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悍匪头子,只剩下一个。
而且两人都是被易季风亲手所杀。
“啊!”大当家气的说不出话来,唯有狂吼。
面目狰狞,眼睛要瞪出来一样。
人气到极致,是说不出话的。
大当家就是这个状态,身体抖啊抖,哆哆嗦嗦,不带停歇。
随之冲了过去。
大当家来势汹汹,宛如狂风暴雨降临。
易季风嘴角上挑,全然不惧,“斩天争锋。”
开始放大招了。
两个人再纠缠打下去,浪费时间。
不如直接上硬货。
“山海皆平。”
“斩天凌云。”
“轰隆隆!”
“砰砰砰!”
“斩天灭地。”
“刀山火海。”
两人就是拼大招,一顿干。
谁也不怕谁,谁也不带怂的。
“哗啦啦!”
夜狼山剧烈晃动,抖动不已。
易季风深知不妙,身形一闪凌空飞起。
大当家亦是如此,两人一前一后。
夜狼山崩塌了。
好好的一座山,经历千年之久,一直屹立不倒,坚固无比。
在两人的打斗之下,不堪重负,成为一堆废墟,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堆。
“斩天封天。”易季风又使一剑。
斩天第四式,也是易季风之前最强一式。
剑起风云,势不可挡。
第五式的话,易季风一直没有用过。
若是无法将大当家的斩杀,估计该展示了。
“狂傲天下。”
火光照耀,灵气扩散,乌云躲闪,生怕伤及无辜。
如此强烈对撞,即便数百里之外都看的真真切切,好似夜景奇观,让人叹为观止。
两人在半空中各自撤退,相距百米。
“哇!”易季风喉结涌动,吐出一口鲜血。
大当家也好不到哪去,脸色难看,嘴角缓缓流出血迹。
“你该死!!”大当家恨恨道。
“该死的不是你吗?”陈不凡冷哼一声,“做了那么多坏事,有何颜面说别人。”
“呵呵,做了那么多坏事?世上的人都是邪恶的,没一个好东西。”大当家有着极度的抱怨。
“知不知道我们哥仨为何沦为悍匪?”
“就是你们这些满口仁义,实则心毒的小人害得。”
“我们原先生活在一个小山村,不说多么富裕,但也吃喝不愁,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向往美好。”
“在家我身为老大,十八岁那年成亲,次年生了一对双胞胎。”
易季风听着,没有打断。
“上有父母,下有孩子,中间有婆娘,其乐融融,整天老婆孩子热炕头。”
“直到有一天变了,彻底的变了。”
大当家苦笑,神色万分痛苦。
“村里来了一帮土匪,烧杀抢夺,我父母被杀,妻子被玷污,最后还没留下一条命。”
“孩子还不到满岁,就被扔井里,他们才来到这个世界,还未来得及好好看一看,何错之有。”
“上天对我们公平吗?何曾眷顾过。”大当家大声质问。
承受的痛苦过大导致报复他人?
这是一种心理变态吧?
谁害的找谁去,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发生在他身上的悲惨绝不是滥杀无辜的理由。
“土匪的到来,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看到了最为丑陋的一面。”
“为了活命,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太多的细节我不愿多讲,恶心至极。”
这或许是真的吧。
常言道: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人性,最不能直视的是人心。
面临生死,面临极度恐惧时,人所能干出来的事超乎想象,颠覆三观。
比你听到的,知道的,更加残酷。
不亲眼看到那种场面,难以置信。
大当家继续道,“本以为这是一场巧合,实则不然。”
“有人串通了土匪,才发生了这场惨绝人寰的悲剧。”
“这个人还是我本家,不出五服。”
“平时老实巴交,人善话少,人人夸赞,结果却害了一个村子,成为灾祸的源头。”
“人呐,虚伪,善变,可恶,狡诈,所有的贬义词加起来都不足以概括。”
“所以你使劲的杀人?哪怕没有得罪你,也要杀?”易季风质疑道。
“不错!天下根本没有好人,就算一个举世闻名的大善人,也做过错事,做过不为人知的卑劣。”
“你就那么肯定?”
“是!通过那件事,我太了解人了。”大当家笃定道。
“我不理解你的思维。”易季风摇摇头,“或许我没经历过那种炼狱,那种人吃人的场景。”
“但,铲除你们是我的任务,同时觉得你们做的过分。”
“在个人内心,无法接受。”
“懂!我不奢求别人能够理解我们哥仨,只要我活一天,就杀一天。”
“活两天,杀两天。”
“直到杀不动,直到被人杀。”
“我们不畏惧失去生命,不畏惧千夫所指,只寻求自身想做的事。”
“小子,你杀我两位亲生兄弟,老子不死,就取你狗命。”
“随便,有那个本事,小爷这条命随时拿去,就怕你没那份能耐。”易季风昂首挺胸道。
大当家握紧双拳,骨节泛白,“来,老子送你归西。”
“小爷也结束你的仇恨和痛苦,不再为祸世间。”
易季风言罢,接着有了动作。
“斩天噬魂。”
斩天第五式。
目前最强一式。
易季风能发出最厉害的一击。
“翻雷滚天。”
两道光芒飞驰,极速碰撞在一块。
其中一道细芒为之穿破,继续纵横。
“嗤!”
大当家睁大眼眸,身躯一颤。
“额……”
易季风平静的看着,“去吧,到下面团聚吧。”
大当家张了张嘴,缓缓倒下。
“噗通!”荡起淡淡灰尘。
易季风拿出一颗丹药,塞入口中。
斩天第五式,几乎耗尽了灵气,体内十分稀薄。
吞下一颗丹药,随之盘膝坐地,不管不顾,先给自己疗伤恢复再说。
徐力,吴正德,萧小小三人被倒塌的夜狼山埋在地下。
他们多埋一会死不了,一身修为不是摆设。
最好的规避风险,就是自己随时随刻保持巅峰时刻。
半个时辰,三人陆陆续续爬出来。
就连提前昏迷的徐力也跟着清醒,坐在废墟外,费力拍打着身上的泥土。
“易师弟?”吴正德走近,小声喊道。
见没有反应,一抹凶狠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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