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皮子还有个学名叫干奶酪,跟芝士有点类似。
纯黄中带一点儿白,入口奶油溢香,酥柔味美,不油不腻。
把奶皮子切成小块放进奶茶中。
啧!
太香了!
季宴时像个幼儿园等分餐的宝宝,端坐在座位上,清澈的大眼跟着沈清棠的手动来动去。
只是他仪态好,明明一副吃货模样,偏生弄的像沈清棠是伺候他用膳的丫鬟。
厅堂里忙碌的孙五爷也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吸了吸鼻子,“小丫头,你又捣鼓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烤奶块配奶皮子咸奶茶,你要不要尝尝?”沈清棠笑眯眯的朝孙五爷举杯。
孙五爷舔了下上唇,这话若是别人问,他肯定毫不犹豫的点头。
沈清棠开口,他得多问一句:“不能白喝?”
“还是孙五爷知礼。”沈清棠笑的更热情,“你总说悬壶济世、医者仁心,应该不反对造福百姓吧?”
已经多次上当的孙五爷不吃沈清棠这一套,从鼻子里哼了声,“你直接说想让我做什么?”
“把冻疮膏的配方给我。”
孙五爷瞪大眼,“一杯奶茶就想换我的药方?你这丫头是不是忒贪心了点儿?我还给你做着冻疮膏呢!你又惦记上药方?”
得寸进尺的典型。
“不白要你的。我把药卖了给你分成。你一个人做太慢。一天最多能做个百八十瓶。”
手指粗细的小葫芦瓶。
冻疮药几乎是北川百姓的必需品,市场一旦打开,需求量很大。
“我又不缺你这两个铜板。”孙五爷撇嘴。
多少人一掷千金求他看病他都不愿意去。
谁看得上她这二三十文?
还是二三十文中的分成。
“五爷,这就是你不对。才刚夸完你医者仁心。是,二十文的冻疮膏卖不了几个钱,甚至达官贵人都看不上。
可是却能治好很多北川的平民百姓。
再说冻疮膏研制出来不就是为了治冻疮。难道你只做完这几瓶……”
沈清棠指了指孙五爷手上还沾着的药末,“就让药方蒙尘?”
孙五爷一想也是这么理,反正冻疮药也是沈清棠这丫头让他做的,点点头,“成交。”
沈清棠再次在心里评价,孙五爷一定是个不缺钱的人!
他都没问分给他几成。
也更让她确定,对付孙五爷,不能谈钱只能上格局。
煮好奶茶,沈清棠把从铁匠铺淘来的筷子长宽、略有些厚度的铁板加在刚添了木炭的陶炉上。
这铁板是她专门买来准备煎铁板牛排用的。
等铁板加热的空隙,沈清棠把冷却凝固的奶块拿回来,从竹盒脱模出来,用刀切成小四方块。
放在炙热的铁板上烤至四面焦黄。
烤好奶块后后,沈清棠招呼干活中的沈屿之、李素问和沈清柯过来喝奶茶。
六个人围坐在露台的小桌旁,捧着热乎乎的咸奶茶,吃着奶香四溢的烤奶块,有说有笑。
沈清棠含笑看向远方。
只觉岁月静好。
古代调味品有限。
沈清棠的牛排做得甚是简单粗暴。
买回来的牛排去筋膜切成一指节厚。
分别用迷迭香和胡椒配着提纯的细盐腌制。
大乾制盐技术不太行,北川又是边陲之城,市面上能买到的都是泛黄的粗盐。
吃过细盐的沈清棠有点接受困难,就自制过滤。
倒也不难,就是把粗盐加水放入锅中熬煮。
等水开后过滤。
家里最不缺自己烧制的木炭,利用活性炭的吸附能力过滤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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