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的认知里,富婆想要的,好像都是猛男帅哥的一夜狂欢。
娟姐却知道,根本不是这样。
随着年华渐渐逝去,她也想要一份爱情,不必刻骨铭心,至少能够长久相伴。
她自认为这个要求一点也不高,虽然将近四十,但她的容貌真正不差。
如果穿得辣一点,走在大街上,甚至能够听得小伙子的哨声。
作为有钱的女人,关于男人,该体验的她也已经体验了,她本来也打算稳定下来的,和那个健身教练。
这种肌肉大块头的好处在于,他们要求不高,只需要最基本的就可以了。
甚至,他还会觉得,找到娟姐是莫大的荣幸。
偏偏在这个时候,樊素年找上了她,一个小奶狗弟弟,谁能不喜欢呢?
本来娟姐只是想看看,并没打算下手,因为她想稳定了,可樊素年太会了,又是天天给她送早餐,又是各种甜言蜜语,还说遇到了真命天女。
这让娟姐有了年轻时候的怦然心动,以为又遇到了爱情。
这才舍弃了健身教练,投入到了樊素年的怀抱。
她不介意给樊素年花钱,尽管她认为,樊素年唱歌的条件并不好,光是明面上给的,就有几百万。
更不要说还有各种礼物,车子,手表,饰品,她用自己的财富,挥洒着自己的宠爱。
然而有一天,樊素年堂而皇之地告诉她,要追求白静,而且是一定要拿下。
那种口气,好像两人之间拥有的,从来不是爱情,自己只是他人生路上的一个跳板。
用了好长时间,娟姐才走出来,然后便是恨意滔天,她不光感觉被欺骗了,更感觉不被尊重。
似乎从一开始,樊素年就没有想过,要和自己长久。
可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殷勤,和朝朝暮暮的亲近,又算什么?
“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那你也别想得到你想要的。
等有一天,就算白静脱光了在你面前,你也已经失去了得到她的能力。
我注定是你的最后一个女人。”
烹调了樊素年最爱吃的饭菜,娟姐打开一瓶红酒,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倾倒其中,摇晃均匀。
然后,她又穿上最清凉,性感的衣服,长裙开叉在腰间,外面是一层若有若无的轻纱。
浑身都是香喷喷的。
当门铃声响起,她用笑容代替了冷漠,欢天喜地打开门,看到了樊素年,关怀备至:
“冷不冷?快进来,我刚做好饭。”
像一个十足的妻子,她伺候着樊素年脱下鞋子,让樊素年去洗了澡,便开始享受美酒美食。
当然,美酒美食之后,又是胡天胡地的折腾,樊素年不光兴致盎然,他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强。
事实证明,他确实非常强。
如此在一起混了三天,他脚步虚浮地离开,黑眼圈犹如国宝大熊猫。
把二十万收好,他又开始了美好的想象。
选秀成为大红大紫的明星。
把白静泡到手,进入豪门。
想到白静那如仙女一般的容颜,他压抑不住自己,掏出白静的照片,在车里奖励了自己一把,方才心满意足。
……
节目还在继续,董波和菲儿夫妇两个总是吵吵闹闹,菲儿总是试图改变董波,董波总是被迫接受。
但是,等到了某个点之后,他又会爆开来,逆反心理爆棚。
就比如说减肥这个事情,按理说,菲儿让他减肥,其实也是好事,人太胖了,终究影响身体健康。
小胖是可爱,太胖就有点吓人。
包括他连睡觉都是呼噜呼噜的,感觉有肥肉挡住了呼吸道,如果一不小心,说不定就不呼吸了。
可菲儿说得太多了,以这个点为中心,彻底把董波给否定了。
想想吧,她是挺委屈的,老公太胖,连亲密关系都没有办法发生了,她想要离开,又有感情羁绊,还有两个孩子。
想督促吧,老公又往往不配合。
董波则是觉得,减肥要慢慢来,不是一朝一日的,往往被逼得狠了,他反而会猛吃一顿,一下子恢复到从前。
兰朵和崔世杰之间的矛盾,潜伏得很深,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从崔世杰有点不太熟络的谈话能看出来,疏离感太强烈了。
一个歌手,一个演员,在娱乐圈里,能够见到太多美丽的女性,帅气的男性。
感觉两人都被外面光怪陆离的世界给吸引到了,很难给与对方太多的关爱。
婚姻于他们,就好像是牢笼。
只是,他们还都在寻找某种可能性,想要唤起曾经相爱时候的感觉。
我则是坚定了,更加坚定地想要离婚。
所以这个节目对我而言,就有点没意义。
因为这个节目的目的,是探索可能性,而我有了确定性。
我承认,当看到白静和樊素年亲吻的时候,我很痛苦,我很难过,但我也受够了白静的行为模式。
自从结婚以来,她从来都是主导者,以伤害我取乐,以引起我的痛苦取乐。
当我受不了的时候,她却要说,你不能离开我,因为你还爱我。
她有太多矛盾和不能契合的东西,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情陪她玩耍。
幼稚的爱情,我已经体验过了,我想要成熟的,带着理性的,能够互相关心的爱意。
似乎白静还沉浸在过去的时光,还想让我像青少年时期那般爱她,怎么可能呢?
我们又开车去了下一个景点,一路上我尽可能的不说话,白静却一个劲的往我身上靠。
因为她的特殊性,车上的摄像机,她想关掉,便可以关掉。
司机也是她的人,所以她非常的肆无忌惮。
“骆辉,痛苦和欢乐是爱情的一体两面,你看到我和其他男人亲吻,你痛苦,说明你爱我。
承认好不好?
梅清影那个烂女人愿意为你做的,我都愿意为你做。”
她甚至去挽住我的手臂,温温柔柔地说着甜蜜的话语,今天她化的妆非常淡,嘴唇温润平和,肉色感。
对这嘴唇,我应该是很熟悉的,现在却觉得陌生。
被其他男人亲过,这嘴唇已经有了特别的意义。
至少表明了一件事,它不全然属于我。
“梅清影会尊重我的意愿,我如果要离开,她不会死缠烂打。”
冷冷地,我给了她打击,瞬间,白静又变得恶狠狠,幽怨地看着我:“骆辉,你又在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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