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应溪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可能,温若瑜居然怀孕……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她还是忍不住追问,“你怎么会……”
“很难以置信吧?我爸爸到现在都不认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温若瑜笑笑,手指轻轻扶上小腹,眸色越发温柔。
“我现在不求他有多好,只要和我安安稳稳的在一起就行了。”
听到这话,应溪已经很难不明白温若瑜的态度和想法了。
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
她深吸一口气,眉头皱成一团,“那好,但是温总,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对自己好一点,你也是别人家的小公主。”
温若瑜笑着点头,“我知道的。”
目送温若瑜离开后,应溪看向池庭礼,抬了抬下巴,“我能说我真的很不希望温若瑜怀我哥的孩子吗?”
池庭礼淡淡道:“你不用太担心她,善待别人,不代表插手别人的生活,她想做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如果连她都不能选择自己的人生,那我们才是应该思考的那个人。”
顿了一下,他道:“而且,你也不需要觉得自责。”
应溪怔了一下,“为什么?”
男人唇角含笑,“你做的很好,我为你骄傲。”
她义无反顾上前收拾应琛的样子,很帅!
“……”
应溪不着痕迹地勾起唇角,转移了话题,“哎呀,喻少该久等了,我们快点上去吧。”
回到包厢后,喻少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说你们两口子下去干嘛了?给我都等瞌睡了。”
“不好意思哈,刚才遇到个熟人,处理了点事。”应溪笑笑,在池庭礼身侧坐下,“今天全场喻少的消费我买单。”
喻少安挑眉,“哟呵,嫂子今天这么大方啊!咱们谁跟谁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池庭礼伸手替应溪倒了杯茶,看了她一眼,“那我呢?”
“当然是老公的钱都归我花啊。”应溪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啧啧啧,你俩真肉麻,我要点几个妞陪陪我寂寞的心灵。”
“你敢,”池庭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是嫂子给我的勇气,我有什么不敢?”喻少安摊手,笑着调侃,“嫂子,你说是不是啊?庭礼就不敢这么做。”
应溪夹了块鲍鱼放在池庭礼的盘子里,点了点头,“差不多,不过也别过头了,容易肾亏。”
“……”池庭礼沉默了几秒钟,将卡塞进她的手中,“我身体行不行,池太太最清楚,谢谢。”
“咳咳。”
“咳——”
喻少安和应溪同时呛住了。
尤其是应溪,她怎么有种自己挖坑跳进去的错觉?
她剜了一眼池庭礼,“不正经!”
“不过我觉得嫂子说的挺有道理的,庭礼是得补补了,这年纪不小了。”
池庭礼斜睨了他一眼,抿了一口红酒,“你再胡说八道试试看。”
“不说就不说呗,”喻少安摸摸鼻尖,想起来一件事,道:“对了,前两天有人说看到齐老的小孙女和林晚清在一起。”
池庭礼闻言挑了挑眉,没有立即接话。
应溪倒是有些诧异,看了一眼喻少安,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两人的态度看起来并不意外,喻少安眯了眯眼睛,“怎么看起来你们俩一点都不好奇,尤其是嫂子,你就不好奇齐老的小孙女是谁吗?”
“嗯?”应溪配合的眨了眨眼睛,“我刚才在想其他的事情,你说什么?”
喻少安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忽然反应过来,“别装了嫂子,你们去了威尼斯,肯定见到齐思娇了。”
应溪唇角勾笑,将齐思娇在威尼斯如何陷害池庭礼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喻少安听了,眉梢微微一扬,“看来这个齐思娇,还得是嫂子治啊。”
应溪跟着轻笑一声,语气里多了一丝无奈,“如果不是因为庭礼被害成那样,我还以为她只是妒忌心太重。”
“那丫头的心眼可多了去了,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就因为她是单亲,被她妈妈保护的很好,不然换做是我估计早就把她按在地上摩擦了吧。”
喻少安摇头嗤笑,想起来什么,看向池庭礼,“庭礼,我听我妈说池氏的股东大会一定要等你才开,我看老爷子心中的人选是你吧?”
应溪漫不经心地看了池庭礼一眼。
“我不在意。”池庭礼也没有生气,语气幽幽,“现在池氏人心惶惶,还有老大老二,有我没我都一样。”
此话一出,包厢内瞬间被沉寂包裹。
至于池盛安,池老爷子对他有愧疚心理,不可能让他坐上那个位置,他二哥的性子也不适合做首席位置,所以能站得起来并且有能力顶替池老爷子的位置的人,只有池庭礼一个。
毕竟池庭礼是最适合的当池氏集团掌舵人的人选,池盛安和池震都没法跟上他的思路和节奏。
“那你现在什么打算?”喻少安放下手中的茶杯,认真问道。
他与池庭礼这么多年的兄弟,自然不可能漠视不管。
要是他不想回池氏,去喻氏集团也行。
“暂时我没打算,”池庭礼往后仰了仰,“再说了,我现在有老婆养着。”
喻少安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感情我今天自己给自己讨狗粮吃的。”
一顿饭下来,他们聊了很多。
最后还是喻少安买了单。
应溪瘪了瘪嘴,“下次必须我买单。”
“没问题。”喻少安爽快应道。
走出盛世华庭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漆黑,只剩路灯和迎街商铺的灯光点亮这无尽的黑夜。
喻少安临上车前,看了一眼池庭礼,道:“月底就是苏哲两周年的日子了吧?”
池庭礼淡淡应了一声,眸色意外的平静。
喻少安也明白他和苏哲之间的交情,拍了拍他的肩膀,上车离开。
他们这些人,除了已经死去的苏哲,没人知道他的尸骨到底在哪里。
只记得,是林晚清最后将他葬送离开了人世间。
坐在车上,应溪不时偏头朝男人看去。
他半开着窗户,大口吸着烟,像是在隐忍某种情绪,很痛苦。
“苏哲的两周年,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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