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才看清,袭击主持的乃是一把剑。
一把极为漂亮,极为锋利的长剑。
剑身寒气逼人,剑刃凌厉。
造型万中无一,且威势至强。
就算一个外行人,也知道这把剑不是凡品。
紧接一道身影快速而来。
双指并立,往胸前靠拢,长剑宛如听话的孩子,回到了来人手中。
“易季风?”富馨馨惊喜道。
好似一道黎明的曙光洒在了眼前,充满了生机,充满了光明。
赶走一望无际的黑暗。
“走。”易季风没有多余废话,只蹦出一个字。
抓起富馨馨就往山下狂奔。
不走干鸡毛。
能打吗?
还能交手吗?
主持老和尚都气疯了,炸毛了,丧失了理智,加上易季风的实力本来就比主持差一些。
还有一个拖油瓶富馨馨。
走是唯一的上策。
明智之举。
留下来刚,才是愚蠢。
扭头就走,能走掉就很不错了。
“哪里走。”主持岂肯放过,立即追去。
富馨馨趴在易季风的背上,侧着脑袋贴在上面,别样温馨和放松。
有一种感觉叫安全感。
富馨馨深切感受到了。
他来了。
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命。
没有做掌下亡魂。
“谢谢你。”富馨馨低声道。
“说什么屁话,小爷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打死。”易季风言语带气,有些怒意。
“富大小姐,你是真方人,本来好好的,我有把握再干掉灵宝寺一部分力量,让其变成一片死灰,结果倒好,小爷都跟着一起被追杀。”
“不听话!你踏马身为人家婆娘,不听自家男人的,还能听谁的。”
“你最好祈祷我们安然无恙,平安无事,不然死在这小爷下辈子也不甘心。”
“等安全之后,必定让你屁股开花,三天下不来床。”易季风恶狠狠道。
生气。
嘎嘎生气。
破坏了自己一些计划,老秃驴还在后面像条疯狗一样追着咬人。
永远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人算不如天算。
只是让富馨馨下不来床,是怎么个意思?
用巴掌?还是棍棒?
方式不一样,过程不一样,效果也有所差异。
“那个……对不起。”富馨馨唯有道歉,啥也说不了。
易季风内心咯噔一下,颇为不妙。
身形扭转,改变原先的路线。
下一刻,一道灵气在身旁扫过。
幸好易季风反应快,迅速做出决定,否则这一下必定伤重。
在这短短的空隙,主持老秃驴追了上来,挡住去路。
“跑?你们能跑的了吗?往哪里走。”主持咬着牙问道。
眼神犀利,恨不得活剥吃了两人。
“我不是跑,而是走人。”易季风纠正道。
“不是一个道理?有区别吗?”
“有!”易季风忽悠道,“主持大师,我想你是搞错了,追错了人。”
“灵宝寺所发生的一切,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另有其人。”
“信口雌黄,你以为老衲会信?”主持老秃驴紧紧盯着两人。
“千真万确,我们与灵宝寺没有瓜葛,也无恩怨,为何要找灵宝寺的麻烦?”
“再说了,我们俩人的修为与灵宝寺相比,简直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但凡有一个脑子,一个心眼,也不会对上一个力量悬殊的势力。”易季风一番话苦口婆心,真情实意。
主打一个真诚。
“我们昨日来灵宝寺烧香,奈何寺人不让进,在下对贵寺的崇拜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心痒之下,所以才选择偷偷的上山。
“谁知遇到了此等之事,让大师误会了,我俩绝没有坑害之意。”
“主持大师,既然贼人敢下毒,必然还有后手,要将你们赶尽杀绝。”
“你赶紧回去看一看,别因为我们不相关的人,成全了他人的阴谋。”易季风说的有条有理。
每句话不是在推卸自己的嫌疑,就是在为灵宝寺好。
“小子,还说不是你下的黑手,你说漏了。”主持手指着,颤颤巍巍。
易季风:??
“昨日灵宝寺闭门,根本没有人来烧香拜佛。”
“!!”易季风愣了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所以,才不让进啊。”
“不让进?放屁!”主持老秃驴气的脸色通红,睚眦欲裂,“没人接待,何来的不让进。”
“关门就是不让进啊。”易季风抬杠,杠精一枚,专门找漏洞。
“老衲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不是什么好东西,即便不是你们所为,也肯定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们两个必须死。”
“看招。”主持老秃驴不再废话,悍然出手。
易季风见状,大吼一声,“铁娘子,给我缠住他。”
现在的任务就是跑。
先离开再说其他。
铁娘子接令,在易季风身体内极速出击。
这般出场,绝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风华天域,只此一家。
就易季风一个人。
在身体里出来另外一个人,主持也被惊奇到了。
第一次见。
怎么做到的?如何操作?用了什么方法?
即使是女人,生出的婴儿才那么大点,这倒好,出来之人比易季风还高半头。
易季风趁此时机,再次撩了。
把铁娘子放在此处不管不问。
这个男人真狗啊。
今天还在玲珑塔内缠缠绵绵,热情高涨,动手动脚,说丢弃就丢弃了。
也不能这么说,铁娘子本来就是易季风的工具。
咳咳,杀人工具,不是那啥工具。
由她出手,合情合理。
还有,铁娘子是天生地养,防御惊人。
老秃驴不一定能将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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