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她很压抑,窒息,她是他的妻子,还是个孕妇,却被如此对待,如此威胁恐吓。
最绝望的是,她还没能力反抗,只能被动接受。
“别生气,我听你的就是了。”
她木然的服软,明明是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可她尝不出一点味道来。
旧手机被收走,新手机安装上新的电话卡,电话卡里就只有一个联系人,就是顾逸舟。
顾逸舟把餐具放进洗碗机清洗后,走出厨房,看到客厅上放着的塑料袋,正要去拿。傅清婉急了,生怕被他看到是安胎药,他看到了会嘲讽她的,她不想再被恐吓挖苦。
跑过去,先他一步抢走塑料袋里,藏在身后:“我最近有点感冒,这是感冒药。感冒药,你没必要看吧?”
他被她这么应激的动作给伤到了,他又不是魔鬼,又不会吃人,至于这么激动么。
“对了,医生说我这段时间不适合同房。得过段时间才行。要不我们还是不要住一间卧室吧。”
“……”
她看到他的面色一寸一寸的冷下去,她怕他生气,小声提议:“你非要住一间屋,不做那事也行。就怕你克制不住。”
明明是在缓和关系,可她发现找补的话说了还不如不说,他面色更难看。
拿出一根烟,放进唇里,正要打火,又听她不合时宜的来一句:“可以不抽吗?”
她们的宝宝不能吸二手烟。
可落在他耳朵里,这丫头存心给他添堵,折断香烟,扔垃圾桶里,转身就要走。
傅清婉拦住他的去路,他以为她会哄他的,没想到等来了一句:“你不会迁怒陆家的吧?”
他唇角的笑更加讽刺,他的老婆,张口闭口就是前任的家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婆家人是陆家。
顾逸舟推开她,抬脚就要下楼。
她还想帮腔,却被他瞪了眼,警告道:“你再多说一个字,陆家活不过今天晚上。”
他还是走了,别墅门被摔的很响。
傅清婉拿了玻璃杯,倒了杯温水,然后从塑料袋里拿出安胎药,抠出药板里面几粒,木然喂进嘴里,用温水下肚。
新换的手机骤然响起,她抹掉脸颊的泪水,刚接听,就听到电话那边冯熙熙的声音:“清婉,上次小白脸的事情,都是熙姐姐的错。幸好你没事啊,果然家境差的人,骨子里就很卑劣。你如果有事,我再你顾叔叔那,就是千古罪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傅清婉抓到的重点却不是这个。顾逸舟刚给她换的新号卡,就这么快泄露出去了。
冯熙熙说:“我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就找你顾叔叔要的啊。你不会这么小气,因为这么点小事,就不跟我来往了吧?”
“冯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请你长话短说,我很累。”傅清婉声音都是疲倦。
“就是跟你道个歉,不想让你因为这点事,伤了我们的情分啊。清婉,我已经帮你出气了哟,那个小白脸的父亲已经被我爷爷辞退了,小白脸的公司我也搞垮了,哦,对了,那个小白脸的双手也被狼狗咬烂了。清婉,我真的很愧疚,很抱歉。”
“不是顾逸舟做的么?”傅清婉拧眉。
冯熙熙笑着:“你顾叔叔公务繁忙,哪儿有空管那么多呢。他身上的担子很重的,我做和他做,又有什么区别,我可是你未来的婶婶啊。宝贝。”
电话里传来,冯熙熙的惊呼:“逸舟,你来了!”
这句话如当头一棒,砸在了傅清婉的身上,她整个人像是灌满铅块,放在耳侧的手机,拿下,握在手心,电话已经被那边挂断。
她的心压抑到极致,呼吸急促,眼前一黑,险些站不稳,手指忙扶住餐桌角落。
肚子很不舒服,她摸着还没隆起的小腹:“宝宝,别害怕,安安心心的长大,出生,没有爸爸疼也没关系,妈妈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你的。”
*
冯熙熙的私人别墅里面,她被酷似顾逸舟的小鲜肉摁在墙上,两人干柴烈火,如胶似漆的激吻。
一番云雨后,冯熙熙冷淡拉好衣服:“滚吧。”
“熙姐,我妹妹该交疗养费了。”小鲜肉呼了口气,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她凑近,突然来了兴致,眼眸透着疯坯冷艳的笑:“求我啊。”
戴着耳钉的小鲜肉犹豫之下,到底是跪在了她脚边,但背脊挺的笔直,红着眼眶凝视着她:“熙姐,可怜可怜我。精神病院已经催了我很多次。”
他的下巴被她勾起,她欣赏着他的美颜:“可惜你这张脸被动了上千刀,都始终不像他。”
“……”少年紧绷着唇线,其实他被冯熙熙这个疯子盯上之前,他长得也很有特色。他也曾有璀璨的人生,直到发生了一些意外,他荒废学业,被圈养在她的后宫,沦为一个名叫顾逸舟的男人的影子。
他曾发誓,他一定要东山再起,把毁掉她的这个疯女人抽筋扒皮。
也想过去顾逸舟那告发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可妹妹在她手上,他被牵制的死死的。
“我知道你恨我,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冯熙熙拍了拍他俊俏的脸颊,然后心情很好的掏出一张卡,朝着他的脸扔过去。
银行卡落在脚边,他弯腰去捡,她的鞋子却踩在了银行卡上,他卑微道;“还请熙姐高抬贵脚。”
“这段时间我打算备孕,乖,给我好好表现。”她俯身,主动亲上他的唇瓣,双手重新攀附上他的脖子。
少年很配合的把她抱上床铺,宽衣解带伺候。
……
陆母正在打电话,陆父急的走来走去,见陆母挂了电话,瞪了眼她:“联系上了?”
“无法接通了!”陆母摊手道。
陆父眉头凝成川字:“我们和顾家合作都没稳固,傅清婉竟然换号码了?这不是好兆头啊!”
“上次我让她来看小城,她都推三阻四的,老公,我怀疑她已经烦我们了,不想在帮陆家谋取更大的利益了。可不能便宜了这个小贱人。”陆母抱怨道。
陆父思索了会,冷笑:“夫人帮我准备聘礼,我去顾家提亲。她肚子里的野种,我们咬死是我们小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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