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谁也一样。
富馨馨的所作所为代表着什么,相信每个男人都懂。
一旦得逞,那将失去作为一个男人的资格。
男人的快乐一下就没了。
生不如死。
男人的快乐本来就少,喝酒,搞钱,找娘们。
也可以归为一类,搞完钱,喝点酒,找娘们。
最重要的就是找娘们。
娘们不能找,快乐啪一下就没了。
易季风好几个女人,让她们守活寡?
让她们能看不能吃?
自己天天低着脑袋,甚是愧疚,天天抬不起头。
所以易季风快气炸了。
“富馨馨,小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富馨馨一击不成,准备跑路。
她深刻感受到易季风的怒火。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然而,她想走已经走不了了。
易季风身形一闪,从后面扣住她的肩膀。
接着双指一点,封住她的周身穴道,让其不能挣扎,有任何动作。
接着二话不说,就亲了上去。
让你那么坏,让我做不成男人,小爷就拿你开刀。
易季风上头了,气的失去理性。
光亲还不算完,大手攀了上去,不仅如此,身体紧紧贴合。
富馨馨傻了,轰隆一下脑袋一片空白,好似宕机,不会丁点转动。
长这么大,别说被人亲,被人……
就是拉拉手也没有过。
这个登徒子怎么敢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富家大小姐吗?他不知道爹是天域第一富豪?不知道家中有多少强者吗?
胆大包天,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怕死的东西。
易季风就是被逼急眼了,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简单的切磋而已,玩的太过火。
既然过火,那看看谁吃亏。
幸好反应快,不然毁在一个丫头手里。
易季风向来不是吃亏的主。
睚眦必报。
虽然富馨馨没有实现自己的计划,但行动已经触碰到了底线。
易季风不会轻饶了她。
富馨馨想大喊大叫,以求吸引来人,奈何被易季风的嘴巴紧紧堵住。
想动弹,穴道被封,无法做到。
富馨馨慌了,脑海中闪现几个可怕的念头。
易季风不会……不会糟蹋了自己吧?
不!已经被糟蹋了!
被人亲了。
听娘亲说,只有两口子,夫妻之间才能亲嘴,才能有亲密的举动。
易季风这般行为,本姑娘的清白没了。
以后是不是只能嫁给他了?
呜呜呜。
这个人就是大坏蛋,还很色,第一次见面就打人屁股,本姑娘不想嫁给他。
丫头小,不懂事。
其实每个男人都一个比样,都很色。
男儿本色。
不色的话,哪来的子孙后代,哪来的香火传承?
易季风就是纯纯的报复,使劲亲,使劲捏。
当一滴眼泪滑落到嘴边的时候,他呆住了。
停了下来。
富馨馨梨花带雨,哭的满是泪痕。
易季风脑海一片空白,我这是在做什么?欺负一个女孩子?
与地痞有什么区别?
虽然富馨馨做的不对,做的过火,但可以用其他方式惩罚她?
为什么要在人家的清白上,狠狠的划上一笔?
易季风接着解开她的穴道,还未等说些什么。
一个大耳瓜子呼了过来。
易季风身形一撤,躲避开来。
富馨馨双眼朦胧的看着他,撅着小嘴。
“易季风,你下流,你要对我负责。”
“富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闭嘴,做了事不敢承认,故意推脱,试问你还是不是一个大丈夫?”
“额!”
“等着,你给我等着。”富馨馨作为一个姑娘家,不好继续说下去,转身呼呼的走了。
从背影可以看出,她一边走,一边擦着眼泪。
易季风真想抽自己两下,搞的这是什么啊,那时怎么突然发疯了。
不该,实在不该。
做的太没底线。
还和富有泽是哥们,是兄弟呢,如此欺负他妹妹,还是个人了?
万一告状,自己的老脸往哪搁?
怎么给人家交代?
让人家父母怎么看待自己?
要不现在就走?
无脸见人啊。
此刻没人在周边,一走了之是不是比较好点?
再写一封信,留个言什么的,告诉一声。
嗯,就这么办。
别说什么早干啥去了,谁没有冲动的时候,谁没有后悔的时刻?
相信每个人都有。
易季风不是圣人,即使圣人,不信没有哪件事在过后心有愧疚和自责。
易季风在短短时间,想好了对策。
还未付出行动,就有两人走入住处。
“易公子,我们老爷有请。”
“……”
来的未免太快了吧?
富馨馨告状了?富天下直接找到自己头上了?
易季风镇定自若,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富伯伯不是说中午吗?这显然还未到时候啊。”
“老爷说早你聊聊天,多了解一下。”
易季风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感觉有算账的意思。
“好,我换件衣服,就这就去。”
“易公子,小的在此等着。”
“你先回去就可以了。”
“易公子,富家太大,您不知道老爷在哪,所以我带领比较合适。”
这是要吃死自己啊。
一点多余操作的空间都不给。
完了。
“那行吧,衣服就不换了,带路。”易季风没招,一点招没有。
既来之则安之。
一切顺其自然吧。
易季风见识过大风大浪,经历过大难大劫,可这次小小的见面,却心中惴惴不安。
因为啥?
心虚呗!
左拐右拐,走了不少路,才来到一处大堂。
装饰,风格,奢侈,就不必多说了。
富家的富裕,已有所见识。
大堂内,坐着人,都是熟悉的面孔。
正座一位胖子肥头大耳,满身荤油,长得跟猪头焖子一样的中年男子第一次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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