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眼前的老工人还是一个挺神秘的人物,居然还懂得这些,“那您老为什么要在这里,吃这份苦呢?”
“等缘”老工人回答的很干脆。
“…不会在等我吧?”许不凡笑嘻嘻的。
“是,也不是。”说完老工人又躺在了地上。
“喏,送你个小礼物。”说着老工人从怀里掏出一团类似羊皮纸的东西,抛给了许不凡。
许不凡接住,缓缓摊开,不由得大惊失色了起来。这居然是鼎真散人当年得到的那部功法,不知道怎么兜兜转转的,居然到了老工人的手里。
许不凡还清晰的记得那上面的字,那犹如西夏文的形似汉字的,还历历在目。
许不凡用力的扯了扯那个羊皮纸,扯不动,撕不烂。他用桌子上的西瓜刀轻轻划了一下,没有痕迹,随着力气的加大,居然也没有破,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
老工人微微眯着眼,看着许不凡的所作所为,然后轻叹了一声又合上了眼睛。
好东西,真的是好东西。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材料做的。“这是什么?”许不凡明知故问。
“不知道。”老工人没好气的说。
“上面写的什么?我一个字都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
“那你不认识给我做什么?”
“你我有缘分。”
许不凡顿时一阵无语。
老工人接着呼呼大睡了起来,任许不凡再问话,也不回应。
无奈的许不凡,开始研究起这个功法,拿起来轻飘飘的,很有韧性,似布又不是布,许不凡拿出笔在上面写画着,却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厉害了,古人是怎么造出这个玩意来的,又是如何把字留在上面的。许不凡反复研究着,不明所以,看小说上,都要滴血认主的,许不凡咬着牙,用刀子戳破手指头,滴了几滴血到羊皮纸上,期待着,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反应。
“奇怪了,怎么不行”许不凡自言自语道,只听老工人嗤了一声。“难道方法不对”许不凡又戳破了一根手指,直至许不凡都脸色苍白了,那血压根不融进纸上,形成血滴流下去。
“算了,算了,再这样搞下去,我都要失血性休克了”许不凡懊恼。看来小说都是骗人的,许不凡坚信道,实践出真理。
上面的字,任许不凡绞尽脑汁,都不曾识的一个,完全不认识。“鼎真散人真乃神人也”许不凡感叹道。
这张布,就姑且称它为布吧,也就一张a4纸大小,密密麻麻上千字,许不凡依照记忆,跟鼎真散人的翻译对比了一下,发现译文更多一些,也许其中有鼎真散人的注释吧。
许不凡照着鼎真散人的注释,然后试着去修炼。
突然听到老工人噗嗤一声,“没有灵气,你修炼个毛啊。”
许不凡置若罔闻,好不容易得到的功法,当然要试一试了,无论真假。
再说了,当年鼎真散人虽然穷尽一生都没有修炼成功,但我可是个学霸,天才当然是与众不同的。
果然,许不凡打坐了半个小时,没有半点感觉,腿都坐麻了。
“空有宝山而不自知啊。”老乞丐叹了一下。
“什么意思?哪里来的宝”许不凡疑惑。
“试试晶石呢”老乞丐精神提示的一下。
“晶石?”许不凡反复掂量着晶石,难道要吃下去,试着咬了一口有点硌牙。
好像也不对,吃下去也没法消化。
许不凡反复尝试,握在手心里,放在头顶上,坐在屁股下,都不成。许不凡不得其法。
然后许不凡求助老工人。
“嗯…”老工人思索了半天。“我也是听我师父讲过,此间世界,灵气已尽,唯有残存的晶石可以释放那么一点灵气。可以借助晶石来修炼。”
“我借助了呀,可是没任何反应。”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了。”老工人挠了挠头。
“你没修炼过?”
“没有”
“你不是有功法的吗?”
“什么功法?
“你给我的这个啊。”
“哦,原来这个是功法啊。”
“你居然不知道。”许不凡惊讶道。“那你把它给我?”
“我又不认得字。你我有缘,看你骨骼惊奇,必是可造之材,才送予你的。”
……许不凡无语。
折腾了老半天,许不凡也累了。看小说上不都是照着功法,手握晶石就可以练的吗?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不行了呢?许不凡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以许不凡的聪明才智,还是理解了鼎真散人为何没有修炼成功?思来想去,鼎真散人当年修炼的时候这世间也没有灵气的,许不凡猜测,晶石,以鼎真散人的聪明才智应该会得到的,肯定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许步凡最后分析晶石虽然会溢出点点星光,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灵气,但是它散发的太少了,不足以支撑修炼。就像我们口渴了,需要大口大口的喝水,但是矿泉水瓶子只有一个针孔大小的洞流出水来,不足以解渴。
所以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如何让晶石能更快速的散发出大量的灵气出来?
许不凡能感觉到这块晶石里会蕴含着很大的能量,但现在问题在于如何能打开这个开关。
许不凡紧皱眉头,想通了各种关节。但如何打通这个关节,还是没有眉目。
不管怎么说,今天总归是开心了,得了晶石又得了功法。
想到这里,许不凡又眉开眼笑起来。
凡事总归要乐观点吧。
怀着激动开心的心情,许不凡回到了营地。
晚上的菜肴还是那么的丰盛,老林还是喝着小酒,许不凡也陪着喝了二两,让老林很是惊讶。
“小许今天发大财了。”老林打趣道。因为许不凡年轻的原因,老林改许大师为小许。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许不凡感觉头还是晕乎乎的。
他躺在床上又拿出了功法,仔细的研究了起来。所谓研究就是翻来覆去的拉扯着那张布,试图找出有什么不同的来。
还是遗憾,他还是没有看出什么来。最后他将那张布搭在了胸口,撑不住了,撑不住了。酒精上头了,眼皮打架撑不开了。
许不凡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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