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的一两差不多是三十七克。
按理还可以放点儿柠檬汁和白醋,家里没有。
把鸡蛋黄和油搅拌在一起,再依次倒入牛奶、糖和面粉。
最难的部分是把两个鸡蛋白打发。
用筷子快速不停地搅拌。
好在两个鸡蛋白不多,好打发,很快打成奶油状。
分三次加入面糊,轻轻在桌上震两下,去除气泡就可以上锅蒸。
古代没有保鲜膜,沈清棠用笼布盖在盆上防汽水。
锅里放水,水开后再放入盆,小火蒸三刻钟。
蒸蛋糕期间,沈清棠又取出来一部分生牛乳打算做油酥,就是奶油。
放置了一晚上的生牛乳,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固体。
把这层固体捞出放进圆柱形细长的木桶里,合适长度的木棍底端安装一块类似秤砣的圆形铁块。
伸进木桶里反复捶打。
沈清棠一直打到手酸,奶油终于成功分离出来。
沈清棠没用季宴时干活主要因为第一次真在古代做奶油,没经验得自己动手才能掌握分寸。
季宴时原本还跟在沈清棠身后看她做蛋糕。
看了许久没看见沈清棠放肉,扭头回屋。
在露台上的孙五爷,见沈家人各自忙碌,没人注意他。
伸手拦住要进屋的季宴时,艰难地从椅子上挪下来,单膝跪在季宴时面前。
另外一条腿绑着木板不能打弯。
“属下参见王爷。王爷你……”
孙五爷话还没说完就凌空而起,在半空中画了道弧线,坐在院子里的地板上。
扔完人的季宴时头都没回就进了自己房间。
孙五爷怔怔地望着季宴时房门的方向,连疼都忘了。
沈家人并未远离。
李素问在自己屋子里。
沈屿之和沈清柯在院外不远处做木工。
沈清棠在灶前忙活。
听见动静齐齐赶过来。
沈屿之和沈清柯弯腰扶孙五爷。
李素问关切道:“孙大夫,你没事吧?你的腿还好吗?”
孙五爷“啊?”了声,从茫然中回过神来,摆摆手,“我没事。他……”
“季宴时?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他这里不好。”沈屿之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安慰孙五爷。
只有沈清棠眉梢微挑,怀疑地看着孙五爷:“他为什么要扔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季宴时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扔人。
孙五爷委屈,“我什么都没做啊!”
他就是个认个主而已。
沈清棠抬手敲开季宴时的门,问他:“你为什么扔人?”
季宴时干脆利落回了两个字:“挡路。”
同时抬手,隔空把门拍上。
孙五爷一脸莫名其妙。
沈屿之低头问孙五爷,“你刚挡他路了?”
孙五爷回忆了下,似乎大概好像是。
他点点头,半真半假道:“我就是想拦下他问问能不能扶我去上个茅房。”
“你下次还是叫我或者叫清柯帮你。”沈屿之指了指季宴时的房门,“离他远点儿。今天是你运气好。要不然你腿还得再断一遍。
孙五爷:“……”
一脸真情实意的茫然。
沈清棠看着孙五爷,眼底是藏不住的质疑。
奶油打好,锅里的蒸蛋糕恰好可以出锅。
出锅后,要晾一会儿才能脱模。
要不然就会出现塌陷或者回缩。
分离出来的奶油不像现代搅拌出来的奶油那么绵软蓬松,但是口感更细腻。
为做实验买的生牛乳不多,打出来的奶油更少。
只够抹了一层薄薄的蛋糕面。
沈清棠把蛋糕切成八等份。
每个人一块尝鲜,季宴时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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