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你千万别想不开!
申屠胤见楚悠神色有异,有点担心:
“有什么不对劲吗?”
“云半见说,我们现在如果贸然闯入,死路一条,只能用玉简录制将此处的位置和情况记录,向修真界联合会他们汇报后,等待他们来处理。”
说话间,楚悠已经拿出了玉简开始留影:
“我们还得尽快赶往南国京城,在他们控制南国皇室之前,将暗藏在皇室的魔族或者邪修找出来!”
赵粤与魔族为伍,不是魔修便是邪修,如今还与那些亲传弟子在一起,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听到“云半见”这个名字,申屠胤和霁尘的眸子皆是一暗。
小师妹对他的信任,似乎也是无条件的。
霁尘问出了一直存于心的疑惑:
“小师妹,你与云半见,是何关系?
你为何,能够看到那些魂魄?”
“他……是我上辈子的师父。
在魔域魔族少主袭击我那次,他出手护住他我的心脉,顺道给我输了点他的神力,让我可以看到这些魂魄。”
其实关于与云半见的关系,在轮回镜那会儿,楚悠说过一次,只是霁尘他们全部心思都在那场“演绎”上,最多也就注意到了云半见的长相以及他和楚悠的相处模式。
至于其他的,是真全都模模糊糊。
再听楚悠这般说,霁尘只觉格外离谱:
“你上辈子的师父,是‘生命之神’?
那你上辈子,也是神?”
“没有!”
楚悠发现这个问题,有点难以解释:“确切的说,我上辈子的师父,只是云半见的一部分魂魄。
如今他魂魄归位,别说前世的事情,他当神时候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只记得自己是‘生命之神’!”
每每想到这一点,楚悠也觉得离谱至极!
霁尘越听疑惑越多:
“那他为何会在你的灵宠空间?”
“他没有在我的灵宠空间!”
“那在哪儿?”
别说霁尘,申屠胤都听糊涂了,但同样十分好奇。
见二人一个两个,用求知宝宝的眼神望着她,楚悠的脑袋更痛了:
“这个问题太复杂,以后我再慢慢同你们解释,先把这里的情况,传回修真界再说。”
言罢,楚悠率先朝外围走去。
其实前面九世,她从未对身边的人说过自己记得“前世”这样的事情。
可这一世,她明明穿进的是制片人的世界,反而像是找到了归属感?
与霁尘他们相处的时间越久,不仅越发信赖,甚至还产生了自己都未曾发现的依赖情绪。
这是除了对上一世的师父外,之前八世从未出现的情况!
思忖间,几人已经出了哀牢山,立刻将玉简记录的关于哀牢山深处的信息,复刻在一块留影石上。
楚悠还亲笔将关于怨灵等猜测,写进了密信中。
找到了能联通人界和修真界的灵鸽,送去了修真界。
做好这一切,楚悠等人如约赶回礼城,发现叶星遥居然还在这儿等着她,哭笑不得,结伴一路朝南国赶去。
……
半月后,南国京城,与楚悠第四世、第五世所生的那种古代男尊社会风俗相似,大街小巷格外热闹,歌舞升平的一片盛世。
可一想到赵粤要发动战争的毒计,三人找出内鬼的心,就格外急切。
“小师兄,三师兄的药基本上已经研制好了,咱们如今缺少的,便是让整个京城皇宫中人、达官贵人、甚至尽可能多的百姓们,能够将药吃下去的契机了。”
楚悠一路上都在想这个契机,奈何想到了好几个法子,都有些欠妥。
霁尘倒是不怎么担心:
“这个好办,待我进宫见了母妃问问,定然可以找到法子。”
“行!那我们现在就进宫吧!“
楚悠很急,却被霁尘拉住了,指了指她的脸,又指了指自己的脸:
“咱们还是,先恢复之前的样子呗?”
三人两两对视了一番,同时点头。
不是他们不想继续掩藏身份,而是因为霁尘是南国皇子的身份,在修真界根本不是秘密。
他如果要借助自己皇族的身份行事,也隐瞒不住。
当三人恢复了原本的容颜,走在大路上时,男男女女们眼睛都快看痴了:
“你们还说前几日来的修真界人好看,我瞧着都还没这三人标致!”
“没错!我在京城生活了几十年,都没见过这般冷峻潇洒的男子!”
“我也没见过红衣少年那般倜傥英俊的!”
“女子也是人间绝品,若是谁能娶了她当媳妇儿,那定是积了九世的德呢!”
“要不我们去问问,那女子是哪家千金?是否许了人家?”
“看气质,恐怕千金都低了,怕是哪家养在深闺的郡主,甚至皇宫的公主,偷跑出来了吧?”
……
发现许多男子看到楚悠的瞬间,眼睛就跟黏住了似的。
不是走不动了,就是跌跌撞撞,洋相百出。
霁尘和申屠胤很有默契地又近她了一步,企图将她挡得牢实些。
下一瞬,一个穿着宫装的男子,拖着尖细的声音,大老远地就开始甩着拂尘,朝霁尘喊道:
“七皇子,您可算回来了!贵妃娘娘可想你想得紧呐!”
大街上的百姓们恍然,原来是皇子,难怪气质非凡!
楚悠和申屠胤却有点社死。
好在那太监专程来接他们,让他们都坐进了马车。
一路上,都是太监在絮絮叨叨,多是叨念贵妃如何思念霁尘云云。
到了皇宫,霁尘便去贵妃宫殿拜访,太监安排了小太监,殷切地带着楚悠和申屠胤逛御花园。
霁尘一进门,一个保养极好、如人间富贵花般的绝美女子,就哭唧唧地小跑过来:
“我的尘儿啊!你可算回来了!
当初你硬要去修真界修仙问道,我和你父皇知晓你没有灵根,以为你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怎料你这一去,竟三年未归,可想死母妃我了!”
霁尘被自家母妃勒得快喘不上气了:
“母、母妃,我这不回来了么,您先松开些。”
贵妃这才哼唧着放开他,托着他的脸左右看了好一阵,突然“呀”了一声,面色猛然一变:
“尘儿,母妃跟你说件事,你可千万要扛住,别想不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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