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样?”易季风玩味道。
此类威胁,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一个小蚂蚱威胁一只嗜血的老虎,怎么可能感到恐惧。
“你会遭到追杀,最终死无葬身之……”
“咔嚓!”
未等说完,一声骨头的清脆响起。
带头女子眼眸猛然睁大,露出不可置疑的神采。
手掌松开,缓缓倒了下去。
“呀!”
“师姐!”
“师姐,你醒醒啊。”
一群女子围了上去,慌乱且着急。
盲目的自信害了她。
骄傲自大让她提前进入了凄凉坟墓。
不可一世让她与世长辞。
她以为借着七大门派之一的名号,无人敢动,即便对方修为高出很多,只要亮出自己大门派弟子的身份,都会退让三分,给个面子。
不曾想,易季风胆大包天,层面佛面都不给,直接下了死手。
这就是自大的下场。
或许大部分人都会怯怕七大门派的威名,但也有一小部分人并不买账。
易季风就是那个不买账的人。
该杀的时候,不会因为什么而顾忌。
不舒服,想杀就杀。
七大门派多个嘚啊。
万剑门的二长老刚被他弄死,虽然手段不光彩,但确确实实是易季风干掉的。
“你居然杀了师姐,杀了我们广袖宗的人。”一女子义愤填膺,充满了愤怒,本来不大的胸前,却鼓囊囊的。
生气有利益身材变好?
气大了?
易季风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不好断定。
一般能气大的都是疝气。
越气越严重。
“广袖宗三个字很骄傲?很了不起?”易季风切了一声,“我廖千帆岂会怕。”
廖千帆?谁?
这个人是谁?
易季风把自己的名字改了?
报仇找不到人?
要不是易季风目前没有仇人,非得把仇人的名字说出去,拉来当挡箭牌。
易季风啥事做不出来?栽赃嫁祸常有的事。
“谁人不识千帆爷,此后必经生死劫。”易季风还顺口遍了一个口号。
别说,听顺嘴。
“好,廖千帆,我们记住这个名字了。”一群女人苦大仇深。
“走!”
“哎,等等。”富有泽眼疾手快,急快了,一把抓住菲儿的玉臂,“你全名叫什么?能告诉我吗?”
眼眸温柔,满眼全是。
这小子估计沦陷了。
一见钟情。
瞧瞧那比出,没出息的玩意。
“我……我叫沐菲菲。”
“沐菲菲?”
“嗯!”沐菲菲轻轻点头,粉粉的小脸蛋透露着稚嫩和靓丽,很想让人亲上一口。
“好名字,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等以后我去找你玩。”富有泽龇牙一笑。
“菲师妹,你在做什么?这是我们的仇人,千万别犯糊涂。”一人提醒道,好似死了爹一样。
就这样子,好久没男人玩她了吧?
干啥玩意。
“人虽然不是他杀的,但由他而起,更是和廖千帆为一伙,乃是一丘之貉。”
“he,tui!”易季风一口大粘痰吐在女人脸上,黏黏糊糊,黄中带白,从白皙的脸颊上流下来。
嗯,准确度很哇塞。
“再哔哔一句,小爷让你们都死在这。”易季风轻飘飘道。
可没人质疑他的话。
刚才的杀人,历历在目,记忆深刻。
这个狂徒,无法无天。
“哼!”她们一群人走了,匆匆离开了酒楼。
广袖宗在七大门派中是唯一的女子门派。
没错,和柳红门一样,全是一群娘们。
一流大宗。
而且,广袖宗在七大门派中的排名不低,应该位列三甲。
张口就是七大门派,殊不知七大门派也有高有低。
他们十年一次比武,一来争强好胜,都想证明自己,二是为了弟子的发展和进步,多见一见世面。
闭门造车不可取。
与同行,同等实力的人多斗一斗,看一看别人的技巧以及功法,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一件好事。
近百年来,广袖宗都取得不错的成绩。
前三名拿捏死死的。
“喂,都走远了还看,眼睛焊上了?”易季风伸出一只手在富有泽的眼前晃了晃,若不是金主,有可能对着腮帮子扇一个嘴巴子。
“额,那啥……我好像遇到爱情了。”富有泽神魂颠倒,痴迷不悟,呆呆楞楞。
“易兄,咱们去广袖宗转一转如何?”
“智障。”易季风忍不住抨击。
“好好的咋骂人呢?”
“有啥不对?现在咱杀了她们的人,你告诉我去人家老巢转一转,脑袋有坑?还是发神经?”
“谁让你杀人了?”
“!!”
为了女人开始责怪这个,责怪那个了。
自古红颜为祸水,古人诚不欺我。
说的一点毛病没有。
这他娘的还没怎么滴呢,就开始怪人了。
“走了,记得把钱付一下。”易季风说完,抬步就走。
不能跟不可理喻的人犟。
接下来的一路,基本就是听富有泽叨叨,跟个老娘们一样,哔哔起来没完没了,没头没尾。
嘴里全是沐菲菲。
一会夸人家长得漂亮,长得可爱,捏人家鼻子,扯人家脸蛋,一会又预测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若是见不到,一定要让易季风带他去一趟,宁愿再拿一千万极品灵石作为报酬。
走火入魔,魔魔怔怔。
深陷女人的泥潭,而无法自拔。
再拿一千万极品灵石,家里真有钱,嘎嘎有实力。
为了这一千万极品灵石,易季风有可能真敢接。
他有玲珑塔傍身,没他怕的事。
怕个鸡毛,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不用我们主动去找,人家可能来找我们复仇。”易季风嘴里吊着一根杂草,一拽一拽的挪动。
“到时候拳脚相向,喊打喊杀,确定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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