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缓缓……”墨允芊坐到沙发上,见他要凑过来,连忙又挪到了另一边单人沙发,抚着胸口消化心中震惊猜想。
早在他说自己身上背着伊洛瓦底江流域万里河山的那天晚上,墨允芊心里就有了隐秘怀疑,他可能不是普通的军阀二代,后来见他乖张猖狂行事作风,心里凉了半截,直到现在,一切似乎都和她的猜想严丝合缝的对上了。
但是她不敢再深究,那种密密麻麻,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
吴桀看着她脸色不断变幻,慌张,惊讶,绝望,再到现在的灰败,俊眸微眯,抬手让等在门口的心腹先下去。
阿舍和赛雷还有迦朋三人转身退了出去,现在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怎么了?宝贝儿?不舒服?”吴桀凑了过来,蹲在她身边,拉起她小手放在自己掌心。
“桀哥~”她带着哭腔叫了一声,泪眼正对男人黑眸,眼中悲怆漫卷,
“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求你了,别骗我,也别捉弄我,好不好?”
她平时张牙舞爪的时候,吴桀很喜欢逗她,可是现在小可怜一样哭哭唧唧的,看地他一颗心都碎了,喉结滚了滚,抬手将她鬓边碎发别到耳后,淡淡道,
“我的父亲是前缅甸军政府最高领导人吴猛,我的小叔,是缅甸现任国防部最高长官巴律,我现在的职位,是缅甸国防部陆军中将。”
陆军中将?
墨允芊在脑海中搜索自己对军队的所有认知,高中有个同班同学的爸爸听说是团级干部,她的爷爷干了一辈子,退休的时候也才是师级,他年纪轻轻,就是陆军中将,相当于副战区的级别?
这太匪夷所思了。
按照他说的家庭背景,那么他手里最起码握着这个国家三分之一的枪杆子,可是,离谱的是,他才二十岁,在国内也就是念大二的年纪。
墨允芊呼吸渐深,胸中惊涛骇浪不断翻涌,黑瞳震颤复杂看着他,“你……你……”
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却又不知道该先从哪个问题问起,或者说,问了,又有什么意义?
“七宝,缅甸的局势复杂,跟华国不一样,军政分立,我们吴家从我父亲的祖父起,就站在这个国家的权利中心,起起落落这么多年,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父亲和叔叔们枪杆子里真刀真枪拼出来的,不会假手于人。
我是吴家长子,生来就有军权,从小就混军队,到了现在,坐在这个位置,很正常,将来,等你见了我阿妈,她会教你怎么做女主人,还有我小婶,她也会教你怎么驾驭权利,别担心。”
墨允芊脑子里一团浆糊,短时间内难以消化这么震撼的讯息,直到被他哄着抱进了卧室,换了脚上的药,依旧双眼带着几分呆滞。
吴桀捏了捏他鼻子,“好好休息,有事就叫佣人,迦朋和赛雷也在外面,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
小女人看着他走到门口,鬼使神差叫了一声,
“桀哥——”
吴桀回头,俊脸看着她,满是宠溺,“嗯。”
“桀哥,你真的会让我回去吗?”
“会的,宝贝儿,不是说了,念完经就回去,阿爸阿妈不在,我们的婚礼延后,但是经得先念了,你得名正言顺当家里的女主人。”
后心一阵莫名冰凉蔓延上来,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素白双手紧紧抓着真丝床单,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过了十几秒,墨允芊才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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