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慈顿时没了声,明白她话中何意后,握着手机的手悠悠攥紧,气的心脏突突跳,强忍着怒意继续道:“那你什么时候能见我?我一定要跟你见一面。”

    沈辞盈打了个哈欠,反问:“你扭伤的脚好了?”

    虞慈错愕了一瞬,说:“没好,不影响我跟你说话。”

    沈辞盈:“但影响我说话,我怕跟你没聊两句就想跟你动手,你带着伤,倒显得我趁人之危了。”

    直接丢下一句:“等你伤好了再联系我。”便挂断了通话。

    被挂断通话的虞慈气急败坏的立马又拨了回去,但是拨了几遍沈辞盈都没再接通。

    气的直想把手机摔了,坐在床上哭了起来。

    被齐老太太安排过来查看伤情的齐宴一进门就听到了虞慈的哭声。

    齐宴:“……”

    他郁闷:“你怎么又哭了,你昨晚就老是哭把二哥哭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烦听到哭声了。”

    小时候二哥第一次凶他就是因为他哭,二哥说他说的声音难听又聒噪。

    虞慈不甘心:“他哪里是被我哭走的,分明就是想回去陪沈辞盈那个妖精。我在这养伤,他昨晚竟然赶回去跟沈辞盈亲热。”

    齐宴:“你这伤不严重,都算不上伤,两天就好了。再说人家两个亲热不正常么,不亲热才不正常,二哥又不是阳‘痿”

    “……”虞慈顿时瞪向齐宴:“让尘哥哥是我的。”

    齐宴扯了扯嘴角,虽然他总说二哥爱揍他,但是对外也是真护他,很多时候他闯了祸,不敢让爸妈和奶奶知道,都是找沈让尘摆平的,他‘小霸王’的称号,得有大半的功劳归于二哥沈让尘。

    所以此时便为着二哥说了句:“那以前你自己说的大家婚恋自由,人家谈恋爱了,你又说让二哥履行承诺了,这不无理取闹么。也就二哥重情义,不然你这真难说的过去。”

    “我怎么无理取闹了!”虞慈哭着说:“是他自己答应过的,又不是我逼着他答应的。”

    “行行行。我不跟你争。”齐宴说:“省的奶奶又啰嗦。”

    ————

    沈辞盈睡到晚上才完全醒来,醒来就看到了沈让尘,甚至亲自喂她吃了饭,每走动一步就立马问她要去哪,她以为是担心她体力还没恢复,然而第二天复野告诉她,沈让尘昨天一天都没离开,而且门口的守卫多了一批。

    这是要囚禁她?

    冬日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阳光下,沈辞盈抱着小雪球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和谐舒爽的性,确实是一种很好的发泄方式。

    睡了一天一夜,大脑也确实清醒多了。

    而后开始对沈让尘的所言所行进行复盘。

    想心思想的入迷,复野走到身边喊她都没听到。

    复野轻拍了她一下才惊慌回神,满眼心惊的的看向复野:“吓我一跳。”

    复野:“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沈辞盈摸着小雪球顺滑的狐狸毛,看着复野,认真道:“准备跑路,在想办法。”

    “什么?”复野微讶:“哪种跑路?像上次跑去巴黎那样气气沈让尘,还是真走?”

    沈辞盈:“真走。也必须要走了。”

    复野在沈辞盈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来,问:“沈让尘惹你生气了?因为那个虞慈?”

    沈辞盈把昨晚沈让尘跟她解释的婚约一事完整的说给复野听,然后一针见血道:“所以,他并不喜欢虞慈,我也不惧一个虞慈,但虞慈背后是他去世的母亲和救命恩情。

    所以若要斗,那我斗的根本不是虞慈,而是他对亡母的执念。

    现在我若执意逼他怎样,他或许会一时脑热的答应,但一定会从此落下一个心结,会对亡母有份歉疚,而这份歉疚在他心里会一直与我挂钩。

    那就会一直横在我跟他之间,成为不可言说的禁忌。

    既是禁忌,那未来一旦被触碰便可能被反噬。

    且他一直有对亡母承诺的执念,便会永远放不下虞慈,纵使说的千好万好,我依然什么都不是。

    所以只能离开,且必须离开。”

    (人都麻了,又没有到跑路章节,以后再也不提前剧透了,啪啪打脸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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