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几点他们是不认的!
沈玉梅清了清嗓子,“我们怎么可能不给他生活费!我们每个月至少给他十万零花钱!是不是啊,潇雅。”
沈玉梅转头就看向了宋潇雅。
可是宋潇雅的脸色却逐渐怪异起来,她心底冒出了一个不好的想法,“妈妈,你们平时没有直接把钱打到小砚的卡上吗?”
这么一个问题一问,沈玉梅跟宋鹤柏的脸色就变了。
心里都在想,什么卡?
黄澜看了这一家子的互动,还有什么不明白!感情宋砚这么多年在宋家那是一分钱的零花钱都没有?
“潇雅!你没有吗?你没有给小砚他转账?”
宋鹤柏脸色更黑了:“他没钱,那他这些年来是怎么过的!不知道跟家里人说吗?嘴巴长了是干嘛的。”
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
宋潇雅对着自己的母亲摇了摇头,其实母亲根本就没有跟她说过小砚生活费的事,反倒是宋谨的生活费,她每个月都在转给宋谨。
每个月不下于十万的开销,这还只是他私人的奢饰品购物、以及他跟朋友出去玩耍时费用。
更别谈生病上的开销了,如果他们不是宋家,估计也没人养得起。
她深深的看了宋砚一眼:这些年如果都没花家里人钱的话,他的日常开销,包括他小时候就鼓捣的那些中药药材,都是怎么来的。
据她所知,那些药材可都不便宜!
她现在真是对宋砚这个存在感不高的弟弟越来越好奇了。
沈玉梅脸上也挂不下去了:“这,这……”
祁盛大笑:“好啊,这么多年不给亲儿子生活费也就罢了,我倒要问问你了,你们一个月又给你们那个什么养子多少钱的生活费呢!”
此言一出,宋家人都面色土灰!
宋谨身上穿的戴的,无一不是国际响当当的潮牌!再反观宋砚!身上是几十块钱的地摊货,洗到发白都没想过要换一件新的!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父母!”黄澜狠狠嘲笑!“试问你这样的偏心!哪个孩子能够忍受呢!既然你选择把他生下来!你就要好好的对他!”
宋鹤柏脸色奇差无比:“我们宋家的孩子!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评价!闭紧嘴巴对你们这些老百姓有好处!”
“怎么!说不过我们了,就准备用权势还是压人了吗?”祁盛唇枪舌剑,一点也不肯在宋家人面前落了下风。
他祁家虽然小门小户,但是祁盛对宋砚说了:你这个兄弟!以后我护!
沈玉梅有点着急,她是江城有名的慈善家,平时在外很注重自己的形象,怎么能落的一个苛待亲子的名声呢。
赶紧对着祁家解释:“这些年来我们工作繁忙,对着小砚他多有疏忽,这次我们回来就是准备将他接回去的。等他回去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补偿的!
小砚!快来跟我们回家!”
被祁家人狠狠护在身后的宋砚,只是微微抬了一下下颌,露出一个足够冷漠的微笑,轻飘飘的就把宋家人给拒了:
“不了,我已经找到好人家了。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这是我妈,这是我爸。”
宋砚此言一出,宋家人全部震惊,连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宋潇雅都沉下了脸:“宋砚,不可以胡闹。”
“没胡闹啊,上次我献血前不是说的够清楚了吗?我不会再回宋家了,怎么,没听懂?要我再重复一遍?”
“这!”沈玉梅可以说是急坏了!“小砚啊!你是还在厌恨妈妈吗?你怎么可以不要妈妈了,去认别的妈妈了?”
“这个孽畜!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宋鹤柏面色铁青,属实难看。
宋砚无所谓的笑,其实他的视线现在只要扫过宋鹤柏,就看到看到他的身体状况:
重度失眠患者,重度焦虑患者,暴躁狂,脂肪肝、肾囊肿、肺部小结节……
“看在你是我父亲的份上,再赠送你最后一份好意,当年我给你配的那个香囊,有安神的作用,可以让你快速入睡且没有任何的副作用。
你那时候轻度失眠可以调整回来,但是你压根就不相信我,觉得我会害了你们,就用了宋谨推荐的西医,以至于你失眠越来越严重,我说的对吗……”
宋砚从小就对中医感兴趣,虽然没有系统的学习,但是当他拥有了帝王传承以后!他才发现当年配的香囊配方都是无比正确的!
宋鹤柏被宋砚说中了睡觉状况,面色大惊:“你怎么知道!”
宋砚笑:“别急,马上过一阵子你的那些安眠药将会彻底失去作用,到时候你整宿整宿睡不着的时候,记得来找我,我可以给你折扣价。”
面对宋砚轻佻散漫的话语,宋鹤柏忍无可忍:“有你这么咒你劳资的吗?我看你真是皮痒了!孽畜!”
宋潇雅此时上前一步:“小砚,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祁盛紧张的抓住了宋砚的手:“想不去的话,就不去。”
可是宋砚摇了摇头:“我很快就回来,别担心。”
跟着宋潇雅来到了一间空的门诊室。
“大姐要说什么直说吧。”
听到宋砚还能叫自己一声姐,宋潇雅有些动容:“小砚,你会医术?”
“是。”宋砚直接承认了。
宋潇雅深呼吸:“可是你又没有系统的学习机会,你怎么可能会?”
“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我就不可以是自己的兴趣使然吗?大姐,你还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回家了。”
宋砚说的回家肯定是回祁家,在宋砚快要走出大门口时,宋潇雅忽然叫住他:
“小砚,当初的花粉,到底是不是你放的。”
宋砚缓缓的转过了头,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说不是我放的你们会信?”
宋潇雅确实很难相信,主要是,如果不是宋砚放的,又是谁放的?难道是宋谨他自己?
不不不,宋谨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心特别软的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呢。
“主要是大家都很紧张小谨的身子,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大家就会行动起来。小砚,你不要怪爸妈,也不要怪姐姐们。”
“怪?我没有怪过。”
我只是心痛。
“小砚,现在姐姐有些相信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这么多年宋家也确实对你有所亏欠,所以,你能不能跟姐姐回去?”
宋砚嘴角的笑意更浓烈了,却含有一丝悲伤:“大姐,已经回不去了。”
看着这样决绝的宋砚,宋潇雅心底很难受,同样她的思维很是烦乱,她觉得她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人一般。
“那你说的爸爸的症状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姐姐,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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