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宁蘅松了口气。
车身半小时后在银河湾别墅前停下。
宁蘅下车,进入别墅。
管弦走过来向她问询一下晚饭吃什么,她回了句“都可以”。
随后,她上楼喂猫。
晚上。
她单独用完晚餐之后,便抱着猫,躺在床上看了会儿书,结束了正打算睡觉。
没有傅瑾州的夜晚。
她又忽然觉得,这栋偌大的别墅,好像有些冷清。
寂静的深夜里。
手机蓦地响了声。
她忽然收到了傅瑾州的短信。
【阿蘅睡了吗?】
宁蘅点开聊天界面:【没有呢。】
那一端,傅瑾州正坐在a国总统为贵宾准备的下榻之所。
看到消息时,唇角轻勾了一下:【想我想的睡不着?】
……那倒没有。
两边的时差是6个小时,a现在应该是凌晨三点钟。
想了想,她问:【那你怎么还没睡?】
那边的男人又紧接着就回了句:【我想阿蘅想的昼夜不分,茶饭不想。想立刻回去见你,抱你。】
忙碌一整天,闲下来的时候就会疯狂的想她。
若是从前,没有她在身边,倒也不是不能忍。
可现在,他食髓知味,像是染上她的毒瘾。
宁蘅轻咬下唇。
真是花言巧语。
那边见她没回,继续问道:【阿蘅不信吗?】
【不信的话,就打开通话。】
下一秒,语音请求就拨打了过来。
宁蘅犹豫着,点了接通。
“宝宝……”
电话的那一端,窸窸簌簌的声音响起,安静的黑夜里,男人磁性悦耳的声音从手机内传来,愈发显得格外的沙哑清晰,恍若暗夜里的罂粟般魅惑动人,带着让人浑身酥麻的魅惑……
宁蘅不明所以的感到心跳加快,但脸上也仍有些茫然和狐疑。
直到——
男人压抑低沉的嗓音从喉咙深处溢出,最后就这么闷哼了一声……
宁蘅懵了一秒,然后一股热气直上脑门,之后整个脸颊都慢慢涨红了,像煮熟的虾子似的手足无措。
她听到那头男人嘶哑着声问:“宝贝这下感受到了吗?”
宁蘅脸色热气越聚越大,她咽了咽口水,心率不断地飙升。
下流!
……要疯了!
这男人……真的好要命。
“嗯?”
他哑着嗓,又问了一遍。
“啪!”
宁蘅回过神,直接挂断了电话。
……
挂断电话后,宁蘅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将额发浸湿。
她深吸两口气,爬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了点,吹了点冷空气,身上的那股潮热才缓慢退却。
这男人。
他……他怎么能这样。
他不仅能这样,还能这样,再这样……
他简直是,坏到没有下线了!
良久。
她躺回床上,恨很的没再看手机,阖眼静神休息。
……
那一端,傅瑾州看着挂断的电话,只是低笑了一声。
啧。
这回好像真把她吓到了。
……
帝都。
深夜。
罗欣酒吧内,摇滚震天。
年轻的男女穿着暴露性感,肆意的在跳动着音乐的舞池里跳着辣舞,惊呼声和尖叫声充斥耳膜。
沈慕白坐在卡座之上,对周围的喧嚣充耳未闻,只是一瓶又一瓶的朝嘴里灌着酒。
有两个美女到他左右两边想搭讪,都被他赶走。
一个穿着宝蓝色西装的男人忽然走到他旁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别喝了!”
“因为一个女人就变成这样,真没用!”
说话的人是沈慕白圈内好兄弟,许家二少许逸尘。
自从和宁家人商议订婚事宜后,他已经在这儿买醉两个通宵了。
再喝,怕是要胃穿孔!
沈慕白抬头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重新夺回酒瓶,继续往嘴里灌。
这下把许逸尘惹毛了!
“你要是真不乐意,你就反抗你爸妈,取消跟宁萱的婚约,重新把人追回来!现在这样,你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沈慕白眸底沉了一下。
然后起身,‘啪’的一声将酒品摔碎在地,低吼:“你以为我不想吗?”
可是迟了。
一切都太迟了。
阿蘅没有在原地等他。
所有的一切都在与他所想的背道而驰。
一次失策,他永失所爱。
傅瑾州是他计划里的百密一疏!
许逸尘想劝,动了动唇,却又不知该如何劝。
眼神带着同情,还有一丝丝怜悯。
当初选了那条路,抛弃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这样究竟值得吗?
沈慕白又拿起一瓶酒,仰头痛饮。许逸尘一把再次夺过酒,握住了他的肩膀,厉声道:“你想要,那就夺回来。”
在沈慕白怔怔地目光中,许逸尘接着说道:“干什么这样颓废的样子?你可是帝都第一贵公子!你是沈慕白!整个s国没人敢跟你唱反调,你想要的东西,没人能阻止!”
这话在嘈杂的酒吧中铿锵有力。
沈慕白仿若振聋发聩,清醒了几分,散淡微醺的眸光逐渐有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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