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能回去,就原谅你,说到做到。”
她说着,捧起他俊脸,凑近吻到他微凉的唇瓣上,
“盖章,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了,要谨守男德,我不在的时候,必须跟所有雌性都保持一米的距离,听见没?要是让我发现你对别的女人也献殷勤,你就跟傅时川一样的结果,我会毫不犹豫踹了你。”
“放心,宝贝儿,就咱这自觉度,跟外面那些骚男人可不一样。”吴桀高兴的就差蹦天花板上了,摁着她一顿猛啃,
“哎呀,我的脸,你真的下口啊……”墨允芊被他咬疼了,气得抬脚就踢他。
“大公子……”此时,外面传来阿舍敲门的声音。
吴桀揉了揉她脑袋,“好了,收拾完就下楼吃东西,我出去看看。”
“大公子,都安排妥当了,小夫人带着阿侬直接从曼德勒坐直升机到边境口岸,然后到了那边再乘坐华国国内的飞机飞京市,这样最安全。”
“嗯,跟阿侬都交代好了?”吴桀一边往外面走一边问。
“交代好了,您放心,到了华国,会先去和二公子的人见个面,只是欧阳总裁那边,还得您亲自说一声。”
“不用,只要那个姓傅的不偷偷搞小动作,阿侬一个人陪着她就够了,没什么大问题,她该上学上学,该工作工作就成,我也没必要非凑老舅眼前去挨骂。”
阿舍应了一句,没再往下接话。
谁不知道大公子最头疼的就是他那个华国的舅舅,每次见到他都各种看不惯,张口就骂,骂着骂着就开始骂将军,父子俩没一个愿意往他眼前凑的。
“仰光那边,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有动静。”
吴桀思忖片刻,道,“继续盯着,只要小夫人一进华国境内,我们立刻回仰光,老子等了八年的恶气,这回都他妈得一次性出了。”
“是,大公子,只是,这件事要不要跟巴律将军通个气?免得出什么纰漏?”
“不用,龙叔肯定不同意。阿爸走之前,一定交代过什么,他们是生死兄弟,龙叔跟我阿爸穿一条裤子,总以为他们为了我,流血流汗,把路铺好,就什么代价都值得。
可是,我不这么想,我既然要站在那里,就一定得靠自己去争,去抢,去斗,靠老子,算什么男人,自己如果没本事,就算被扶上去,也坐不住,迟早掉下来。”
阿舍不懂公子哥儿这强烈的胜负欲,只知道,大公子这步棋,兵行险着,一着不慎,很可能将他自己搭进去,这也就是他不管怎么舍不得,都非要将小夫人送走的原因。
但是他从小就倔,一旦决定的事,撞了南墙都不会回头,而是会沿着墙头翻过去,谁劝都没用。
另一边,墨允芊正在餐厅吃东西,突地看见不远处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徘徊。
“要进就进来,要出去就走远点儿,鬼鬼祟祟干什么?”她放下手中汤勺,淡淡道。
门口的人这才犹豫着走了进来。
“迦朋,有事?”墨允芊抬眸问。
“你要走了,还回来吗?”迦朋低着头,小声问了一句。
“你问这个干什么?”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好奇道。
“你是桀哥的老婆。桀哥一定不会让你走太久,你一定会再回来的,对不对?”
自从上次被吴桀揍了,迦朋就不怎么往她面前凑了,原来今天听说自己要走了,这才过来送别。
墨允芊笑笑,“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迦朋想了想,点头,“缅甸虽然没有华国那么好,但我们会努力打仗保护它的,你……你别嫌弃它,你是桀哥的妻子,还……还是应该多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你还小,不懂。”她叹气说了一句。
这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是缅甸带给她最深的印象之一,平日里看着话不多,呆头呆脑闷闷的,可是杀人打仗,那股狠劲儿,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这么多天了解下来,她学会了用不同的眼光去看待世界,如果没有这该死的战争,这个少年郎,或许还在学校上学,或许离开了学校,在学一门正当的手艺养家糊口,绝对不会在无休止的杀戮中麻木,迷茫。
桀哥说,总要有人一往无前,总要有人背负罪孽,可是真当看到他们年纪轻轻却挣扎在生死边缘,看不清来路归途时,终究还是心里堵得慌,她不是圣母,却也做不到铁石心肠,此时只能搪塞一句。
“我马上就十八岁了,在缅北,十八岁都能娶老婆生崽子了……”他低着头嘟囔。
“嗯。那你就赶紧找老婆生一个,到时候我跟桀哥说,让他给你涨工资,你结婚的时候,我按照华国的规矩,给你包个大红包。”
迦朋抿着唇,半天不说话,随后从兜里掏出一个木雕的小挂件,是上次他赢的那个公仔的样子,放到了桌上。
墨允芊拿起来看了看,“很可爱,送我的?”
迦朋没说话,点了点头。
“你冒着再挨一顿揍的风险跑过来,就为了送我这个?”她有点搞不懂这个小伙子了,明明每次他跑过来都会挨揍,可总是不长记性。
“这是缅北小院儿那棵树的树枝雕的,你……你去了华国,也要记得回家,桀哥和我们,都在等你。”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迦朋刚走,赛雷又走了进来,看起来也别别扭扭的。
“小夫人。”
“赛雷,有事吗?”墨允芊问。
赛雷犹豫了半天,自裤兜掏出一个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是个鸡蛋大的小河马,
“这是我在江边捡的石头,自己雕的河马,送……送给你。”
墨允芊心头突然一酸,这些大小伙子,一个个的平时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其实淳朴真挚,没有太多的花花肠子,喜怒哀乐,都表现的那么畅快淋漓。
“谢谢,很可爱,我这次没有带什么东西,下次回来,给你们带华国的礼物,想要什么?”
赛雷闻言,眼前一亮,“小夫人,你的意思是说,你还会再回来?”
他激动的嗓门都大了几分,“我就说迦朋那狗东西胡说八道的,你是桀哥老婆,怎么可能一回华国就把桀哥甩了……”
“你他妈说什么?”赛雷的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吴桀咬牙切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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