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一般,手艺还不如我呢!”
王拓每道菜尝了一筷子,觉得味道不怎么样,主要是此时炒菜才刚刚兴起,对于火候的掌控还处于初级阶段,跟他这个做了上百年菜的非专业厨师相比,还有差距,要是王拓是专业厨师,那差距就更大了。
况且,王拓的背包空间里还有很多此时没有的调料,比如味精,鸡精,蚝油这种提鲜神器。
就着一碗汤,王拓吃了两个馒头一碗米饭,剩下来的菜他都让承文负责吃掉,别看承文年纪小,个子也没有王拓这么高,可是他的胃口真不小。
他竟然将这第一次吃的炒菜全都吃了干净,后果自然是他撑到了,躺坐在椅子上,抱着肚子哼哼。
“你这小子,就算再好吃也不能这样不顾后果的吃,万一伤了肠胃,还得去看郎中。”
嘴上责怪着承文,王拓直接对着门口喊了一声:“伙计,熬一碗山楂水来消消食。”
“马上来!”
自从推出了炒菜后,樊楼里常有客人吃多,因此山楂水这种消食的饮品,后厨里常备着。
喝了一碗酸酸甜甜的山楂水后,承文才觉得自己好受了不少。
“二公子,我可以走了,咱们现在走么?”
王拓看了他一眼,那宽松的衣服都掩盖不住他鼓鼓的肚子,翻了个白眼,道:“不着急,你还是歇着吧,别胃下垂了。”
“哦!”
承文老老实实的坐下,在歇了足足一个时辰后,主仆二人才走出樊楼。
“二公子,这樊楼的饭菜确实好吃,就是价格贵了些,这几道菜竟然收了咱们足足三贯钱,您这个月的用度只剩下两贯不到了。”
“行了!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回头晚上回去我再给你拿些,你只要注意别弄丢就行。”
承文好奇的问:“二公子您还有私房钱么?我记得您的小娘给您留的都是些田产铺子,没有现银吧?”
“有田产铺子还怕没钱么?”王拓随口一说。
承文面色惊恐:“二公子,您不会是想要把那些田产铺子卖掉吧?这可不行,这是您的小娘当年的嫁妆,您如果卖了的话,会被侯爷惩罚的。”
“你想什么呢?那是我娘亲留下来的东西,我当然不会卖,至于钱,我有自己的钱。”
“哦!那就好!”
听王拓这么说,承文才放下心来。
出了樊楼向南,走过两条巷子后,一股香香的味道顺着微风飘来,不由得将王拓的视线吸引过去。
“那边是哪里?”
“这······”承文知道王拓所指的地方是做什么的,但是他不想让王拓去。
“二公子,那边我们不能去,至少现在还不能去。”
听承文这么说,王拓顿时明白那边是什么地方了。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那边是什么地方了?那便是瓦舍吧?”
“额,是的!”
“走,看看去!闲来无事儿,勾栏听曲儿嘛!”
瓦舍比勾栏规模更大,表演的项目也更多,王拓很感兴趣。
“诶?不行的,二公子,这地方千万不能去,如果您去了,晚上回去肯定要被侯爷家法伺候。”
“哎呦!咱们也不进去,在外面走一圈难道还能被打?再说,打我也不打你,你怕什么!”
说着,王拓便兴致勃勃的顺着香味走向瓦舍那条街。
此时天色还早,瓦舍还未开门,偶尔有早起的娘子们倚在栏杆上,看着下面走过的两个小娃娃,纷纷出言调笑。
“哟!这是哪位贵人家的小郎君?这么早就来这里了?”
“就是!小郎君恐怕还未通人事吧?来这里干嘛?”
“莫非是找奶水吃走错了路?”
承文满脸通红,清秀的脸上写满窘迫,王拓倒是一副老司机做派,根本不知道害臊是什么东西。
“呵呵,这位娘子,我要是喝奶的话,你这点肉也不够格!怕是不够喝!”
“咯咯咯!”王拓的反驳并没有那位娘子生气,反而捂着嘴笑了起来。
“小郎君好伶俐的口齿,长大了肯定是一个风流不羁的欢场老手。”
王拓摇头:“我可不想做杨无端那样的人,虽说他在诗词一道颇有才情,可诗词也只是抒发胸臆而已,与国家也好,与百姓也罢,毫无用处。在我眼里,他还不如那边打扫净街的人,人家至少能够清扫街面,让人们免受垃圾熏染,而他只是一个米虫罢了,我若是他,不如一头撞死了事,免得浪费百姓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
“这位小兄弟此言差矣!”
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王拓准备离开的脚步,转头循声望去,一道高大的身影从街头走来。
从来人身上的衣服,王拓一眼看出,对方的身份恐怕比自己还好些,至少衣服用料更加体面。
“哦?不知道我错在哪里?还请这位兄台指教提点一番!”
来人对着王拓拱拱手,道:“在下顾廷烨,不知道这位兄弟姓名?”
王拓还礼道:“某家徐思齐,见过顾家兄长。”
一听王拓叫他兄长,顾廷烨便知道眼前的这位小兄弟必然是武勋一脉,是自己人。
“兄弟可是勇毅侯府的?”
“正是!顾家二哥慧眼如炬!”
勇毅侯府的嫡子徐俊彦顾廷烨认得,而他也知道,勇毅侯府只有一个嫡子,一个庶子和两个女儿。
“哦,我想起来了,你哥哥曾跟我提过你,你是徐家二郎对吧?”
王拓在听到这位的名字后,才彻底确定自己所在的世界,赫然正是赵小刀主演的精品古装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虽说名字长了些,但这部剧王拓刷过一次,是在抖音平台上面。
好的博主不仅仅讲解剧情,还对人物性格进行具体分析,因此才让王拓有印象。
“正是在下,没想到,顾家二哥还知道我。”
“当然知道,大家都是武勋之后,人数不多,加上你哥哥还是其中的佼佼者,我想不记得都难。”
“顾家二哥可吃过了吗?要不兄弟我做东,请二哥吃几盏酒?”
“哦?那我可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之间的交流,让兜里钱不够的承文,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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