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认出了我:“是你?”
我们俩几乎是异口同声。
“哈哈哈”
我随即笑出声,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拉着他的胳膊就往空桌那边走。
“大帅哥,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了你,看来我们有缘,今天你可别想溜,一定要和我喝上一杯,让我请你吃顿饭。”
“嗯,确实挺有缘。”
他没有拒绝,上下打量我一眼,玩味说道:“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瘦弱?是日子过得紧巴,还是被人揍了?”
嘿!这家伙真是目光如炬,一猜准一半!
我拍拍口袋,咧嘴笑着:“瞧瞧,本天师现在可不穷!至于身上的伤嘛哈哈,助人为乐,助人为乐所致!”
“哦,呵呵…”
他笑了笑没有追问,扶着我到空桌旁坐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酒葫芦摆上:“喝酒可以,但只能喝我的,别的酒我喝不惯。”
“喝你的当然好!喝你的酒本天师也能省点银子。”
我随口应着,抓起酒葫芦晃了晃,好奇地拔开塞子闻了闻。
“你这家伙,真是个典型的吝啬鬼。”他有些啼笑皆非。
“这话说的,钱嘛能省则省,留着过年。”
我又摇了摇酒葫芦,戏谑说道:“你已经很冷很酷了,再处处装酷是不是有点过了?现在哪还有人随身带着酒葫芦的?!”
他轻轻摇头:“不是装酷,是我的酒必须要用葫芦来保存,否则味道就会走样。”
听他这么一解释,我忍不住好奇起来。
用葫芦盛酒,再加上他的身份
“大帅哥,能不能先让我尝一口?”
他听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酒盅,接过我手中的葫芦倒了一杯:“当然可以。”说完,便将酒盅递到我面前。
酒盅不大,一两酒估计能倒五杯!
我接过酒盅,心中涌起几分感慨。
记得初次与他相遇,是他将我从水中救起,挽救了我的生命。
同样是他一通电话,让我知道了清洁公司,然后正式进入了走阴人这一行当。
我还没请他吃上一顿,现在却先喝上了他的酒!
“嘿嘿,稍等一下。”
我说上一句,扯着嗓子喊道:“老板,这桌弄几个拿手小菜,再来点能填饱肚子的主食,全部挑最好的上!”
话音刚落,便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嗯”
酒香浓郁,醇厚绵长,丝毫不刺激喉咙。
可咽下之后却感到胃部灼热,心脏也似火烧,甚至感觉头顶冒汗!
“大帅哥,这酒喝起来上头,不会是假酒吧?”
一口酒入腹,我立刻皱起了眉头。
呵呵
冷酷男摇摇头,再次为我斟满一杯酒:“别胡说八道!再仔细品品!”
我拿起酒杯轻轻摇动,杯中酒液透明无瑕,未见丝毫杂质,轻嗅之下,散发出花草树木的芬芳,然而芬芳之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异味?
轻抿一口,异味消散,唯余酒香四溢。
咦?闻起来有异味,品尝起来却芬芳?
但吞咽之后,先是灼烧胃部,接着是心脏,最后直冲头顶!
“再尝也是假酒!真上头!”
冷酷男皱起了眉,似乎有些不悦:“看来你喝多了假酒,才会把真酒误认为假酒。别喝得太急,慢慢来,慢慢品味!”
说完,他又给我倒了第三杯酒。
“好吧,我再试试。”
酒杯那么小,一沾嘴唇就没了,想要慢慢品味也做不到。
再者,我喝酒向来是大口大口地喝,哪会在乎味道,微醺才是我的目标。即使慢慢品味,我也品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
于是我拿来一个一次性杯子,将酒盅中的酒倒入其中,然后指着一次性杯子,豪爽道:“用酒盅喝酒太慢,味道也难以分辨,用杯子喝才够劲,倒,倒满它!”
然而,冷酷男却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牛嚼牡丹。”生气般的堵住葫芦口,将酒葫芦连同酒盅一起塞进背包。
随后站起身,从柜台要了一瓶六十七度的老白干,放在了桌上。
“这个够劲,你适合喝这个。”
这货啥意思?是在嫌弃我?
喝这个就喝这个,又不是没喝过!
还嫌弃我牛嚼牡丹我还嫌弃他用酒盅不够豪爽呢,还嫌弃他的酒喝了上头呢!
我二话不说,拧开老白干就往一次性杯里倒。
“别!”
冷酷男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酒瓶:“先把我倒给你的酒喝完。”
我疑惑抬头,问了一声:“为啥?”
他冷着脸回答:“串味。”
“哦。”
我说他的酒是假酒,他明显有些不太高兴。
我也不跟他犟,拿着杯子呲溜喝完。
接着又拿来一个一次性杯子,倒满两杯酒,自己端起一杯,把另一杯递给了冷酷男。
“大帅哥,碰一个?”
他接过一次性杯子,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说:“一口闷?”
这家伙,比我还能吹牛!
这杯子里足足有三两酒,而且酒精浓度也不低,要一口气喝完
我怂了:“三次吧”
冷酷男笑了:“哈哈哈哈好!”
“”
吃饭期间,我跟冷酷男东拉西扯,山南海北乱聊一通。
唯独没有聊那些关于鬼魂的事。
一是我们旁边坐着其他客人。
二是我跟冷酷男实际上并没那么熟,我对他的了解几乎为零。
吃过了饭,喝完了酒,冷酷男随即提出了离开。
我问:“急什么?”
他笑着答:“任务在身,身不由己啊!”
我再问是什么任务,他却勾勾手,示意我靠近些!
我的好奇心被点燃,赶紧凑近耳朵。
“什么任务?”
“秘密!”
我意识到被耍了,立刻推开他摆手告别。
“走走走,你快走!”
“有缘再见。”
冷酷男笑着走出饭馆,打车离开。
我在饭馆打包了一些饭菜,随后也打车回到了住处。
在大门外整理一下衣服,这才推门进院,走向堂屋。
“我回来喽。”
声音刚落,冯小伊‘吱呀’一声打开房门,从屋里走了出来。
“给本姑娘带了”
一眼看到我,她话说半句,声音急转道:“他们打了你?”
我身上布满了青紫痕迹,衣服也有些破烂,怎么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我自知瞒不住她,所以早就预备好了说辞。
一边将带回来的饭菜摆放在桌上,一边解释说:“孙家突然主动邀请我加入孙家虽然我也想加入孙家,但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对吧?
如果我太容易答应,孙家很可能会产生怀疑,哈哈,所以我只好假装抵抗,装作是被逼无奈才加入孙家,这招叫做苦肉计,很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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