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尘低头看着,不时的点点头。
“没错,好像就是这么个图案!”
赵归墟听张若尘这么说,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随即喃喃自语道。
“如果真是青阳师叔留下的,那这里肯定发生过不寻常的事。”
说着,他又将手中的聚阳符小心翼翼地收好,仿佛那是极其珍贵的宝物。
张若尘看着赵归墟的举动,问道:“你青阳师叔为什么会在这里留下这些聚阳符呢?这地方看起来颇为偏僻。”
赵归墟抬头望着远方,眼神有些飘忽,缓缓说道:“我师叔他精通阵法和符箓之术!”
“这些聚阳符所组成的阵法必定有其深意。”
“或许他是在封印什么,又或者是在保护某样东西。”
“不过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就算在茅山上,我也是隔个几年才会见他一次!”
“不过他这么做的话,应该只有他的深意吧!”
张若尘点点头,然后又抬头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加紧赶路吧!”
赵归墟没有拒绝,嗯了一声,便主动走在了前面。
张若尘见状,笑着摇了摇头,也是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跟了上去。
又这么过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两人已经来到了地图上所标记的目的地。
可当他们环顾四周后,却发现这里哪有什么村子?
于是两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一人找了一个方向,开始探查。
又过了不知多久,当两人再次碰头时,皆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不是知道马浩群没有什么理由可以骗他们的,恐怕两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赵归墟问道。
张若尘摇了摇头,“这么干找也不是个办法!要不我们回去等公司的回信?”
赵归墟虽心有不甘,可看着面前和他一样没有办法的张若尘,正打算点头时,却突然听见对方又“咦!”了一声。
所以他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
张若尘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接着压低着声音,小声说道:“别说话,仔细感受,看看周围环境有什么不对?!”
赵归墟一脸疑惑的扯开了张若尘的手,见对方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猜测对方是有了什么发现,于是也运转秘法,放开五感,开始感应着周围的环境!
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气氛也是陷入了沉默。
又过了良久,随着张若尘的再次开口,这个沉默的气氛也是被打破了。
“你不觉得?周围太安静了吗?”
“按理说现在是春末靠近夏初的时间,就算山里面安静一点,可也不至于安静成这样!”
“连一点虫鸣鸟叫声都听不到!”
“这很不正常!”
赵归墟点点头,然后回应道:“不止如此,我不知道你感没感觉到周围在吹风!”
“是那种很小很小的风!”
“如果不是我用秘法放开五感,肯定也感觉不到!”
“并且这个风不是从任何一个方位来的,而是突然出现的!”
张若尘听赵归墟这么一说,心里面也是有了猜测,随即又运转起三昧真火,再次开始感应周围环境当中细小的差别。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张若尘突然笑着大声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是哪里不对了!”
赵归墟见状,连忙开口问道:“哪里不对?”
张若尘点了点头,也没有卖关子的想法,直接用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然后便开口说道。
“这片天地,被人为的更改过!”
“说的更为准确一点的是,有人对这片天地动了手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动手脚的人应该用的是奇门遁甲之术!”
赵归墟听到后,似乎也是陷入了思索,只听他低头喃喃自语道:“奇门遁甲吗?原来是这样!”
“难怪说,这周围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正常,却又那么的不正常!”
“只有这样才算是合理的解释!”
随后猛的抬头,略带尴尬的看向了面前的张若尘,“李师兄,如果这只是风水阵的话,那我还能尝试破一破!”
“可虽然我精通风水之道,但对这奇门遁甲之术我也只是一知半解啊!”
赵归墟说完后,又摊了摊手,表示着自己的无奈。
张若尘呵呵一笑,随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不就是奇门遁甲吗?”
“好巧不巧的是,我虽然对风水之道见解不高,可这奇门遁甲之术,我还是有些心得的!”
赵归墟听张若尘这么说,下意识的便点了点头,可随后依旧是露出了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张若尘见状,也没过多解释,而是直接从身上的背包里掏出一块罗盘。
至于为何不是储物戒,因为他也怕暴露身份。
“奇门遁甲之术,乃是集九宫八卦、天干地支、阴阳五行于一体的神秘术法。”
“眼前的山脉看似自然,实则蕴含着千变万化的格局。”
张若尘一边盯着手中的罗盘,一边不断调整着自己的身形,以及自己的走位,一边开口解释道。
就这样,在赵归墟似懂非懂的眼神当中,张若尘又来了一句:“找到了,就是这里!”
赵归墟见张若尘站在一座小山的山壁旁边,伸手抚摸着它时又高兴的笑着,虽然心里满是不理解,可还是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张若尘见赵归墟的动作,想着对方精通风水之道,于是便开口解释着。
“在其他区域,风都是正常地吹拂着树叶,而在这里,风却像是在绕着一个看不见的圆心打转。”
“这便是奇门遁甲中巽四宫的力量在作祟。”
“巽代表风,此地的风被奇门之术操控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风之漩涡,将周围的气息都卷入其中,混淆视听,让人难以察觉入口的方位。”
张若尘说到这里,又伸手朝着前方指了指,然后又自顾自的按照手指的方向朝着前面走着。
其实与其说是走着,倒不如说是顺着山壁往上爬。
直到来到了半山腰。
张若尘开始不再看罗盘了,是转而死死的盯着脚下,一边走一边在思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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