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然语速快得标点符号都没有,迟屿却诡异地听懂了。
“什么时候走的?”
李韵然:“就刚刚!他们前脚一走我后脚就立刻给您打电话了!”
“我知道了。”
李韵然对于这个听起来很平静的声音,感到十分困惑,但他并不想思考这是祖宗跟祖宗的祖宗玩得什么情趣,他只想不背锅。
所以他得把所有情况都说清楚。
“还有我劝导江难的时候跟他说了,让他不要怕吕红茜,因为几十个吕红茜都比不过一个您……”
这回李韵然说得慢。
但迟屿并没有让他说完。
“他知道了?”
尽管这次迟屿的声音如旧,但李韵然还是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小心翼翼地干笑了两声。
“您和江难关系那么好,没跟他说过您是c6背后的大老板吗?”
迟屿没说话。
说了声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到现在为止,他几乎没有什么事在瞒着江难了,除了c6,以及林水河那块地的事。
他也没打算不说。
最开始不说,是因为就算跟江难说了,江难也不会接受c6,至于林水河的地,江难就更不会要了。
那天江天夷来找他,说想找他联姻,就算没有林水河的地,让他倒贴,迟屿都会同意。
为什么要那块地呢?
因为那是江难应得的。
江难一直都想脱离江家,但不管江家人承不承认,江难都是江天夷的孩子,江家理应有他的一份。
江难想跟江家人划清界限。
迟屿却不愿意让他受委屈,该是江难的东西,那就是江难的,江家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既然江家人不愿意给。
那迟屿就自己要。
林水河的那块地换江难这么多年的苦难,是便宜了江家。
他本来想趁着领证那天晚上,灌醉江难忽悠江难,在转让书上签名的,这样就算江难不要,c6和林水河也是他名下的东西。
只是……
迟屿捏了捏鼻梁。
他给助理拨了个短线过去,“吕氏股票收购得怎么样了?”
…………
吕红茜脸色有些僵,她挤出个不怎么真心的笑,“刚才说赏脸和我吃个饭,怎么一出基地就忘了?”
江难笑得吊儿郎当。
但眼睛里却看不出多少真情实意。
他把手揣进口袋。
“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就是比较善变,上一秒我的确想跟你吃饭,但现在我又不想跟你吃饭了。”
吕红茜表情难看得很。
她是喜欢江难不错,也可以接受江难的无礼,但她不能接受江难三番四次的无礼。
“你还是跟读书时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
吕红茜扯出个笑。
“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在我面前收起爪子,完完全全变成我的人。”
江难:“……”
江难:“呕——”
吕红茜成功被这声呕吐搞破了防。
“江难!!”
青年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朝吕红茜挥着手,“别喊了别喊了。”
“霸道总裁说这话充满性张力,但你一开口只有性缩力,我隔天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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