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锋一拍脑门,对了!是刘梅说的。
王树春踢到的铁板就是元盛!
不会吧,这元盛跟他们美膳阁犯冲啊!
草!如果是其他人还好,他还可以威逼利诱,元盛他不敢惹啊!
陈金锋摇了摇头,八成不会是一个人,让县令大人都礼遇的人,会是一个山后村庶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陈金锋吩咐道:“小东,明天一早你跟我去山后村,我们探探元盛的底细。”
东来顺他不敢惹,但如果卤肉偏方拥有者元盛,自己把偏方卖给他,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陈家在涞源县有点势力,不像东来顺,遍布冀州府。他听晋州府的朋友说,东来顺也开遍晋州,说不定东来顺分号已经开满大乾。
他爹一早就说过,诚信经营美膳阁,别招惹东来顺。
不要想着对东来顺搞什么小动作,否则,就是自寻死路,东来顺背后的势力,碾死一个美膳阁,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这不,他前两天得到信儿,河源县美味居酒楼,在河源县也是和东来顺齐名的酒楼,联合河源县县尉,搞什么诬陷东来顺卤肉吃死人的戏码,想着地头蛇压人家强龙,冀州府直接下派官员彻查,县尉和美味居东家,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直接完蛋。
这种傻蛋事他才不做!
“对了,小东,给王树春夫人刘梅传信,明天让她跟我一起去山后村。”
“是,少爷。”小东心说,少东家已经越玩越花了,未婚少女已经无法满足,这是开始将目标瞄准少妇了吗?
好在这些都是良家妇女,不然他得报告老爷,让少爷小心得脏病。
第二天一早,小东赶着车,将陈金锋带到王家后门,接到刘梅。
王德仁昨天已经听下人说过刘梅的动向,心说,这个贱妇,不但害的老爹惹上官司,还敢偷偷给老爹戴绿帽?正好这次直接打杀了!
结果,看到是少东陈金锋来接,王德仁瞬间怂了。
罢了,少东家说不定看在贱妇的份上,继续让他在美膳阁做事,就先让这贱妇多活些时日。
刘梅上了车,陈金锋就把她抱在大腿上。
刘梅打了陈金锋的手一下,“死鬼。”
陈金锋说:“今天叫你来有正事,等下到了山后村,你帮我确认一下,山后村元盛是不是你娘家招惹那个元盛。”
“山后村?赵明德媳妇娘家,好像就是青山镇山后村。”随后刘梅又解释道:“应该是同一个人。”
陈金锋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一个山后村的村民而已,“你说昨天县令大人,县尉大人,县丞大人,三位大人都和元盛很熟络?”
刘梅点了点头,“县令大人和元盛说话时面带笑容,县丞大人和元盛闲聊了好一会。”她心中冷哼,说什么县令大人是青天大老爷,还不是偏帮自己的朋友!
“好,我知道了。等下你在车上再确认下人即可,不要下车。”陈金锋感觉颇为不妙。
不管怎么说,他先会会元盛再说。
两个小厮赶着马车,很快来到山后村。
小厮还没下车打听,刘梅就透过车帘看到元盛了。
“少东,快看,那个赶着牛车的就是元盛。”这个祸害自己一家的罪魁祸首,就是化成灰她都认识!
元盛和祝晨曦坐着牛车去县城给老丈人采买礼物。
这人就是元盛?陈金锋细细打量。
虽然坐在牛车上,但不难看出元盛身形高大,颇为英俊,虽然身穿棉布襕衫,但难掩其沉稳气质。
真他娘的英俊!
想到自己的龅牙麻子脸,陈金锋不禁感叹,还好他会投胎,颜值不够,银钱来凑,这帮女人对他还不是趋之若鹜?这么想着,陈金锋心中好受了点。
很快他注意到坐在元盛身边的人,那半张绝色的脸,以及大半张布满红斑的脸,这是……他之前在祝家村看到的女子?
他当时被这女子半张脸吸引,跟着她回家,才勾搭上祝美如。
看元盛和女子亲昵的举止,这人是元盛的娘子?!
元盛的娘子是祝美如的妹妹,那自己如果娶了祝美如,岂不是和元盛成连襟了?
如果成了连襟,元盛家的卤肉在美膳阁销售也很合理吧!
元盛和县令大人熟络,会不会是因为祝美如爹的缘故?他之前听祝美如说过,她爹是个秀才?
即使不是因为祝美如爹的关系,是因为元盛的关系,他跟元盛成为连襟,对自己也大有好处!
不行,他要重新评估祝美如的价值,本来以为只是随意睡个马叉虫货,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这样的货色他是不会取回家的,但看在元盛的价值上,他要好好考虑考虑,娶祝美如也不是不可以。
祝美如已经跟他睡过几次了,一心想着嫁给他,但凡他想娶,这亲事就能成。
陈金锋不禁感叹,缘分真奇妙!
陈金锋让小东确认了元盛媳妇来自祝家村后,就赶着车回去了。
本来他以为,元盛跟县令大人相熟,有些背景,他搞到卤肉配方的可能性很低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走,去金楼。”回到县城后,陈金锋命小东将车赶到最大的金楼繁金楼。
陈金锋挑了一根份量比较重的金簪,又随手拿了一根银簪。
他下午就要去看祝美如,来不及定制首饰,先买根金簪充数,等下再去布庄买一匹绸缎,这礼物很贵重了。
刘梅坐在车里等,看到陈金锋手中拿的金簪,心中一喜。
陈金锋也没避讳,“这不是给你的,那,这根银簪是你的。”如果他和元盛成了连襟,刘梅怕是也要疏远,毕竟二人有仇。
刘梅接过银簪,心中酸涩,昨天少东送她的是镶嵌宝石的金簪,还亲自为她插到头上,今天就扔给她一根银簪将她打发,那根华丽的金簪也不知道要送给谁?
刘梅有些嫉妒,暗暗发誓,以后伺候陈金锋要更加卖力,让他彻底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
祝家村,祝德海家。
祝美如焦虑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娘,金峰有一旬没来看我了,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祝美如一边走,一边抚摸头上的红宝石金簪,仿佛只有摸着这根金簪,她焦躁的心才能踏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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