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你选择木姒婳这个女儿,完全不如我。
我才是你的女儿。
我才配的上做你的女儿。
木姒婧略微得意的朝着皇后笑了笑。
皇后冷漠看着她,直勾勾地盯着她,她倒想看看,这个没心肝的东西还能说出什么让她震惊的话。
木姒婧却觉得皇后此刻的眼神,一定是强压痛苦之后的冷静,于是觉得越发的心情舒畅。
“父皇,儿臣认为应当严惩宫人,所有和这个茶杯接触过的宫人全部杖刑,无论是司茶局还是御茶坊,都难辞其咎。”
“炼制茶杯的官窑和将茶杯运送到宫廷的马户,都很难保证清白。”
“儿臣以为这些人都不无辜,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至于皇后娘娘,她身为中宫之主,没能为父皇您操持好后宫事务,儿臣认为他也有错,不过母后她一向辛苦,而且觉得治她一个管理不善的错误就好,倒也不用多加苛责。”
木姒婧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皇后。
皇后自然的跪下:“皇上,三公主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妾身无言可辩,但凭陛下做主。”
木姒婧心里更加得意了。
这不明摆着,皇后因为极端的心寒,放弃了和自己的争执吗?
看来自己在皇后心里还是很重要的,重要到她现在都因为自己,连多余的解释也不想说了。
木姒婧十分得意,心里的笑意也是怎么都藏不住。
她可太开心了,只要能让皇后因为自己感觉到痛苦,她就觉得很好,特别好。
木姒婧的得意,只会让皇后更清楚,自己的女儿到底是谁。
木姒婳听着木姒婧的话,乍一听貌似有些道理,实际上一窍不通。
“照姐姐这么说的话,那父皇才是最有问题的那个人呢。”
木姒婳笑呵呵的反驳道,木姒婧对木姒婳反对自己有些不高兴,反问道:“你说说看。”
木姒婳笑呵呵的说道:“很简单啊,父皇他没管好天下的人,让天下的人竟敢把手爪子伸到了他这位帝皇的面前来,难道不是一种问题吗?”
“放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木姒婧气急了,木姒婳这话把帽子扣到了父皇的头上,父皇不会生大气吧,要是生了大气就好了。
她一定要站在父皇这边,斥责这个不懂事的木姒婳。
木姒婧指着木姒婳就开始愤怒的吼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这样说父皇,脑袋是不想要了吗?”
木姒婳笑眯眯的望着她:“姐姐不是一向温柔吗?怎么对妹妹这样的凶神恶煞啊,我好害怕啊。”
木姒婧一顿 糟糕,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假面具。
木姒婧眼眸一转,立刻想到了一副说辞。
“我这是为了我的父皇着想,一时间情急了,你身为父皇的女儿,怎么可以这样说父皇?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大逆不道。”
木姒婧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木姒婳歪了歪头一副轻松愉悦的姿态:“那你就可以这样说你的母后了?”
“你的母后作为你的母后,对你多好呢。”
“这些年我虽然是在外面生存,却也听到了关于你的事情。”
“母后如何宠爱于你,你在宫外的一切,母后统统为你打点妥当,母后的母族,甚至屡次为了庆祝你的生日,将佃户们的提成都降低了。”
“百姓到处都在传你的好名声,也都说你的母后是那么宠爱于你,你如今却这样对她,你不觉得你过于冷心冷清,自私凉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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