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仰光,夜半一点二十八分。
星月暗淡,狂风吹澜。
市郊豪华庄园外墙墙跟,蹲着几名身着丛林迷彩的男人,如同狼群夜行,静待时机。
“桀哥,这波卫兵过去,距离下一波巡逻的卫兵过来,中间有五分钟的时间,完全够我们进入主楼了。”赛雷收了手里的设备,随后悄声同吴桀说道。
“嗯。”吴桀应了一声。
“桀哥,那个老太太真的有那么值钱?值得你冒这趟风险?”赛雷还是想不通,桀哥只不过是去了趟夜总会,怎么出来突然就改变了计划。
“闭嘴,你知道什么?”阿舍拍了赛雷脑袋一把,“吞钦貌跟国外势力勾结,他的势力这些年已经渗透到了政府高层各个领域,我们在还没搞清楚的情况下,贸然将证据递上去,万一摁不死他,让他反过来攀咬军方,不是正中他的下怀?”
“那都铁证如山了,还能摁不死他?游行的那些人不是都招了,背地里策划的就是他的私生子?”赛雷又有点儿凌乱了。
“他们要是当庭翻供怎么办?就是法庭判了,一个私生子而已,死就死了,吞钦貌那种人会在乎?我们能拿他怎么办?”迦朋悄声补充一句。
“那,咱们就吃了这个闷亏?”塞雷急了。
“怎么可能,老子愿意吃闷亏,能带着你们来这儿?今天干票大的,妈的,吞钦貌敢阴老子,老子也得捅他一刀子,捅不死他也得让他放点儿血。”
吴桀恨恨说了一句。
这次来仰光本来是打算摁死吞钦貌的,但是刚来那天去了拿突叔那儿一趟,被他看了出来,拿突叔将手里掌握的资料都交给他看,看完他整个后背都凉了。
没想到吞钦貌不但同国的政客有接触,甚至同小日子,欧洲某几个国家的官员私下都有生意上的牵扯,吞钦貌的父亲曾经是缅财政大臣,手里掌握着很多大型民生资产,关系网错综复杂。
一旦把他明着送进法庭,不论多铁的证据,都会有人想方设法为其脱罪,到了最后,他一定会安然无恙出来,这才是他最高明的地方,也是阿爸当年手握重兵,都最终妥协退让的原因。
动了他,就等于动了缅甸的民生根本。
因为他们家族掌握着整个缅甸的农业进出口贸易。
缅甸所有的大型农业进出口公司,几乎都在吞钦貌的两个儿子手里,即使别的小型公司,也都跟他们家有密切的往来。
拿突叔的原话是,“你龙叔当年比你有本事,你小婶手里握着内发行和缅甸的三分之一媒体话语权,他们两口子想尽办法周旋都只做到了现在的局面,你阿爸忍辱负重在孤岛一待就是八年,他们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给你小子争取长大的时间。
你倒好,毛刚长齐,才抓了那么几个人,问了几句证词,拿了点儿他们家不痛不痒的证据,就想弄死人家?想什么呢?
我告诉你,别说他的私生子只是沾d,贩没贩还不一定,就是他吞钦貌亲自下场走货,东南亚也有的是人会保他。
别折腾了,好好长大比什么都强,等你有本事从缅北杀出来再说。”
“可是桀哥,我看过了,这里面就一个老太太,就算我们今天不弄死她,说不定过两天也就自己死了,这能让吞钦貌放什么血?”赛雷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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