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非常蹊跷古怪。
傅瑾州凝眉:“还有没有可疑之处?”
元卿思忖了一会儿:“倒是有一个,但是……”
傅瑾州凝眉:“但是什么?”
元卿虽然觉得这两件事毫无关联,但是阁下既然问了,便也据实以告:“听警调局,关押着蒋翰林的监室,从他刚进狱中不久,就有一阵很好闻的异香。之后蒋翰林就开始慢慢精神有点不正常……”
异香?
傅瑾州幽深的眸子掠过一丝晦暗。
薛、知、棠。
不过。
想起薛知棠。
他又想起一张脸……
这时,元卿在旁边问:“阁下,这下怎么办?”
傅瑾州:“除了江梅外,蒋翰林还有会去探望他的直系家属吗?”
元卿摇头。
“那就秘而不宣。”男人淡淡吩咐:“记录的时候写情绪过激暴毙,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明白!”
傅瑾州抱着抱着宁蘅回休息室的事,倒是引发总统府内外不少议论。
比如:总统阁下将夫人金屋藏娇。
夫人阁下很年轻,就是个小孩。
夫人阁下喜静,脾气不好。
宁蘅对外界议论浑然不知。
她躺在休息室睡了一下午。
醒了后。
手机上看到了两通未接电话。
电话ip来自太平洋的另一端,她点了回拨,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一道女声:“老师,一切如您所料。”
宁蘅沉吟片刻:“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
这一天,为避免尴尬,也怕被别人撞见,她一天都没出门,坚决不在总统府内乱跑。
元卿知道了都感到唏嘘。
但凡夫人出来逛一圈,看到画廊上的画、拐角处墨宝末尾的签名、再不幸碰到个不长眼的上去就唤声‘夫人阁下’……
阁下就要完。
……
晚上。
傅瑾州忙碌完毕,回到休息室。
房间内没有开灯,空气很安静,宁蘅应当是在睡觉,还没醒。
……这小懒虫。
睡一天了。
男人急不可察的勾起唇角,走到床边坐下。
床头有一盏昏黄的灯还亮着。
女孩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呼吸声很均匀,傅瑾州俯下身,轻咬了下她的耳朵:“宝贝……”
女孩没有动作,也未醒来。
傅瑾州微微勾唇,起了捉弄的心思,再次俯身,要吹拂她的耳朵,却忽地停到女孩的一声低低的难受的轻吟。
他的动作一顿。
而后。
他将耳朵贴向她。
女孩无声的翕唇:“疼……”
“唔……好疼……”
傅瑾州这下听清了。
她在喊疼。
男人神色一变,顿时将她侧转过身来,借着隐隐约约的灯光,他看清了她的小脸,她微微颦起眉心,向来明媒的小脸在灯光下愈发有几分苍白。
“宝贝?”
傅瑾州顿时皱紧眉心,轻抚她的小脸:“你怎么了?哪儿疼?”
小姑娘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她看到了傅瑾州,像是看到了救星,伸手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哽咽着含糊不清的嘤咛:“疼……”
她将小脸埋在他的颈间,眼眶都浸湿了:“呜呜……傅瑾州……我疼……”
傅瑾州向来镇定的面容上染上几分慌乱:“宝贝别怕……老公马上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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