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鱼的价格才这么高,倘若我们要养鱼,先不说能不能养好鱼。养多了鱼就不值钱了。”

    “你不要看这些野生的鱼整天活蹦乱跳,倘若你真挖个池子专门养鱼,你会发现他们不止长得非常慢,还特别容易死。咱们家可没有会养鱼的人。”

    沈清柯只是随口一念,听见沈清棠的话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沈清棠每十个铜板叠一摞,数出十个一百文钱,用线穿在一起就是一贯钱。

    总共七千五百六十五文钱。

    “就一文钱一个的小竹圈,时不时还要被人套走些奖品,竟竟然能挣这么多呀”李素问进门正好听见沈清棠报数。

    沈清棠点头,“我刚跟二哥核算过,包括我们自己做香皂肥皂的成本,进儿童玩具吃食的成本,以及缴纳的牙钱等成本总共一千三百五十五文钱。”

    “啊?”李素问默默算了一下,“那岂不是赚了六贯钱还多?!”

    沈清柯放下笔,拿起沈清棠刚穿好的十贯钱,“卖鱼的钱更多,差一点就十贯呢!”把钱递给李素问,“娘,你收着。”

    “这么多?”李素问捧着钱一脸没仿若见过世面的震惊。

    沈清棠笑着提醒他们:“别急!咱娘的账还没有报呢!”

    李素问和沈屿之去采买时手里有两份钱。

    一份是卖猪皮冻的钱,还有一份是沈清棠拖他们买猪板油、羊油的钱。

    李素问掏出一百五十文,“今儿买年货花了一千一百五十文钱。猪板油、羊油还是二百五十文钱。猪屠夫还是给了五张猪皮。”

    沈清柯分门别类的记在账上。

    沈清棠把成本钱扣出来,盈利一分为二,数出两千九百八十文递给李素问,“娘,这是给公中的钱。”

    生意账上,如今有四千八百八十五文钱。

    公中账上剩余十贯零一百八十五文钱。

    李素问激动的快要哭出来,“我们足足有十贯钱了!”

    沈清棠也很开心,“明日咱们就能去把那间铺子盘下来!”

    腊月十九。

    一大早天就阴沉沉的让人不想出被窝。

    沈清棠努力了三次才从被窝里爬出来。

    叫醒她的还是肚子里的两小只。

    吃过饭就又要开始忙碌的一天。

    沈清柯留在家里继续当伐木工。

    腿脚不便的孙五爷也留在家里捣鼓他的药。

    其余四人三架爬犁进城。

    以为今天要占不到好的摊位,没想到卖灯笼的老汉已经又等着他们。

    沈清棠十分惊讶,“老伯,您怎么又来了?”

    “临近年关集市上摆摊的多,你们住在城外来的晚会占不到好位置。人老了觉少。我闲着没事就溜达着过来给你们占个位置。”老汉憨厚的笑着,指了指自己的木板车。

    他的木板车上放着一卷大大的草苫。

    “草席有点大。我看你们也没有车。多了怕你们运不回去。恰好编完一卷,正好给你们送过来。”

    没有人相信老汉“觉少闲着没事”的话。

    老汉衣着单薄。他们远远就看见他搓着手不停的跺脚。

    沈屿之二话不说,转头走向卖包子的摊前。

    “老伯,谢谢你。正好我也有事想找你。昨晚我回去想了想,咱们俩定的草席价太低。

    我们家需要的草席比一般的草席要长许多厚许多。

    两个人一天最多打两张。说什么也不能三十文钱,最起码得五十文钱。

    这样,短草席五十文钱一张,长草席八十文钱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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