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音音起初还保留着几分清醒,到后面已经什么都顾不上,只记得求饶了。
可偏偏看她哭得凄惨,男人却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恶劣地折腾她。
身体力行地给她展示了什么叫:干饭!
等到夜云凛停下,池音音整个人陷在被窝里,手指都懒得动弹了。
她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哑着嗓子吐出一句:“你个牲口。”
男人身体得到了满足,也没计较她的话,哼笑了声。
低头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亲,抱着她起身去浴室简单地清醒了一下。
池音音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整个人陷进被子里,就昏睡了过去。
披散的黑发半干不干的遮盖住了小半张脸,将女人衬得有些柔弱。
夜云凛皱眉,抬手戳了戳她的脸:“起来吹干头发再睡。”
池音音窝在被窝,半点不带动弹的。
夜云凛看她一动不动,看在将她折腾了一宿的份上,转身取了吹风机来。
池音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偏嗡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吵得人不得安宁。
恍惚间,她还以为是以前爸爸看她头发湿湿,给她吹头发。
她胡乱地伸手拍了拍,将脸埋进枕头里,咕哝了句:“爸,别弄了,我好困我要睡觉。”
夜云凛一顿,乐了。
他这可不跟照顾自己女儿差不多么。
抬手拍了拍池音音的脸,夜云凛轻笑:“乖女儿。”
夜云凛将吹风机随手搁置在床头,一掀被子,正要躺下,房门却被敲响。
轻轻敲了三声后,门外传来陈稳的声音:“凛哥,东区出事儿了。”
被角垂落,夜云凛眉宇间添了凶狠的杀意。
随手从衣柜里扯了件衣服套上,他敲了敲烟盒,咬了支烟在嘴里。
抬手将门打开,门外,陈稳依旧守着。
夜云凛一边扣扣子,一边随意道:“谁又活腻歪了?”
陈稳皱眉:“北区的人。”
夜云凛一挑眉,笑得狠厉:“行啊,正愁找不到借口收拾他们呢。”
夜云凛回国短短几年,就在海城的地下市场横叉一脚。
海城的地下势力按照地理位置,分布在东南西北四个区。
原本这些归肖绍辉管的。
肖绍辉这地下皇帝做了不少年,本是春风得意,这些年被夜云凛以其极为强硬的手段压制,现在独独守着他的老本营北区。
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肖绍辉恨夜云凛恨得牙痒痒,做梦都想弄死他。
奈何争权夺势这套,从来能者居之。
肖绍辉在夜云凛手里,明里暗里吃了不少亏。
两边的人势同水火,时有摩擦。
陈稳看着他胸口上几道被指甲挠出的痕迹,可见战况激烈。
他抬头瞥了眼房间的方向。
大床上微微隆起一个鼓包,看不清楚床上女人的模样,但想也可以猜到……
“您侄媳妇?”
夜云凛看着陈稳欲言又止的样子,反手将房门关上,瞥了他一眼。
他径直往楼下走去。
“有屁就放。”
陈稳跟在他的身后,有些犹豫着道:“凛哥,您是不是对您这侄媳妇,有点不一样?”
夜云凛的别墅,除了佣人偶尔来打扫,也就是他会来。
昨天晚上,破天荒的,夜云凛居然吩咐他准备一套洗漱用品送过来。
他觉得,夜云凛似乎对池音音有点上心了。
可是谁不知道啊,池音音是夜子扬的未婚妻。
就算以后解除婚约了,那两人也是有过那层关系的。
夜家人要是知道了,能接受?
池音音不得被别人的唾沫淹死?
对夜云凛和池音音而言,名声都不好听。
夜云凛的脚步顿了顿,瞥向他,唇角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痞笑:“觉得她挺好睡的,算不一样吗?”
陈稳顿时松了口气,笑嘻嘻道:“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走肾又走心了呢。”
夜云凛咬着烟,哼笑了一声,眼神沉了沉。
池音音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饿得实在受不了,才挣扎着爬了起来。
被褥从床上滑落,她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想起前一晚的一幕幕,池音音面色发热,看见床头放了套衣服,赶紧拿起穿了起来。
她洗漱完下楼,便看见楼下有个佣人已经将饭菜都准备好了。
看见池音音后,对方忙笑着打招呼:“池小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先生吩咐了,您吃完后安排了司机送您回去,已经候着了。”
池音音客气地应了声。
在餐桌坐下,她打开手机看了眼,发现一大堆的未接来电和信息。
待看见言溪的未接来电后,池音音连忙回了过去。
那边言溪几乎是秒接:“哼,可算想起我啦?”
池音音有些心虚:“刚睡醒……”
“啧啧啧。”言溪的声音隔着话筒都透着浓浓的八卦:“睡到这个点?对我而言倒是正常,但是你嘛……”
池音音脸红了红,忙制止她的打趣:“我看你打了我好几个电话,到底怎么啦?”
言溪倒也没卖关子,只是声音越发暧昧。
“这夜子扬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大早的跑来我家找你,他说是跑去你家找你,想要给你送爱心早餐,结果你妈开门一看,你没在家。”
“他和你妈估计都打了电话给你,说是你没接,最后想着我们关系好,跑我这来啦,都在我家门口蹲守好几个小时了。”
“现在呢,就跟个望妻石似的,一副你不出去,他就不走的样子。”
提到夜子扬和沈玉芸,池音音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只是休息了这么久,情绪比之前稳定了一些。
她捏住手机,语气有些冷:“你不用理会他,我打电话让他走。”
“急什么?”言溪的声音贱兮兮的:“他喜欢等,就让他等着呗。我可是告诉他了,你就在我家呢,就是不想见他,让他反省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
言溪是知道夜子扬和林月怡那档子事的,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怎么会放过夜子扬。
更何况,池音音这突然“失踪”,她作为好闺蜜,自然是得打掩护。
池音音瞬间明白了言溪的想法,心下有些感动,又有些好笑:“他毕竟是夜家人,你得罪他不好。”
言溪哼笑了声:“谁怕他呀。倒是你呀池音音,你现在可是出息了!彻夜不归,跑哪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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