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老秃驴说他早就看不惯你了,想对你下手,又没有太好的理由。”
“那就对你的女人下手。”
“虽然后山女子并非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对你而言,十分重视。”
“大家都是男人,拥有一颗曹贼之心,耍了别人的女人,心理会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和兴奋。”
大长老虽然不知曹贼之心是什么,但他听懂了什么意思。
“不管你是否查出来是谁玩了,都是一种针对。”
“主持在思想层面上获得非比寻常的爽感。”
“若是你查出来,想要报复,主持就会顺理成章的除掉你。”
“查不出,以后也会找到其他理由。”
“奈何,灵宝寺突发事故,最近几日焦头烂额,全然顾不上,才搁置了下来。”
易季风说的天花乱坠,编造的半真半假。
大长老有些迟疑,“当真?”
“还能有假不成?不信你与后山女子对质。”
易季风故意这样说,实则还能给他去对质的机会?
“换句话说,灵宝寺不是你的坚守之地,而是你的仇人。”
好家伙。
在这里等着是吧。
好大的忽悠啊。
大家听的都一愣一愣的。
“小子,漏洞百出,主持为什么看不惯我?”大长老无形之中,掉进了易季风编造的陷阱里。
只要较真,他就输了。
“老夫自问对灵宝寺忠心耿耿,自始至终没有做出丁点背叛之事,更无反叛之心。”
“呵呵,人心隔肚皮,你认为自己做的很好,别人可不这么认为。”易季风冷笑不已。
“仔细回想一下主持是不是有一段时间反常?对你爱答不理?”
哪有一致的热情,大家都是人,存在七情六欲,心烦意燥。
在正常情况下,谁都有心情好坏的时候。
是个人都会。
“你的修为是不是快超过主持了?带来了危机感?”
“你在灵宝寺的威望是不是过于高了,让主持心中不舒服?”易季风连续举了三个例子。
“也或许某一件你做的出格,自认为没错,实际并没有符合主持的心意。”
“这些确定都能保证吗?”
“还是那句话,人心叵测,你认为的永远是你认为了,不代表任何人。”
大长老低下头沉思。
“所以,灵宝寺是你的仇敌才对。”
“若不是我横加捣乱,你早已人头落地。”
“大长老,不可听信谗言,这家伙明显没按好心。”一人站出来说道。
“混账,你在教我做事?”大长老扭头瞪了一眼。
“弟子不敢。”
“既然不敢,你在放什么屁,老夫没有判断能力?还是没你地位高?”
“多嘴多舌,该死!”大长老随之挥出一掌。
那名弟子没有抵挡能力,一掌被打爆。
整个人炸裂开来。
“哼,谁再敢指手画脚,就和他一样的下场。”大长老警告道。
“是!”
众弟子冷若寒蝉,哆哆嗦嗦。
吓得不敢抬头。
易季风眯着眼睛,心中暗道:要不要出手?现在这个时机不错。
是忽悠他干掉灵宝寺其他人,还是自己杀掉他。
去他娘的。
干!
易季风下定决心,身形一闪,极速刺去。
“嗖!”
剑身闪烁,快到极致。
以凌云之势偷袭。
大长老意识到不对,后背发寒,一股危险的念头直冲脑海。
一道凉意从脚后跟电流般的到达后脑勺。
大长老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就是一掌。
“嗤!”
“啊!”
大长老惨叫。
易季风并未伤到致命部位,而是刺穿了手掌。
“给我去死。”大长老狂吼,另一只手掌打去。
易季风握紧剑柄,拿剑躲避。
一动之下,大长老的手掌被划开。
鲜血如注,狂喷不止。
“小子,你故意混淆视听对不对?就是为了这一击偷袭。”大长老因为疼痛,直打哆嗦。
半只手掌已烂,就算能活下去,今后也只能做个残疾人。
“事实而已,每一个字都千真万确。”易季风不可能否认。
编都编出来了,为什么要否认。
让他带着恨下地狱不好吗?
让他到死都对主持有猜忌,难道不可以?
“小子,老衲结果了你。”
“天地无极,玄门正法,引雷术!”
易季风双手交集,手势变幻,复杂而又隐涩。
“疾!”
大长老不懂他的搞什么,杀意而去。
还未到达跟前,心底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轰隆隆!”
一道紫雷从天而降,好不威慑。
大长老大惊,腰身翻转。
“砰!”
紫雷降落,大约有腰粗一般,砸在刚才大长老的位置。
地面开裂,延绵数十丈,灵宝寺晃动,整座山开始哗啦哗啦掉落石头。
顺着缝隙往下看去,漆黑一片,有可能山基遭到严重的破坏。
要知道正宗的大门大派,均有阵法维持,无法轻易造成重大毁坏。
这一击天雷,蕴含天地之力,太过可怕。
易季风第一次运用引雷术,没想到带来如此匪夷所思的杀伤力。
大长老脸色变了又变,“你这是什么功法,老衲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易季风没有吱声,手势再次变动。
“轰隆隆!”
大长老再次躲避。
从一个主动进攻拥有绝对上风的捕猎者,变成了逃窜者,一时转变太快。
“疾!”
“轰隆隆!”
三击过后,灵宝寺开始摇摇欲坠,地面晃动不止。
好似发生了十二级地震,无法站稳。
最终一声巨响,彻底坍塌。
屹立数万年的山峰,数千年的门派,在三下之后,彻底画上了句号,变为了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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