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饱,吃得好,穿得暖,有活干,有钱挣,太幸福了。”
“这都是都尉的恩德!”
干活的人满脸的感激。
蔡邕、蔡文姬、太史凤等人看着太多的工人在海菜制品工厂里忙碌。
每个人都气色红润,眼神明亮,他们就觉得高兴。
和大汉的司隶、豫州、衮州、青州其它郡的人相比,东莱郡普通百姓过的日子简直是人间的天堂。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还是刘都尉厉害,老夫多不如也。”蔡邕感慨。
“你一手打造了东莱郡这个大同的小社会,是东莱郡百姓的福气,是大汉的福气。”
蔡文姬也特别高兴,也特别的新鲜。
朝中,袁隗、杨彪、黄英、何进等人诬告刘郎,说刘郎勾结黄巾军,意图谋反。
说刘郎苛刻百姓,罪在不赦。
说刘郎骄奢淫逸,无法无天。
呸!
刘郎是平息青州内乱,收服黄巾军,给黄巾军普通百姓一个活下来的机会而已。
刘郎放粮救济,开设工厂,救活百姓无数。
刘郎一心为了百姓,甚至都忘记了自己。
刘郎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比朝中那些只知道争名夺利,将朝堂搞得乌烟瘴气的士族领袖强多了。
蔡文姬看着刘基,心里甜的跟吃了蜜一样。
太史凤看着海草厂,脑袋有些懵。
她只知道刘郎忙忙碌碌,干大事情,没想到干起来的竟然是这样大的事情。
她曾听兄弟太史慈说过,刘郎在海岸上建起来海草厂、盐场、鱼厂,环绕东莱郡七八个县,数百里的海岸,养活了数以十万计的人。
功德无量,堪比神仙。
那时候,太史凤心里只是感动,到了厂里才知道刘郎是福泽百姓,造福大汉的大事情。
刘郎开创了一代风气之先。
蔡邕询问:“咱们海草厂养活多少人?”
大太保笑呵呵回答:“捕捞海菜的三百多人,晾晒海菜的三百多人,分拣海菜的三百多人,装卸海菜的一百来人,蒸煮等需要工人几百人,总共养活工人一千八百多人。”
“每人每月一两银子?”蔡邕询问。
“工种不同,工钱不同,男子比女人稍高一点,女人比老人孩子稍高一点,总体来说大致一两银子。”
也就是说,这一海草厂每个月就需要两千多两银子的供应。
买海菜真能挣来这么多的银子吗?
刘基淡淡一笑:“大人,最便宜的海菜每斤比谷物贵两倍还多,每上升一个等级,就翻倍的加钱,比如第五等是一百钱一斤,第四等是二百钱一斤,第三等就是四百钱一斤,第二等就是八百钱一斤,第一等就是一千六百钱一斤。”
蔡邕心头狂震。
一两银子是五百钱。
第一等的海菜一斤就是三两银子。
“这一仓库能储存多少海菜?”
刘基笑着说:“大概五万斤左右。”
蔡邕这才明白,这一仓库海菜大约是四万两银子。
仓库里哪里是什么海菜,简直是变形的银山。
这片海菜厂的仓库有二十多个,简直是数不清的二十多座堆积的银山。
沿着海向前数里地,就是一片盐场。
海水在盐场凝结为白花花的盐。
工人们将盐田里的盐挖掘,装车,推进了生产线里。
最后,推到仓库里就是分成三个等级的食用盐。
刘家的管家接待他们,介绍食用盐的三个等级:“第一个等级是雪花盐,钦差大人您看。”
说着话,他命人打开仓库。
洁白如雪的雪花盐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白如雪,细如沙。
比洛阳城的雪花盐品质好很多。
“雪花盐,批发二十五文一斤,如果需要我们护送,到达地点就是三十五文。”
蔡邕满脸的震撼:“老天,这么的便宜,京城里的雪盐是一百五十文一斤。”
管家命人打开精盐的仓库:“大人这是精盐,比雪花盐低了一个等级,在外是可以当做雪盐处理的。”
蔡邕抓一把,放舌头上一点。
不错。
没有一点杂味儿,咸味儿突出。
比洛阳的雪盐还要好一点。
“大人,这一仓库盐售卖价二十五文,从我们这里出厂价可以是十三文。”
管家还介绍了最低档次的食盐,只有五文一斤。
看着品相上好的盐巴,蔡邕禁不住热泪盈眶。
刘基就是造福大汉的百姓,让百姓吃得上饭,吃得上盐,比朝廷里只知道霸占农田,搂取财富,捞取功名的士族领袖强上一百倍。
他们又到了鱼厂。
源源不断的渔船从海里出来。
收鱼。
搬运。
收拾鱼。
拉入工厂。
工人们很繁忙。
晚上,就在鱼厂这边过。
管家笑眯眯地照顾御林军,黄金米饭,白面馍,菜是鱼罐头和海菜罐头,每十个人一碗二锅头。
管家陪着蔡邕、小黄门、御林军将领吃饭。
饭后。
刘基带着蔡文姬、太史凤到海边去。
傍晚的海在晚霞的照耀下,分外的迷人。
凉爽的海风吹来,撩拨着他们的头发和心绪。
看着海浪一层层的从天那边涌过来,再一层层的朝着天那边涌过去,就觉得这个世界变纯净了。
三个人漫步沙滩,慢慢说着什么。
时不时传来蔡文姬和太史凤银铃一般的笑声。
在他们身后是太史凤带着女护卫。
女护卫看着前面的三个人,都特别的羡慕。
“真为队长高兴,和都尉修成正果,实在是队长的福气。”
“可不是,都尉神仙转世,队长也有可能成长为神仙。”
“我就不服气,为什么让那个蔡文姬做正妻,而不是队长。”
“你就知足吧,蔡姑娘是大家闺秀,士族豪门,也是才女,队长能做平妻就很了不得,都尉让我做通房丫头,我都一百二十个愿意……”
“嘻嘻……”
刘基、蔡文姬、太史凤迎着海风走着,走着。
蔡文姬问道:“刘郎,建造这些厂子,需要花很多很多的银子吧。”
毕竟每座厂都占地浩大,十分不容易。
太史凤也侧耳倾听。
她也这么以为,毕竟庄户人家建造一座房子就特别费劲,工程浩大的厂房当然更费劲儿。
刘基笑了:“其实,没花多少银子,黄县这边的厂子是一万多灾民建造的,当时只要给吃的,灾民就拼了命的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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