“有事说,有屁放,等你讲完,老娘不会再次让你逃掉,必然结果了你。”李衣裳甩了一下袖子。
如此看来,倒不那么浪了。
应该是门派之难,让她失去了压制。
最近应该内分泌失调,气的都绝经了吧。
不!
或许早就绝了。
“再强调一遍,我不是来打架的。”易季风耸耸肩,“如果李门主这个态度,一些话我也不方便说了。”
“关山门的损失,幕后黑手,说不说没任何意义。”
“幕后黑手?你知道?”李衣裳震惊道。
她果然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也是易季风故意说出。
“知道!”易季风笃定道。
“老娘怎知你说的真假?”
“我还没说你就怀疑是假的,根本不必浪费口舌,再见!”易季风随之转身,半刻不停留。
“等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李衣裳愤恨道。
“李门主,在根本上来讲我们之间没有仇怨,谈不上敌人不是吗?”
“你想杀我,忘记那天的事情了?”
“忘记小爷如何突然消失的?”
“你只要敢动手,一辈子别想知道是谁对你关山门下了毒手。”易季风挺直腰板不惧道。
李衣裳低头沉默,眼睛转了两圈。
“易季风,你先说来听听?”
“说了你不一定信,以为我在信口开河,挑拨你们的关系。”易季风无形之中,占据了主动。
“更何况,我告诉你了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
“合作!”易季风吐出两字。
不错,他就是来谈合作的。
双拳难敌四手,想扳倒五大势力哪有那么简单。
对付南通庄用毒,难不成挨个都投毒?
不现实。
南通庄一事,不出意外很快就会传到其余势力耳中,一定引起戒备。
想用同样的手段,连续扳倒几家,根本就是在扯淡。
易季风必须另行他法。
虽然李衣裳也是五大势力之一,谁让她够惨呢,被人偷袭抄了底,势力大减,不找她找谁。
大家报团取暖,各怀鬼胎。
易季风想利用李衣裳,李衣裳难道是什么好鸟?甘愿被利用?
都是互惠互利罢了,认为合适就合作,不合适就拉倒。
易季风想来试一试。
他现在为至尊境,加上七重玲珑宝塔,关山门留不住他。
去留由不得他人做主。
“哦?”李衣裳重新坐下,“你想怎么合作?”
“对你关山门下黑手的,也是我的仇人,咱俩强强联合,一致对外。”易季风说出想法。
“到底是谁呢?”
“你就说同不同意吧。”易季风到了现在还没吐露,嘴巴真严。
“可以!”李衣裳明确表示。
“就这样对待盟友?”易季风耸了耸肩。
李衣裳会意,高喊一声,“来人,上茶。”
易季风随意走到一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接着翘上了二郎腿。
李衣裳妖异的笑了笑,慢慢在上方走了下来。
袅袅娜娜,身姿摇摆。
片刻来到易季风身旁,腰身一扭,朝着易季风的大腿上坐去。
“哎哎哎,别胡来。”易季风不是不懂风花雪夜,而是不想和这个婆娘有一丢丢的关系。
哪怕逢场作戏,假装一下也不行。
“易公子,你真扫兴。”李衣裳被蛮横推开,眼神中带着幽怨,“人家都这样了,您不怜香惜玉一下?”
“我对你不感兴趣。”易季风很直接,不顾及他人颜面。
怜香惜玉?那也得是块玉啊。
这他妈臭豆腐,怜哪门子香。
快拉倒吧。
“莫非易公子不喜欢女人?”
“随你怎么说,我无所吊胃。”易季风摆烂,岂会在意一个老妖婆如何看。
你说啥就是啥。
喜不喜欢女人,都不喜欢你。
“易公子,那咱谈论一下正事,关山门到底是被谁背后捅了刀子。”
“看看这个。”易季风递过去一张纸条。
李衣裳迫不及待打开,当看到上面的字,脸色阴沉的可怕。
或许答案扎心了,令她心堵。
“易公子,上面的消息可否属实?”
“当然!我拿性命保证。”易季风掷地有声。
“老秃驴,王八蛋!怪不得不参与围堵炼丹公会,原来早有打算。”
“炼丹公会由我们四家联合消灭,而他利用这个空隙,偷袭我关山门,不仅炼丹公会被铲除,同时也削弱了我关山门。”
“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谓一石二鸟。”李衣裳破口大骂,不解心头之恨。
“靠他十八辈祖宗!靠他十八代祖宗男性!”
这个是狠。
别人都是问候十八辈女性,她倒好,问候十八代男性。
听起来别有心意,却又一点毛病挑不出。
毕竟她是女人嘛。
“李门主,我不是听你骂街的。”易季风十分无语。
“老娘气不过,老秃驴太不是人了,为人狡诈,满口仁义道德,阿弥陀佛挂在嘴边,简直侮辱佛门,理该将之打入十八层地狱。”李衣裳握紧拳头,瑟瑟发抖。
这么一直哆嗦,还以为她达到了高点。
“李门主,那个老秃驴确实不是个玩意,我也恨他,咱俩定要齐心协力,解决了这个王八蛋。”
“你报偷袭之仇,我报深仇雪恨。”易季风共鸣道。
“老秃驴怎么你了?”李衣裳问道。
“我六姨曾经受到蛊惑加入福源斋,被那个老东西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在三年前去世了。”易季风胡乱编排,满嘴胡诌。
李衣裳信不信不重要,只是有个借口‘臭味相投’。
之前就说过,两人各有心思,谁死不死的根本不在乎,重要的两人能不能达成共识。
给予对方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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