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气她和樊素年接吻打的,结果她非得说因为梅清影。
这颠倒是非的能力,也是绝了。
我也不好告诉别人,我被戴绿帽子了。
现场的,我的亲人们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是认定,我和白静之间,百分之百,我是弱势。
地位不对等,又伤害过白静,应该乖乖受罚。
他们万万没想到,我还那么有种,竟然敢打白静。
白家在嘉陵城,是毫无疑问的霸主。
嘉陵城的一切事情,都和白家有关。
白静公主娘娘的地位,更是毋庸置疑,然而她被打了。
我哥哥骆丰嘴巴都合不上了,眼中带着丝丝的钦佩。
他是被我爸给管死了,就特别老实那种,打女人?从来没想过。
可想而知他的价值观,受到了多大的冲击。
“混账东西!骆辉你还学会打人了是吧?
这真是你打的?
看看啊,我的天那,脸都肿了啊。
你是要学戏文上唱的,打金枝吗?”
我父亲骆致远,好像个疯子一样冲过来,冲着我就打,劈头盖脸的。
其他人也不拦着,倒是白静,眼睛一红,哭啼啼:“公公,您别打他了。
您这会打了他,回到家,他又拿我出气。
日子还是要过的,谁让我嫁给他了呢。”
多么可怜,多么明事理,又是多么的逆来顺受。
白静的演技,那是杠杠的。
在家,明明是她打我的,动不动就打,我就打她一次,她就记住了,拍照了,还要昭告天下。
这娘们真可怕!
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怒气压抑着,又没法说。
“啥?你个龟儿子,还敢拿白总裁出气?
骆辉,你可做个人吧!
你和你妈一样,都是没心肝的人啊。
白总裁对你差啊?
你那破公司,没有白总裁,是不是早就倒闭了?
这会有人投资了,你就翘尾巴了?
吃水不忘挖井人,咱们骆家人,绝对不能忘恩负义。
听着了吗?”
骆致远又打了我好几下,白静还在抹眼泪,还在装好人,我算是明白,她为啥愿意跟我回家了。
在这等着呢!
“公公,你别光是指责骆辉,我也有错,不会做个饭,有时候做出来的饭,不合他的口味,他自然就生气。
其实他打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如果能别打脸就好了,我也要去工作的,被人看到了,总是会影响他的名声。”
还怕我身上的虱子不够多,白静又来了一把,那意思,好像她天天做饭一样。
好像她是受气小媳妇,我成了打老婆的家暴男。
“啊?哪里也不能打!
骆辉,以后不准打白总裁,白总裁那么忙,你就不能做个饭吗?
怎么不懒死你?”
从来都是站在强者一边,趋炎附势,今天,我的亲爸爸骆致远同志,一如既往。
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白静说了,他就信了,接着就训了。
“会的,会的,我一定会对白静更好的。”
拉住白静的手,我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分明看到,白静的眼底,藏着得意的笑。
看来,就算回了我家,她依然可以轻松拿捏我,欺负我。
在一声声的批判我,我成了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的王八蛋,白静则成了温婉懂事的贵族大小姐,天底下最后的媳妇。
忍耐了两个小时,总算是结束了。
这次做客的邀请人是我堂伯骆慎行,在我家,只是随便吃点,意思意思。
真正的宴席在我堂伯家。
把一半的礼物放下,我们再次坐上车,浩浩荡荡出发。
“白静,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我有个家暴男的名声吗?”
一个男人如果有了家暴的名声,那真的会社死的,更不要说,在很多人眼中,我本来就是个凤凰男,负心汉。
再加上家暴,我会声名狼藉的。
“对啊,我就是这个意思,怎样?”
白静靠在车座上,完全不再保持高贵淑女的形象,她还翘起了二郎腿,抱着肩膀,好像封闭的城堡 ,我永远打不开她的心。
偏偏在这样的时刻,她又美得惊心动魄。
特别让我流连的,竟然是她的眼神,她的任性,她的绝情。
“为什么啊?咱们的关系不是缓和了吗?”
在过来的时候,我可是抱她了,还亲了她的脸,就在一个小时前,我还以为,起码我们能够平安喜乐一阵子。
“谁让你嫌我脏的?”
理所当然地,白静抛出了这个答案,我急忙辩解:“我没有嫌你脏!”
白静翻了一下眼皮,斜视我:“你刚才没有亲我的嘴唇,还露出嫌恶的表情,不就是觉得我脏了吗?
你知道不知道?觉得女人的身体脏,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
她竟然还在在意这件事,我看了看她的嘴唇,决定向她证明,我可以接受她的一切。
我们坐的是林肯加长车,我把窗帘拉上,打开车顶的蓝光灯,然后把我的妻子搂了过来。
大概是想确定我真实的想法吧,她并没有拒绝,只是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
“静儿,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就算……我不介意的,真的,你的一切正是我想要的。”
结婚以来第二次,我靠过去,啄弄妻子的嘴唇。
上一次我是在暴怒的情况下,只想着报复,这一次,我是克服了心理障碍,包容她。
她的嘴唇依旧是那么的润滑,香甜,我认认真真地品尝,几乎可以确认,白静依旧是爱着我的。
因为她发出了呢喃的声音,也闭上了眼睛。
但,当我的激情被点燃,想要亲她的天鹅颈,突然她抓住了我的头发,冷漠如冰:
“你只能亲嘴,不能碰其他地方。”
这是什么意思?
女生的嘴唇 ,比脖颈总是更宝贵吧,为什么我能亲嘴,不能亲脖颈了?
“你的意思,我们慢慢培养感情,是吗?”
毕竟都受过伤,慢慢来是应该的,我还有点自责,觉得自己太着急了。
只要能够再次得到白静的心,白静的身体,我愿意等。
虽然,我时日无多。
至少在我死亡的时候,她对我,会是眷恋的。
“no!我没有要和你培养感情,你是我老公,你碰我,我总不好拒绝的。
只是,你只能吃樊素年吃剩的。
樊素年亲过我的嘴唇了,所以你可以亲。
其他地方,他还没亲呢,请你排队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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