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上天见她可怜,直到遇到一位姓曾的公子,将她领回了家。
那个时候她已经三十岁了。
十几年的时间,尝遍了酸甜苦辣,受尽了人间的毒打。
所受得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道不清。
太多太多了。
曾公子家境殷实,是一个心善的公子哥,收留她之后,一直让其打扫自己的院子,浇浇花,每天的工作很轻松。
吃得饱,穿的暖,还有一定的月钱。
奈何人的私欲是无穷无尽的,无法满足。
没吃饱的时候幻想何时可以温饱,当能吃饱之时,便会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她喜欢上了曾公子。
无可救药的爱上了。
把心底的喜欢默默放在心底就好,可她偏不。
几次明里暗里示意,心里没一点数。
不谈自身的相貌般不般配,就这残花败柳之躯又怎能配得上人家?
不知被多少人糟蹋了。
以前怀的孩子都不清楚是谁的。
人家收留,感恩戴德,老老实实的待着,度过残生岂不美哉?
所谓的表白,曾公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听懂。
人家心地善良,不愿再次伤害满身创伤的她。
而她变本加厉,不知好歹,暗害了曾公子的婆娘。
人家的婆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生下来一儿一女,幸福美满。
全被她毁坏了。
在人家婆娘身死的那段日子里,她疯狂追求,无微不至。
好似见到了以后的美满光景,躺在曾公子的怀里获得浓浓的爱意。
还劝曾公子要拿的起放的下,逝者已矣,莫要过度伤心,装的一副好人相。
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蛇蝎心肠,恩将仇报。
这样的人下十八层地狱都不过分,罪有应得。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古人诚,不欺我。
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做过的事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当事发之时她慌了,遭到了眼里质问。
即便到了那时,依旧不知悔改,还质问曾公子为什么不接受她?为什么拒之千里?
若不是三番两次的视而不见,她又怎会走极端?
自己的错,反而怪罪别人身上。
满嘴的歪理。
那天下着大雨,曾公子说了一句到底的话,也明明白白告诉她为什么拒绝。
说她丑,丑到恶心,丑到反胃,丑到咋不去死。
面对杀害妻子的凶手,曾公子自然不用客气,怎么恶毒怎么攻击,怎么伤害怎么说。
那天曾公子拿着匕首亲自为夫人报仇,捅进了她的心脏。
可惜,让她活了下来。
此人的身体结构与常人不同,一般人心脏长在左边,而她是右侧,才侥幸存活。
虽然没死,但曾公子的话深深刺痛内心。
一个丑字,种下了不可磨灭的种子。
旁人说就说了,那是心上人,心爱之人亲口说出来的才最接受不了。
这些年来,谁敢说她长的难看就杀谁。
无论天涯海角,无论跑到哪,必杀之。
丑就是一个心魔,最大的心魔。
迄今为止,不知杀了多少。
估计上万问题不大。
咳咳,大家的眼光还是挺一致的嘛。
丑与美分的嘎嘎清楚。
“怎么?戳痛内心了?呀!咋自己倒下了呢?”易季风雪上加霜,继续刺激,绝不罢休。
“是不是感觉小爷说的挺对?无地自容了?”
“老妖婆,你那么丑还出来吓人怎叫一个道德败坏,不怕吓到人吗?”
“即便吓得花花草草,也是你的不对。”
“噗!”广袖宗长老再次喷出一口老血,之后双腿蹬直,睁大了眼睛,气息渐渐消失。
气死了。
活生生把她气死了。
此人罪有应得,如此死法还便宜她了。
千刀万剐都不过分。
扒皮抽筋均在情理之中。
“这就没气了?未免太过矫情了。”易季风摇头叹息,神色却精彩连连,笑意不断。
“我靠,易兄你牛比啊。”富有泽伸出大拇指。
“是吗?”
“绝对的。”
“夸夸我。”
“滚!”富有泽白了一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嗖嗖嗖!”就在此时,一行人再次来临。
富有泽和易季风精神紧绷,当看到来人后,又松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们回去吗?跟踪我?”富有泽脸臭的一批,当场质问。
“少主,我们怕你出现危险,所以没有返回。”
“危险什么危险,赶紧滚蛋。”富有泽从小到大都被人跟着,前呼后拥,早已厌烦。
“少主……”
未等说完,远处一声巨响引起众人扭头观望。
女僵尸被一掌打出百十米远。
白发长老虽然断了一臂,仍旧猛如凶虎,势不可挡。
“富兄弟,你的这些下人实力如何?”易季风凑近问道。
“还可以。”
“让他们帮忙解决了这个白发老登,来都来了,不用白不用。”易季风利用道。
“好!”富有泽一口答应,随之指了指远处,“去,把他杀了。”
“是,少主!”
八人出动了四个,直指白发老者。
这四人的实力,超乎了易季风的预料。
大为震惊。
不是易季风没见过世面,而是他们太强了,强的过分。
个个都是至高境,你敢信?
知道至高境什么概念吗?
风华天域最高境界,顶级强者,却是富有泽骂骂咧咧的下人。
指着鼻子就是骂。
四人到了白发长老跟前,三下五除二,简简单单,随随便便,将之撕碎。
没错,就是撕碎了。
一人抓住一肢,齐齐运力,分尸而亡。
虽然白发长老少了一条胳膊,但还有肩膀不是。
杀人快速,手段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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