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认清自己。
极其重要。
不可为的事,少为之。
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凭心而论,易季风能干过人家吗?
以当前的实力拿什么跟人家拼。
不谈弟子还有千余人,就五位长老,一位主持,加起来六位一流强者。
易季风孤身一人,咋打?
一个个来,易季风自然不惧。
一起上,就是被虐。
易季风也想装比,以一人之力干翻整个灵宝寺,展现无敌风采。
舍我其谁。
一战就可以在整个天域扬名立万,大放异彩。
可事实不允许啊。
不苟一点还有什么其余好的方式吗?
谁也不想狗头狗脑,不是无奈之举嘛。
易季风狗狗搜搜的杀了五波人,差不多七十左右。
最后灵宝寺的人发觉不对劲。
之前的人呢?师兄弟呢?
明明比我们先下山,为何到了山下不见一个人?
也不见回去?
蓦然,此时一个人影闪现出来,令人措不及防。
二话不说,见人就杀。
“额!”
“嗤!”
易季风又一波收割。
“不好了,有人偷袭。”一人在不远处撒尿,看到这边的情形大喊大叫。
裤子都没提利索,扭头就跑。
一边跑,一边喊。
最后易季风还是把他杀了,但也惊动了灵宝寺的其他人。
这一项计划由此流产,破灭。
不过,灵宝寺是何等门派。
发现了目标岂能不管。
随之在山上下来两位老者。
看两人的年纪,身披的衣物,头上的疤点,应该是长老级别。
易季风没有再躲。
两个人的话,应该可以试一试。
光抬高别人了,其实易大高手一样了不起。
越级战斗,加上斩天剑在手,秒杀同级,不算难事。
就算高上一个大境界,易季风也不虚。
即使打不过,也不会相差太多。
易季风尝试可不可以干掉他们两个。
“小子,原来是你!”其中一位秃脑瓢一眼认出。
由于主持让人把易季风的相貌画出来,自然认得出来。
“不错,正是你爹我。”
“少耍嘴皮子,纯属无用之功,老衲问你,今日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是!”易季风承认道。
“那昨天呢?”
“也是。”
“小东西,你丧心病狂,不是人揍的东西。”灵宝寺的人都一个比味,骂人都不差。
上梁不正下梁歪。
主持骂人挺溜,下面的人一样挺厉害。
怎么配得上这身衣服的?
与形象格格不入,简直玷污。
“我们与你素不相识,为什么针对灵宝寺。”
“是杀你爹了,砍你娘了,还是抱着你家孩子跳井了?”
“如此狠毒,如此令人发指。”
“仇只有我记着,说不说没有意义。”易季风摇了摇头。
“曹尼玛的。”老和尚骂道。
“呵呵,骂人?确定?”
“老衲不仅骂你,还要杀了你,将你的尸体挂在后山一整年,晒成肉干。”
“然后砸碎,搅乱饭里吃了,拉出来,让狗吃完,再拉出来。”
我靠。
够狠。
这踏马要变成两回屎啊。
“老秃驴,你麻痹。”论骂人,骂街,易季风没服过谁。
简单,粗暴,没有一丝技巧。
全是感情。
骂的全是真心实意。
极其用心。
“你们全寺上下没一个好东西,有爹生,没娘养的。”
“祖宗十八代不是贼,就是娼,人人唾弃,人人鄙视。”
“两个老秃驴,你娘跟了多少男人才生出你们此等杂碎。”
“到底多少恶人的种,才配的出来你们。”
配对的配。
“你们爹不孕不育,你娘三年生两胎。”
“灵宝寺的人一个个肥头大耳,全踏马是假和尚。”
“所做之事,你们十辈子也还不完。”
“吃肉喝酒,玩女人,试问哪一条少了。”
“别人戴在脖子上的是佛珠,在你们身上就像一条狗链子。”
“小爷玩你九族女性。”
是狠。
骂人够毒。
说句不客气的话,易季风才发挥出三成功力。
还有更恶毒,更难听的。
“小兔崽子,老衲杀了你。”一人按耐不住,冲刺上去。
“来的好。”易季风全然不惧,悍然面对。
另一人按兵不动,无非想看看易季风的实力究竟到了哪一步。
交手三招,心里便有了大概。
呵呵,天神初阶啊。
不过如此。
就这点修为,还敢找灵宝寺的麻烦,谁给的勇气,好大的胆子。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此人死定了。
然而,下一刻的状况,让他始料未及。
一柄剑的乍现,改变了战局。
本来灵宝寺的长老占据绝对的优势,一直压的易季风喘不过气来,只能硬着头皮接招。
长剑的突兀,让易季风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他一直示弱,一直以弱者的姿态演戏,看似招架不住,吃力万分,实则他在等一个机会。
等对方放松,掉以轻心,加上一个致命的破绽。
在十五招左右,易季风找到了,见缝插针,斩天剑该出当出。
下手稳准狠。
一剑刺入对方的心脏。
“嗤!”的一声,斩天剑没有任何阻碍。
“额!”灵宝寺长老断断续续,大口的鲜血像尿不尽一样,淋淋拉拉,“你……你……”
“尼玛个头啊。”易季风手臂一扬,将其一分为二。
“还剩下你了,来!”易季风主动挑衅剩余一位,勾了勾手指。
“小子,你玩阴的。”
“痔疮长在你嘴上,你想怎么说都可以。”
易季风明里暗里在骂人,“请问,你在灵宝寺担任什么职位。”
“问这做什么。”
“纯属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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