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有些前后矛盾。
却是事实。
易季风给每个女人的心里都很踏实,很安逸。
至于花心。
谁不花心?哪个男人不花心?
无非男人的通病。
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女人的裤裆都有味。
一个鸟样。
“师父,你也觉得夫君不会吗?”
“肯定不会。”司徒清音再一次笃定。
那种信任坚定不移,不容一丝变动。
叶胜男苦笑一声,“师父,我们师徒俩被夫君拿捏住了,这辈子别想脱离他的手掌心。”
司徒清音不否认。
为什么要脱离?这辈子赖定他了。
“咱们铁了心的跟着他,夫君所提之事看似挺难为情,仔细想想也不算太过分。”
“毕竟我们都是他的人。”
绕来绕去一大圈,最终绕到了主题。
感觉有点多余。
开山见山有何不可。
先是出来聊聊,后又大家绑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最后说起了目的。
“嗯?”司徒清音诧异的扭头看向徒弟,“莫非你能接受?”
“我……”叶胜男沉默一下点点头,“其实,这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那日夫君出征关山门,我怕有个意外和闪失,为了激励夫君平安归来,所以……所以……”
“你呀,这种事也能说的出口。”司徒清音轻微责怪。
“师父,对不起。”叶胜男为之道歉。
“胜男,你呢?确定自己没问题?”
“有那么点不自在。”叶胜男声若蚊吟,“可信誓旦旦答应了夫君,若是不能实现……”
司徒清音起身,叹了一口气,朝着前方走去。
“师父,咱们再聊会啊。”
“不了,天色已晚早点休息,今晚我睡你屋。”
“??”叶胜男一脑袋问号,随之笑颜如花跟上。
这是无声的同意了。
虽然没有讲的那么清晰,但是个傻瓜都能听的明白。
夜深人静,师徒俩睡在一起,心中别样紧张。
大眼瞪小眼,心里乱糟糟。
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想说点什么缓解缓解,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啥。
陡然间,内心深处还些许刺激。
此种情绪万万不该滋生,却又出现了。
“笃笃笃!”三声敲门,一声长两声短,节奏而规律。
“谁啊。”叶胜男明知故问。
“我,易季风。”
果然,他来了。
“门没插。”叶胜男说完,蒙上了脑袋。
司徒清音亦是如此,做着同样动作。
女儿家不好意思嘛。
随着开门,易季风踏入其中。
顺便转身,把房门插上。
当看到薄被之下两个不同轮廓,易季风心中火热非常,心脏突突乱跳。
“夫人,伺候我洗脚。”易季风故作不知,大大咧咧道。
“自己去洗。”叶胜男闷声闷气。
“自家婆娘伺候夫君天经地义,咋滴不愿意啊。”易季风走到床边,拉开被子。
“嗯?师父?您怎么在这?”
司徒清音红着脸,娇艳欲滴,又扯过被子盖上。
“明知故问。”
易季风一龇牙,大牙露四个,小牙露八个,标准的很。
“嘿嘿。”
易季风动作很快,脱鞋,脱外套,一下钻了进去。
“哎呀,夫君你别乱来。”
“两位夫人,咱们休息了。”
“!!”
“吹灯。”
“不,我不喜欢黑漆漆的。”
“呼!”司徒清音伸出一条玉臂,挥出一掌,掌力恰好适中,吹灭摇曳微跳的烛火。
实际,吹不吹灯没啥区别。
易季风至尊高阶,视黑夜如无物,即便没有半点光线,依旧看的清清楚楚。
司徒清音和叶胜男也深知这一点,或许唯有吹灯才能让她们心理少一点尴尬,少一份负担。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这一晚易季风发挥极致,体验无穷。
关键这家伙嘴里不干不净,什么都敢说,越不好意思,越能激发心底的邪念。
两女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像个小猫咪一样,乖巧的很。
清晨!一缕光芒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揭开黎明的到来。
两女一左一右,发丝成结,昏昏入睡。
易季风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嘴巴快咧到耳根了。
“起床!”易季风慢慢动身。
一动之下,司徒清音悠悠醒来,看到易季风又立马闭上眼眸。
“醒了?”易季风小声道。
司徒清音不理会,继续装睡。
“确定不理人?”
“呀,你……”司徒清音惊呼,把某人的一只猪手在被窝里拿出来。
“夫人,谢谢你。”易季风有感而发。
“谢我什么?”
“谢你成全。”
“要谢也是谢胜男,她是你未婚妻。”
“你们两个都要谢。”易季风发自肺腑。
“哼!得意了?”司徒清音娇哼道。
“夫人,昨晚累到了吧?”
司徒清音转过身去。
这让她怎么回答?女儿家该怎么说?
臭家伙!
得了便宜还卖乖。
“夫人,过两天我把秀儿,婉儿,千语也拉过来如何?”易季风商量道。
“!!”
“去找胜男,跟我说不着。”
“你也是其中一员嘛,肯定知会一声。”
看到没?啥叫得寸进尺?
易季风把这个词诠释的淋漓尽致。
“其中一员?谁告诉你的?我不会参与。”司徒清音清冷道。
“夫人,好夫人了。”易季风死缠烂打。
这一招不仅女人对男人有用,反过来同样有作用。
“夫人贤惠淑德,温柔似水,知书达理,乃是一个好妻子,好婆娘。”
“对外可以处理大小事务,对内相夫教子,打理有方。”
“停,甜言蜜语一大堆,到时候再说。”司徒清音含糊其辞。
听到这句话,易季风知道问题不大。
“胜男你也醒了,别装了,我和清音所说之言恐怕一字不落的听入耳中了。”易季风又看向另外一边。
叶胜男的确醒了,这一点骗不过易季风。
只不过出于羞涩,依旧闭着眼眸,还发出鼻鼾。
“夫人没有反驳,那么夫君心里便有数了。”
易季风急忙爬起,不给叶胜男回话的机会。
外套都没穿,直接走了出去。
“师父,我们是不是对他太宽容了?”待人走后,叶胜男小声道。
“是你对他太宽容了,连我都拉下水。”司徒清音无奈道。
“师父嘴巴这样说,昨晚还不是一样诚实。”
“你个死丫头,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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