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还能坐下来谈生意。”
王三小姐清澈的眼里满是不解。
明明都很讨厌对方,怎么还能在一起做生意呢?
小胖子没有王三小姐那么天真,提醒了沈清棠一句:“我隐约还听见他们提起过你的名字。你最近最好小心点儿!”
沈清棠心中一动,“他们说我什么?”
小胖子摇头,“没听清。”
王三小姐补了句,“我好像也听到些……”
她当时忙着躲像狗皮膏药一样的沈清丹,跑来跑去,没认真听。
“似是说香皂什么的。可能就说你在卖香皂吧!”
她如今对香皂这两个字比较敏感,只听见这俩字。
沈屿之和李素问逛到快晌午才回来。
两个人买的日用品拉拉杂杂装满了爬犁。
除了锅碗瓢盆还买些棉花、粮食米面、调味品等。
“临近年底都涨价涨的厉害。”李素问累得坐在摊子后面的爬犁上,拍了拍油纸包着的猪板油,“你知道现在猪板油多少钱一斤吗?十五文钱!朱屠夫本来说还收咱们十文钱一斤。
咱哪能占人家这么大便宜,最后给了十三文一斤。
猪肉都涨到二十五一斤……”
李素问报着实时物价,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脏污。
“生牛乳和生羊乳也都在涨价。连肉包子都涨了两文钱,六个包子三十文钱。”
说起包子,李素文回头让沈屿之把刚买的包子拿过来,打开油纸包,递到沈清棠面前。
“饿了吧?”
沈清棠点点头,忙的时候还没感觉怎么样,一闲下来就觉得好饿。
她起身在附近抓了把干净的雪搓洗了下手,用帕子擦净手,拿起一个包子。
包子还是热乎的,冻僵的手和空荡荡的胃都得到了满足。
李素问起身朝房顶上喊,“季宴时,下来吃包子。肉包子。”
季宴时从房顶上一跃而下。
他拿了两个包子。
一片雪花落在包子上瞬间融化。
“下雪了?!”沈清棠抬起头望向天空。
稀稀拉拉的雪花开始飘落。
李素问也抬头看了看天,问沈清棠,“下雪咱们还要继续摆摊吗?”
本来说好,趁年前生意好,多摆一会儿摊儿,赶在城门关之前能出城就可以。
午饭就在集市上解决。
没想到天公不作美。
沈清棠果断起身,摇头,“咱们回家。”
回家的路上又看见那家待出租的小饭馆。
挂出来的木牌上,租银从五两降到了四两。
除了这家小饭馆,周围又陆续挂出几间要出租的铺子。
租金都大差不差,位置差一些小一些的月租金三两银子。
沈清棠跟沈屿之和李素文商量过后,决定见见东家,再谈谈。
恰好这会儿雪又停了。
沈清棠年前这几日正是买卖好的时候,住在城里能多摆一会儿摊儿。
若是像今日这样碰见下雪天还能有个落脚处。
也不用再拉着货物来来回回。
最主要的原因是,若守城门的陈队长说的是真的,明年真要推行符牌,过了年租金必涨无疑。
木牌上写了东家的住处,离这里不远。
沈屿之去把东家叫过来,把门打开。
沈屿之和李素文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细打量。
沈清棠则忙着跟东家讨价还价。
她想让东家再降五钱银子,三两五钱一个月。
东家本跟在沈屿之身后,想与他介绍自家这铺子。
谁知道沈屿之摆摆手,“你跟我女儿谈就好。她做主。”
他不懂为什么做铺子的事儿要交给出嫁的女儿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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