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不会的。”
“那就好。”
赵明涛松了口气。
……
总统办公厅——
傅瑾州嗓音轻缓的问道:“宝贝是有什么顾虑吗?”
宁蘅抿了抿唇,淡淡的说:“我都一年没再练舞了,肢体僵硬,参赛了又怎么比得上那些后辈?”
“怎么会?”傅瑾州挑眉,幽暗的视线梭巡过她的浑身上下,勾唇笑得意味不明:“宝贝还是很软的。”
宁蘅轻咬下唇。
耳尖尖蔓延起一丝红晕。
这人……怎么这样啊。
浪荡!
又想捂他眼睛了。
大白天的,往哪儿看呢。
傅瑾州见她那脸红的和苹果似的小模样,又起了挑逗的心思,大手捞过她的细腰,掐了一把,“不要妄自菲薄,宝贝身子软的很,折成什么姿势都可以。”
“啪!”
宁蘅气的拍开他的手。
男人的手背都被她拍红了。
宁蘅恨恨咬牙,不看他。
傅瑾州闷声笑笑,起身给她的杯子里续了杯热水,放到她面前,见小姑娘还是没搭理他,傅瑾州就撸了把她的小脑袋,继续埋头工作。
过了许久。
傅瑾州听到女孩小口小口的汲水声。
他唇角勾了下。
又过了许久。
小姑娘似乎是闲的慌了,又开始双手托腮,盯着他发呆。
他长得是真的好看。
光是带着无边框眼镜忙碌的模样,便是斯斯文文,萧疏轩举,赏心悦目。
“傅瑾州……”她喃喃。
“嗯?”
男人扶了下眼镜边框,从忙碌中抬起下颌。
小姑娘沉吟片刻,还是说出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很想说的话,“你还是不要再狐假虎威了,被总统阁下知道了不好……”
傅瑾州愣了一下。
几秒后。
男人古怪的看着她,薄唇细细咀嚼着这个成语:“狐、假、虎、威?”
“嗯啊。”小姑娘眼神认真,小声劝诫:“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好,所以才把赵教授叫过来的。但是总统阁下要是知道了你在他背后滥用职权,吓唬这种副厅级教授。他肯定要处罚你的……”
说的好听叫狐假虎威。
说的难听叫狗仗人势。
傅瑾州失笑。
“好。”他眉眼宠溺的看着她:“都听阿蘅的。阿蘅说了,老公就改。”
“嗯!”
女孩眉眼弯弯:孺子可教也。
……
傅瑾州带宁蘅来总统办公厅,主要就是想让她见见赵明涛。
先前那老家伙嘴硬,说这是原则问题,五年内不能再参加就不能参加。
但是——
原则毕竟也是人定的。
改了又有何不可?
又何必如此死板教条?
直到他颁布总统令,让国内所有大型赛事遇事可酌情处理,赵明涛察觉是上头的意思,这才愿意改口。
后来。
小姑娘是真的犯困了。
傅瑾州见她困的厉害,便把她抱到腿上睡。
后来她窝在他怀里睡得也不舒服,女孩咕哝着嫌他胸膛太硬了……
简直娇死了。
傅瑾州无奈的低笑了声,便将她横抱起来,打算将她抱回后面一幢楼三楼的休息房间。
穿过画廊。
再穿过总统府礼堂。
正是晌午时间,总统府来来往往的倒是有一部分人,见阁下大庭广众下肆无忌惮抱着个姑娘,纷纷瞪大眼睛,注目顿目看过来。
而宁蘅也醒了。
被太阳光线刺醒的。
她觉得不好意思,揪紧男人胸腔的衣服,小脸埋在他胸前闷闷的说:“你怎么又抱我鸭?被别人看到多不好……”
傅瑾州低下头咬她的耳朵:“宝贝放心,没人敢乱说什么。”
这时候,宁蘅耳边传来有人压抑着不敢大声的抽气:
“天呐!这是阁下吧……”
“哇……阁下宠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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