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前台接待,我叫陆仁贾。
大学时期选错了专业,孜孜不倦地学了四年金融学,最后却因为院校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双非学校而只能去应聘前台这种岗位。
好在我是幸运的,因为我拿到了苏氏医疗美容公司的入职通知书,这对我是一个莫大的鼓励,只因这家公司体量巨大,福利丰厚,最让人值得庆幸的是事少。
坐在这个位置,我感觉我比那些进了国企银行有编制的同学还要有面不少。
我原以为这种平静的生活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一个急匆匆的年轻人闯进一楼大厅问道。
“苏南乔到底在不在,回答我!”
叶星辰几乎要吼出来了。
现在已经是四点四十五,距离对方计划好的绑架时间只剩十五分钟。
“先生,我们苏总见人是有门槛的,有没有预约先另说,就您这个穿搭……”
陆仁贾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这一笑,直接点燃了叶星辰的怒火。
特么的,你家苏总生死都不知道,你还在这里说废话?
一股巨力袭来,叶星辰狠狠掐住陆仁贾的脖颈把他推到墙上,眼中怒火燃烧。
“告诉老子,她、在、哪。”
“是您?”
就在陆仁贾几乎上不来气要过去了的同时,一个熟悉的女生从耳侧响起,叶星辰看向一边的秦眉。
“怎么这也有你?”
秦眉皱了皱眉,不知道叶星辰是什么意思,但既然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并没有把叶星辰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叫这也有我,我本来就是苏总的贴身秘书,只是苏总半小时前接到一个电话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了,所以今天我自己下班。”
苏总?难道就是那天自己救的那个女孩?
包括后来在新街口,在金玉涵碧楼……
叶星辰的心中豁然开朗,他把一切都串联起来了,种种事件看上去是巧合,但却有着莫名的关系。
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放开陆仁贾,后者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
“先生?你去哪?”
没有搭理秦眉的话,叶星辰跑出取,走到马路中央左右看了看。
他看到一个外卖小哥正在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等着餐,叶星辰直接把他抱下车,塞进他兜里几张百元大钞,接着骑着外卖小电摩扬长而去。
那外卖小哥满脸疑惑,看着手头的百元大钞和远处只剩下一个黑点的叶星辰消化着眼前的局面。
叶星辰顺着手机上的地图找到了所谓的樱花酒肆。
这樱花酒肆极为有趣,虽然说是酒肆,实际上却是个洗浴按摩的地方。
而樱花二字,则取于东瀛的国花。
这里面的服务员是清一色的东瀛妹,每天来消费的东瀛人也十分多。
足浴、按摩、spa、搓背一体化服务。
“先生您好,今日我们不对外营业,您的外卖应该不是我们这边点的。”
叶星辰隔着玻璃门,就看到门内一个身着和服东瀛长相的女人面无表情地对自己说道。
说着,她还极为鄙夷地瞥了一眼叶星辰身后的外卖小车。
叶星辰没有和她废话的时间,他稍稍用力一掌下去,裂痕瞬间就布满了整个玻璃门,后者下一秒就碎成了无数碎屑。
“苏南乔在哪?”
“先生,我,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叶星辰眼中凶光一闪,一脚踹断了那前台的右腿。
后者张嘴,刚想哀嚎,叶星辰一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我再问一遍,苏南乔在哪?如果你还是回答不上来的话,刚刚的玻璃门就是你的下场。”
他眼中凶光毕露,没有给那服务员任何的退路。
服务员的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指指二楼的楼梯处。
叶星辰像扔一条死狗一般把她扔在一边,接着蹬蹬几步上了楼。
楼上的光景则和楼下完全不一样,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个巨大的房间,门上面写着v几个字母。
整个会所很大,出奇的大,从一楼跑上来叶星辰都费了些力气,他侧耳倾听着,整个二楼唯一的声音似乎就来自最深处那个v的房间。
而苏南乔现在的状态呢?
叶星辰说的没错,她正在其中。
晚上下班的时候,有人告诉她孙重山正在公司楼下的拐角处等着她,虽然号码陌生,但苏南乔想到也不乏是孙重山故意用一个陌生号码发给她以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
于是她不敢怠慢,赶紧出公司四处探查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在背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下一刻她就被塞进了一辆面包车中。
再到后来就是苏南乔被蒙住双眼,嘴巴也封上了胶布,带到了樱花酒肆。
听到门外传来细碎的声音,苏南乔赶紧出声,双脚也不停地蹬着地面。
“呜呜,呜呜呜……”
在她周围,站了一众东瀛人,有赤手空拳的,有大胖子也有手中拿着武士刀的。
他们无疑不是留着小胡子,形象肃穆,身着东瀛特色的服饰。
苏南乔被绑在一张木质的凳子上,她后方的东瀛人徒手在她脖子上一砍,苏南乔就晕了过去,再也发不出声音。
“你的,去看看!”
那人吩咐一个大胖子过去,后者点点头,推开大门,直勾勾地冲着叶星辰奔去。
叶星辰看着这个比自己硕大几倍的身影,眼中没有任何波澜。
那大胖子明显是东瀛的相扑选手,他助跑几步,双手前倾,试图控制住叶星辰。
后者冷哼一声,轻巧地掠过他的两只巨手,撕扯着他的右腿竟然活生生地把他从地上抡了起来。
那人眼中闪过无数惊恐之色,下一刻,他就被远远地抛飞出去。
这胖子起码也有240斤以上,过年的时候碰见眼神不好的都得给他拉上车按个检疫合格的章,在叶星辰手里却像一张印度飞饼,直直地飞向眼前的大门。
下一刻,这张带着v的大门就被粉碎成齑粉,那相扑胖子也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当是什么人,原来就是一群东瀛的鬼子,来我们华夏的地盘做些偷鸡摸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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