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易季风走了出来,一脸幽怨。
咱也不知道他这个表情什么意思?
合着吃亏了?
讲点理。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男人占便宜。
即便被迫,不得已,也没有吃亏这一说啊。
至于两人成没成。
很负责任的说:没有!
除了合二为一之外,该做到位的都到位了。
就差临门一脚。
你欣赏了我,我也欣赏你。
你知我长短,我却不懂你的深浅。
就是这么回事。
“啊!”易季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浑身骨节咔吧咔吧作响。
“主人,要不要再休息会?”念念钻了出来,只露出一个脑袋。
搭眼一瞧,这妞没什么变化,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若仔细观察,自然有不同往常之处。
似乎嘴唇有点肿。
不明显,但能看得出来。
怎么搞得不得而知,不太清楚。
易季风以前曾说过,即便再不是人也不会对一只狐狸有啥想法。
昨晚虽有被迫的嫌疑,但男人不想,一切枉然。
易季风纯纯被打脸。
啪啪的响。
“不了,是时候该赶路了。”易季风复杂的瞥了一眼。
“主人,要不我再服侍你一回?”小念念眼中泛有异彩。
“好吃!”
“走了。”易季风开始收拾帐篷。
平静的表面,极力掩饰一颗怦然心动的心。
念念的两个字差点让易季风再次上头。
昨晚好不容易悬崖勒马,差那么一丢丢,再来的话,易季风没有丁点自信。
“主人,我背着你。”念念出于好心,主动弯下腰。
“不用。”易季风咧了咧嘴。
一个大老爷们让一个女子背着,算怎么回事?
让他人如何看待。
咱多多少少要点脸的。
“主人,我背着你要快许多,全力奔跑,甚至节省一半的时间。”
虽然很扎心,但却是事实。
易季风那点身法,在小念念眼里狗嘚都不是。
没有可比性。
快出一倍,还真不是信口开河,没凭没据。
“不必了。”易季风犟种,再次拒绝。
当然,月有阴晴圆缺,事有轻重缓急。
烽火帝不会出事,不用那么着急。
如果真的刻不容缓,易季风不会打肿脸充胖子。
“既然主人你不愿,那我不便强求。”
“现在该主人做点牺牲了,背着我走。”
“!!”
“别闹。”易季风绷着脸。
“哪里闹了,昨晚人家也好累的好不好?”小念念委屈道。
“……”
“主人,走着。”小念念不由分说,一下蹿到易季风背上。
大意了,没有闪。
“我不重,顶多百斤,不会拖累主人的脚程。”
俗话说的好,女人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
小念念截然不同,她不贫瘠,也不矮。
身高一米七,最少d级。
只是她该瘦的地方,没有一丝丝赘肉,瘦到了极致。
比如腰,腿,手臂,肩胛骨等等。
所以她的体重没有超过三位数。
易季风不再说什么,开始动身。
咳咳,背着一个女人在身上,别说还挺舒服。
尤其忽上忽下的时候,那种压迫感不是盖的。
大致中午时分,两人顺利到达顾盼河。
河面很宽,河水有些浑浊,光芒照耀,波光粼粼。
“主人,放我下来。”小念念蹦了下来。
落地的瞬间,颤颤巍巍。
易季风环顾四周,观察一草一木,细致入微。
他对这个地方不熟悉,第一次前来,观察地形十分有必要。
“易季风到来,还请朋友出来见个面。”易季风喊道。
声音夹着玄气,相信数十里之外都能听的真切。
“小子,北面十里。”
易季风听到这个声音,感觉有些熟悉。
微微琢磨,便知此人是谁了。
“主人,我去看看。”念念自告奋勇。
“一起吧。”易季风两人按照吩咐,往北行走了十里。
十里对于顶级的修炼者,不算路程。
几息之间便可到达。
“易小友,多时不见,近来可好?”
在一块巨石上,盘坐着一位男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老和尚。
他正笑眯眯的看着易季风,和善慈祥,仿佛人畜无害。
可易季风心里明白,这个家伙绝不是个善茬。
老阴比一个。
“原来是福源斋主。”
“怎么?有些出乎意料?”
“的确有点。”易季风点点头,“我父皇恐怕也是你抓的吧?”
“老衲也是没办法,一直想约小友见个面,奈何小友是个大忙人,不理不睬,视而不见。”
“无奈之下,只有出此下策请易小友过来一叙。”老秃驴解释道。
“福源斋主请人的方式有些特别啊,现在我来了,是不是该放人了?”
“好。”老秃驴爽快道。
接着在不远处两个小和尚走了出来,一左一右挟持住烽火帝。
老秃驴摆手示意,小和尚会意,将其放开。
“风儿,你来了。”烽火帝第一时间跑过来,安全感涌便全身,整个人变得精神饱满。
“念念,你带着父皇先走。”易季风命令道。
“主人,要走一起走。”念念不同意。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听话。”易季风加重语气。
“主人……”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易季风变得冷厉。
“好!”念念迟疑,答应下来,“陛下,我们先回去。”
“嗯!”烽火帝深知在此帮不上什么忙,只会拖后腿,不如先撤。
走了之后,风儿没有负担,对他来讲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能做上皇帝的人,不会是傻子。
在极短的时间内,分清利弊。
老秃驴没有阻拦,烽火帝从来不是他的目标,之所以抓来,就是为了易季风。
爱走不走,都不在他的重视之内。
无所吊谓。
“易小友,现在人放了,咱们说说其他事如何?”老秃驴站起身来,慢慢悠悠,不急不躁。
“请讲。”易季风淡淡道。
“现如今大陆局势崩盘,五大势力荡然无存,五大掌权者风光不在,只剩下老衲一人。”
“这样不好吗?最少福源斋主是活到了最后。”易季风笑了笑。
“当然好,能活着谁也不想死,老衲也不例外。”
“可老衲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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