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脑癌晚期,妻子虐我入骨 > 第50章 我一阵惶惑,什么意思
    只要找到我的错处,便是铺天盖地的攻击,这一点,我也是习惯了。

    似乎把我说得越低级,越下贱,她就会越开心。

    “是,我是野狗,我下贱。

    你还是好好看着锅吧,别把你小情人的菜给炒糊了。

    削了苹果又做饭,真是贤惠。”

    不是我想反抗,不反抗,白静只会变本加厉,我这么说,白静踢了我一脚,急忙回了厨房。

    过了一会,她把几个菜端上了桌子,米饭也盛好在碗里,放在我跟前。

    上过一当了,我可不敢随便吃,问道:“不是给你小情人的吗?

    我哪里配吃你做的饭。”

    阴阳怪气谁不会?

    不说暴烈反抗,我起码来个消极反抗。

    啪!

    白静一巴掌打在我脑袋上,骂道:“王八蛋啊你,我又不是坏人,还能饿着你吗?

    樊素年的我装在盒子里。

    吃啊,你不会真要和我犯犟吧?

    不是我说你,你真的无耻的厉害,又是流浪,又是故意把自己饿得那么瘦,好昭告天下。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母夜叉是吧?”

    妻子总是如此,恶意揣测我的一切行为,我确实有点饿了,便吃了起来。

    她的厨艺还是那么好,连盐味都带着熟悉的味道。

    “嗯,下功夫了。”

    评价了一句,心里有点酸酸的,她是为了樊素年,才如此用心,平常可都是我做饭。

    吃着饭,我总觉得,好像房间里不止我们两个人,还有个樊素年呢。

    “少叽叽歪歪!

    骆辉我问你,明天回你家,你准备点像样的衣服没有?”

    白静竟然也坐了下来,竟然和我一起吃饭,我还以为,她会去找樊素年,两个人像小情侣一般,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这种都是小事情,感觉就有点怪异,有点不合逻辑。

    “像样的衣服?我有啊,好多呢。”

    在这方面,白静倒是真的没有亏待我,只要有钱,我自己也乐意买。

    能买奢侈品,那我一定是买奢侈品。

    人生嘛,开心的事情本来就不多,吃穿上,必须讲究,必须精致。

    “你那些早就追赶不上时尚了。

    好啦,我明天给你带一套吧。”

    可能真是贱骨头吧,白静说给我买衣服,我心里又是一阵怦然,有一种巨大的无力感。

    明明我都快要落地成盒了,为何还是过不了情之一关。

    “反正什么都要听你的,你看着办吧。”

    我不冷不热地回了句,白静从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

    和平地吃了饭。

    白静化了妆,提着好几个饭盒,准备出门的时候,说道:“哦对了,我今晚不回来了,你早点睡。”

    啊?

    彻夜不归!

    结婚以来,我和白静就没有亲近过,唯一一次的亲密关系完成,是在我离家出走前一天的晚上。

    那天我实在是被她欺负得太惨了,绝望之下,我糟蹋了她,用了一切我能想到的,龌龊不堪的手段。

    之后我们便没有了,我不是没想过,白静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我以为我看开了,猝然听到,好像被利刃扎穿。

    “你就是想让樊素年搞是吧?

    好歹你也是个总裁,需要这么上赶着送骚吗?”

    太过气愤,我有点口不择言,极尽粗鲁,白静听得一愣,本来都到门口了,她折返回来,逼近我,吓得我往后撤。

    她伸出脚踩在我坐的椅子上,抓住我的领口,面带鄙视和  嘲讽:

    “骆辉,你的思想真是脏透了。

    我和樊素年发生关系,那也是两情相悦,而不是什么搞不搞。

    哼哼哼……我怎么闻到了嫉妒的气味?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以前怎么求你的,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可怜可怜我。

    只要你继续和我在一起,我会为你做一切事,我可以当你的狗。

    可你还是走了,还说我下贱呢。

    所以我的身体想给谁就给谁,你没有权利过问。

    樊素年那么年轻,说不定他比你还强呢。”

    她娇艳无双,清丽不可方物的面容近在咫尺,我几乎能够想象,这张脸,这个身体,会激起樊素年多大的狂热。

    偏偏她的话又是那么有说服力,似乎,我已经失去了独占她的权力。

    “如果你一定要招蜂引蝶,风流快活,为什么不和我离婚?为什么不放过我?

    离了婚,你去找一千个,一万个男人,我也不管。”

    都说打人不打脸,白静是直接打我的心。

    最大的痛苦是,我会知道,我不想知道啊。

    “哈哈哈……狗贼!我就是要让你体会这种痛苦,受着吧,谁让你当年不要我的。

    嗯?什么一千个,一万个男人,你又在阴阳我!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是这句吧?

    你把我当什么?”

    说完最后一句,紧接着,白静就给了我一个巴掌,又是以前凌虐我的模样。

    她打我骂我,我都可以接受。

    可想到她被樊素年压在身下……我想死,立刻就死。

    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

    根本不顾她讨厌我,我双手如铁箍一般抱住了白静,她嚷嚷着:

    “你干嘛?你干嘛?你个贱货!”

    又在我脸上打了好几下,我则是紧紧抱着她,激烈又温情地哀求:

    “白静,我以前是伤害过你,你报复得也够了,到此为止吧,行吗?

    你好美,你好美啊……”

    我试图去亲她,她躲个不停,突然她呵呵一笑,不挣扎了,烈焰红唇对着我,释放着毒液,冷艳如血:

    “骆辉,你可是有洁癖的,你真的要亲吗?我的嘴唇,可是被樊素年亲过了。”

    美到极致!

    令人恶心!

    基本我是这种感觉,我真的很想要,很像占有她的美丽,但是,这片红唇已经不独属于我了。

    虽然我不是什么古板之人,可试问,哪个男人能够容忍,其他男人,侵占自己老婆的朱唇?

    从那张照片上看,他们极有可能是法式热吻。

    众所周知,这种吻法,舌头都会纠缠在一起……

    我妻子的舌头,被其他男人品尝……

    “滚!

    你个贱人,你给我滚啊!”

    吸引力和排斥力混杂,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把白静推了出去。

    扑通一声,她坐到了地上,脸上全是悲哀至极,泫然欲泣的表情:

    “明白了吧?你现在明白了吧?

    我当年的心情。

    你知道不知道,我当年跟踪过你?”

    啊?

    跟踪!?

    我一阵惶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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