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看着叶晓晴,把一盘盘的烤肉从袋子里面,端出来,脸上竟然露出异样表情。
小将军和平西王倒是觉得,变点花样出来,也不错!
叶晓晴吩咐士兵把烤肉分发下去,然后,拿起一块儿,递到大将军手上,说道:“爹爹,你?怎么了?”
大将军意味深长地看着叶晓晴,说道:“晓晴,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
叶晓晴点头,很认真地看着大将军,说道:“父亲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女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将军把叶晓晴拉到旁边,看看离开了众人的视线,才满腹狐疑地,小声说道:“丫头,自从上次,你到边关送粮草,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朝廷供养十万兵马,包括饷银、士兵的吃穿用度、兵器、马匹、营帐、被褥的,都加在一起,一个月也要花费上百万两白银!
我预算了一下,你上次去边关,粮草、棉衣、草药、被褥等等吧,怎么也有几十万两了。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银子?你不会?”
叶晓晴心下暗道:原来父亲是担心她的银钱来路不正吗?还是担心她花光积蓄?倾家荡产?
她顿了顿,两只眸子,无比清澈地看着大将军。
此刻,小将军和平西王也凑了过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等着听她的回答。
因为他们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小将军虽然是参与了后面的那次皇宫盗宝,但是,他只看到了箱裹,并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
他也没法预估,叶晓晴到底盗了皇后,价值多少的宝物?
皇后更是不敢公告天下,她居然私藏了那么多的金银珠宝!就算是皇上,也不清楚皇后到底损失了多少私藏?
在皇上眼中看来,皇后之所以大动干戈地搜查失窃的宝物,顶多是跋扈惯了,不甘心而已!
虽然皇后是国母,但是,拥有个上百万两,还是毫无疑问的。
叶晓晴听到父亲的问话,干笑了两声,才说道:“爹爹,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次南巡,皇上到底给了多少军饷?”
大将军伸出两个手指头,说道:“二十万两!”
“什么?!”叶晓晴有点儿怒了:“五万大军,二十万两军饷?够干嘛的?将士们的月饷,每人每月五两纹银。五万之众,一个月也要二十五万两了!皇上只给二十万?月饷都不够,将士们怎么安心打仗?”
大将军连忙做出“嘘”的噤声动作,低声道:“我也知道不够,所以才尽量节省开销,多维持一些时日。
盼只盼着,到那以后,尽快解决战斗”
叶晓晴心中恼怒:昨日进宫,亏我还想着,千万不能动皇上的库银!早知道他这么抠抠搜搜地对待父亲,就该把他的国库也都储存起来!
不过,还好,现在自己储存的银子,足够这些日子的花销了!
思及此处,连忙安慰父亲道:“爹爹别愁,晓晴有银子,可供将士们的吃穿用度暂时无忧!放心!”
大将军仍旧未解心中疑惑,问道:“晓晴,你还没有说清楚,你这到底”
叶晓晴嗔道:“爹爹!你就放心吧!大将军的女儿,自是不会做出鸡鸣狗盗的事情!”
大将军见叶晓晴不愿意说,也就不再追问。
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吩咐士兵们整装出发。
叶晓晴跟着大队人马,赶往镇南关。
一路之上,不断贴补军用,主要还是贴补在将士们的伙食上。
他不愿意父亲和兄长在军中,过那种食不果腹的日子。
上一世,她的银子不是贴补了忠义侯府,便是被恶毒的柳嫣然强占。
这一世,她要用这些银子,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补贴一些军用怎么了?就算把银子全部拿出来,她也不在乎!只要能够帮到父亲,她愿意倾尽所有!
每次路过州县的时候,叶晓晴都会和平西王去储存物资。
她需要不断地补充空间里的库存,用掉一部分,过几日就要补回来。她必须要随时保证空间里面的物资充足,以备不时之需。
因为现在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也不是叶氏家族的事情,而是关系到十万将士的生死的问题!
所以她必须谨慎对待,她要和父亲、兄长。一起担负起这个重任,并且,她必须竭尽全力,把这次南巡的任务做到最好!
经过了一个月的日夜兼程,大部队终于来到了镇南关城外。
远远看去,镇南关就好像是一座古老的城堡,屹立在灰蒙蒙的天地间。
高大厚实的城墙,由巨大的石块堆砌而成。城墙之上,每隔一段距离,便设有一个高高耸立的了望台。
时不时地,能看到有士兵在了望台上面,警惕地观望城外的动静。
城门高大而威严,采用的是厚重的实木制成,外包铁皮,并用巨大的铜钉加固。
城门上方的城楼气势恢宏,雕梁画栋,彩绘斑斓。
大将军命令大部队,就在原地休息。
而他则带着小将军、平西王、叶晓晴以及几个贴身护卫,径直来到了镇南关城下。
城楼上的巡城士兵,已经看到了几个人,马上有一个将领大声问道:“什么人?来到我镇南关作甚?”
叶小将军答话道:“快去禀报镇边王爷,朝廷派的援军到了!我们是叶大将军麾下,速速去禀报!”
城上将领一听,是朝廷派的援军到了,马上兴高采烈地大声道:“原来是叶大将军到了!请大将军稍候片刻!属下即刻便去禀报王爷!”
说罢,“噔噔噔”地跑下了城楼,去报信了。
不多时,大将军等人,就看到城楼上又出现了几个人影。
随后,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城下可是叶大将军否?”
叶大将军抬头,隐约可见一个身穿铠甲的大将,站立在那里。
虽看不清楚面容,但那声音,还是有一点点的熟悉的,毕竟曾经和镇边王有过一面之缘。
那还是太上皇驾崩的时候,老镇边王曾举,带着现在的镇边王曾北望,到京城吊唁。
仔细想想,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曾北望二十八九的样子,性格相当内敛的样子,很少开口说话。
相隔了这么多年,镇边王也不知道是不是开朗了一些呢?
大将军收了收思绪,仰头看着城楼上方,大声说道:“正是叶峥嵘在此!对面可是镇边王爷吗?”
对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听到那镇边王吩咐士兵道:“快点,放下吊桥,迎接叶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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