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饱饭足,那个啥啥啥~
“饱暖思淫欲,这个不好、不好呀!”吴峫清纯可人的脸,推拒着微醺的黎七爷。
“吴峫~吴峫~你又骗我,你总骗我!你个大骗子!”
吴峫顿了顿,他年轻的时候也这么单纯吗?
“怎么会把信任给一个绑匪呢?”吴峫忍不住这样吐槽着,可是他心里明白,他当年也是这样,随便就交付信任的。
吴峫舌尖顶了顶上颚。
“小鸭梨,你在想些什么呢?”仰头吻上倔强的唇。
迷迷糊糊的鸭梨,并不知道危险的来袭,往往是无声无息,毫无预兆的。
年轻又活力十足的肉体里,装载着的是满是沧桑的灵魂,相似的人总能碰出不一样的火花。
“吴峫~”黎七爷迷糊的看着贴近的脸,并不太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换位了。
“吴峫~嗯~”
高手过招,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失去了先机的黎七爷,也就失去了一切主动权。
“你喜欢我怎么叫你?小梨子~”吴峫突然非常想知道梨子到底甜不甜?
冷艳全欺雪,馀香乍入衣。
春风且莫定,吹向玉阶飞。——《左掖梨花》唐·丘为。
黎七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运气,他遇见的吴峫总是限定版的,不是峫帝就是吴小佛爷,或者是拼盘,峫帝加吴小佛爷拼盘。
“唔~吴峫,你个混蛋!”
恼怒的声音,惊的窗外的树叶都颤了颤,最后不敢出声的悄悄坠落。
“咦?看来吴峫技术不过关啊!”小恩居然有闲心听了个热闹。
黑爷反手给了小恩一巴掌,“啪!”
“唉唉唉,怎么又打我,不要打我嘛!我又没有上床!”小恩亲亲黑爷的后颈,努力的讲述着他的乖巧可人。
黑爷想踢飞这个的确是没有上床的混蛋!没上床的混蛋,可是完全什么都不耽误。
小恩现在只是隐隐的知道一点点儿,黑爷不爽的原因,他隐约能感觉到黑爷是有些羞恼,舌尖不自觉的舔舔唇。
“猫儿~”
这人简直就跟猫似的,那或者不叫亲吻,可以叫舔毛了,真的是一寸皮肤都不遗漏。
极低的声音,满是不可抑制的欲火,“王爷~”
黑爷微微侧头,他的眼前是一片均匀的漆黑,因为这个混蛋刚刚亲他的时候,又把他的墨镜抢走了,不知道是为了避免光刺激他的眼睛,还是单单喜欢这样玩儿,这混蛋剥夺他视力的时候,格外的顺手。
额头抵着手臂,黑爷都不知道这只猫儿,怎么就这么的对他欲罢不能,这么的不能自拔!
“黑黑~我家小王爷~”小恩他很多东西都不太懂,可是搂着这个男人,他知道,只要这个男人开口,他愿意创造一个国家,让这个男人做王子。
唔,国王也行。
“猫儿~”
“我尊贵的小王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呵~说的好像真的是的,”黑爷勾住小恩的腰,揪住他的脸捏了捏,“你要是再敢来,你就去院子里睡吧!”
小恩停顿了一下,犹犹豫豫撤回一个小小恩,“我真的有乖乖的。”
小恩恩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我们去浴室,嗯,这院子里人越来越多,浴室是不是也要加一加。”
“你收着点就不用了。”
正认真推油的小恩,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为什么呀?我已经很收着了,不能再收了!呜呜呜,再收下去,这样可就太不人道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肆意妄为,对于我来说,也太不人道,”黑爷拉着小恩让他看看自己微微发抖的腿,“你让黑爷的脸往哪搁?往哪搁!啧,会被笑话死的!”
黑爷忍不住揪着小恩的耳朵晃了晃。
小恩赶紧顺着黑爷的动作晃了晃脑袋,“没人敢笑,没人!谁敢笑我就灭了他!王爷~谁要是敢笑,我就去灭了他家九门。”
“噗呲~哈哈哈~那个叫做九族,哈哈哈,九门也行,要不是那个谁露了不该露的秘密,搞了九门这么大干麻烦,我们也不必如此艰难,不然就还是灭了九门吧!”黑爷似乎在认真的思考这个可能性。
小恩的声音里都是兴致勃勃的期待,“王爷,只要你说,你说灭了谁,那就灭了谁!”
黑爷非常为难的动心了,“调皮的猫儿!真可惜!”
“不可惜,只要你想,你说,我就去办。”
“听着很是霸气呢!”黑爷努力的忘记这种巨大的诱惑,不可以,不可以。
小恩他是不明白有什么不可以,不过既然此时此刻黑爷没想,那就等他想的时候再办好了。
黑爷看着认真帮自己擦干的小恩,总觉得这只猫就像烽火戏诸侯的那一个,这只猫是说得出,办得到的。
有生之年,黑爷他居然能期待一下祸国妖妃的这个角色了呢!
原本荒凉的四合院里,自己赚的是人气十足了,阳气鼎盛,但与此同时也阴气十足。
两白一红,三个身影,柱子似的伫立在一起,看不到喘气,也没有呼吸,别说小偷进来的吓死,就是强盗进来也得瞎嗝屁。
两个白衣黑发的就算了,红衣泣血的那个,可是还盖着红红的盖头呢!风扬起红色的嫁衣,隐约可见的是绝美的红色绣花鞋。
“小花,这个你带回去要摆在哪里?这要跟你那些戏服放一起,不仔细看的话,其实也分不出来吧!”吴峫想到小花,那个整个特殊处理的屋子,避光恒温且是都有严格要求的衣柜。
“她这嫁衣的这个刺绣手法,可比我的戏服还精致呢!这个绣法……”
几个人看花儿爷起了兴致,居然开始兴致勃勃的研究起那衣服上的绣法了。
“小花,你就是研究了也没用,你还能改行去绣花不成?要我说呀!你可以把这个,跟你那个服装师进行技术交流,说不定哪天你就可以穿上这个绣法,制作的戏服了!”
“对呀,用这个做参考,应该能让我公司的刺绣大师们,有更多的想法,或者能复制失传的绣法也说不定!”花儿爷一拍手,一个新的赚钱的点子,立马成型。
吴峫忍不住感叹,“所以就是说,人与人之间是不能比的,要不然说我就穷的要死呢!同样的情况下,我们看到的世界就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小恩也围着那个嫁衣转了转圈。
“就像小花这等财神爷,一低头,一抬眼之间,那就是处处皆是生财之道,而我等穷人,就算看见了意外之财,也要怀疑一下,我配不配天上掉馅饼?我有那个狗屎运吗?”吴峫捂着胸口,痛心疾首的道,“活该,我受穷!”
斜靠在房门上的黎七爷,哼一声,“哼!怎么没穷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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