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允芊从小上贵族学校,接触的男生大都是温和谦让,懂礼有节的,即使是傅时川,在她面前也从来都是谦谦君子。
要说混的,也有那么一两个,高中的同班同学,有钱人家被惯坏了的少爷,想要用点儿特别的手段引起她的注意,在学校堵她,高调表白,被傅时川知道了,铁腕打压他们家的生意,到了后来那两个小子转学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从没接触过像眼前这般的男生,矜贵至极却又玩世不恭,暴戾乖张却又城府极深,嚣张恣肆又似乎运筹帷幄。
说白了,就是长了个极致天才的大脑,却又配了副极致混蛋的脾性,让人既害怕,又讨厌,但又拿他毫无办法。
“想什么呢?”吴桀牵着她的手往林子外面走,见她半天不吭声,乖的不像平时的风格,回头捏了捏她鼻子问道。
“在想你怎么样才愿意放我回家。”她不情不愿的开口。
“你是不是有健忘症?老子没送你去车站?是你自己怕死 ,怂,又跟我回来的。”少年抬手将眼前挡路的树枝砍断,冷声回了一句。
“我说的是送我回去,不是送车站,桀哥哥,送佛送到西,才是一场缘法,你就发发慈悲,送我回去呗。”
“哼。”吴桀冷笑,“宝贝儿,你去车站的路上应该开了不少眼界吧,你说说,佛如果真慈悲,那些人不得把脑仁磕出来求一场普渡?
求佛不如求我,求我,就当我老婆。当了我老婆,我任你作,任你闹,一辈子把你宠上天,想上天入地都随你。今天我把经放在你眼前,要不要念,随你。”
“可是我还小,还没成年呢,桀哥哥,要不你先送我回去,等我读完书,咱俩再从谈恋爱开始,怎么样?”
墨允芊感觉他这会儿似乎情绪很稳定,说话也能听进去几分,见缝插针开始“商量”。
啪~
少年手中短刀狠狠插进一旁参天树干,松开钳着她的手,懒洋洋将背靠在树上,摸了支烟出来,歪头点燃,黑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没说话。
墨允芊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吞了吞口水,“你……你看什么?”
“华国十八岁算成年,缅甸十六岁就能结婚当妈,你倒是说说,你符合哪一个?”
“规定是规定,人跟人的情况不一样的,就像我,虽然年龄十八,但我心理年龄小啊,还未成年。”墨允芊走的脚疼,见他不走了,自己也蹲了下来休息,但还不忘循循善诱,苦苦相劝。
少年伸手,手背上青筋凸起,满是疤痕和枪茧,粗粝地跟他那张清贵公子哥儿的脸很不搭,两根手指夹下烟头,睨了她一眼,
“没关系,胸大屁股翘,发育成熟了就成,老子不需要你长大,我宠着,你一辈子不成年都可以。”
墨允芊的身材跟了妈妈,很是火辣,此时蹲在地上玩着叶子,黄色运动服拉链没有拉到最上面,形状饱满好看的柔软起伏,挡都挡不住。
少年高大,自上而下,一眼就看见了那道雪白风光,喉头发紧,浑身血液像是被煮沸了一样,直往天灵盖冲。
墨允芊听他又说混话,刚想抬头瞪他一眼,却正对上他灼灼目光,顺着他目光低头看了看,
“流氓,你往哪儿看呢。”她气得两颊通红,猛地站起来想要拉拉链,却因为突然起身大脑缺氧,眼前一黑。
“唔——”脚下突地一空,随后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流氓”拦腰抱起,后背架在了宽大树干上,两腿夹着他的腰,整个人除了攀着他,没有任何的着力点,这个动作很羞耻。
“吴桀,你……你干什么?耍流氓是不是?”
“墨小七,你点了头的 ,老子怎么就耍流氓了?”吴桀不悦,箍在她纤腰上的手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乖,让我尝尝味儿,好不好?”
“你……你别犯浑啊……我告诉你……你……你这属于违法行为……”说到最后,少女尾音都带着哭腔。
“嘘……”混不吝的少年只用一只手托着她屁股,另一只手伸了出来,食指搭在她嫣红唇瓣上,危险又极具侵略性,
“七七,你忘了?这里是缅甸,枪杆子,就是法。”
“吴桀,吴大少,桀哥哥,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他的表情太吓人了,深不见底的眸子自她昳丽面庞上细细密密的刮着,那根放在唇瓣上的手指,一寸一寸,描摹着她好看饱满的唇瓣,最后停在那漂亮的唇珠上,痴迷摩挲。
危险,侵略,无孔不入,密不透风。
像是林间猎豹,拿尾巴扫着它辛苦猎来的猎物,喜欢地不知道从哪里下嘴才好。
“七七,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他轻抚她唇瓣的手慢慢往下,挑起少女细腻精致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微颤的睫毛,“乖,闭眼。”
话毕,猎豹终于找准目标,猛地下口,干脆利落。
少女檀口猛地被咬住,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越来越沉,发痒,发麻,无所适从,如同一叶在怒海狂涛中飘摇的扁舟,风大浪急,似是要将她拆卸开来,可是除了承受,她似乎毫无办法。
“够了……”
东南亚炎热,她只在里面穿了一件珍珠白色的bra,外面套着运动帽衫,此时帽衫已经落到了腰际,bra的带子一条被他扯断,另外一条也快断了,但是肆意享受猎物的猛兽似乎才吃了前菜,意兴正浓,大手顺着她纤腰继续往下,少女泪流满面,绵软手臂用力推他脑袋,可是越推他越兴奋。
“吴桀……够了……你别这么对我……”她泣不成声。
“宝贝儿,叫哥哥,手松开……”少年混劲儿上头,食髓知味,脑子里一根弦眼看着就要断了,哪里听的进去她哼哼唧唧猫叫似的哭声,呼吸急促又汹涌,一把拉起她的手摁过头顶控制住,又急躁地吻了上去。
“不要……吴桀……我不要……”少女绝望别过脸去,他亲了一嘴眼泪,咸咸的,凉凉的,冲淡了几分血气。
“又怎么了?不舒服吗?”他喘着粗气,离开几寸的距离,用仅剩的耐心安抚道,“放松,宝贝儿,我就亲一亲,蹭一蹭,剩下的留在新婚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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