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偶像雷总,做手机起家,手机做大做强后,才开始多行业经营,什么插排、汽车、智能家电等等。

    尤其北川眼下的经济环境沈清棠有点看不懂的情况下,更难抉择从事什么行业。

    沈清棠不是学经济的,对经济学知道的不多,跟自己最息息相关的也就知道通缩和通胀。

    通胀就是通货膨胀,货币贬值,原本一块钱的东西在通胀时可能需要十块甚至一百块才能买到。

    通缩相反。

    北川偏偏两者都沾。

    按人均收入看,似乎大概是通胀。

    按物价看,好像又是通缩。

    这大约因为收入只是虚高。

    就好像官方流通下来的货币或者其他地方流过来的货币只是在北川百姓手中转了一圈又集中回去。

    北川百姓依旧还是过着通缩的日子。

    不管经济学上怎么说,北川现在经济的状况并不好,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沈清棠不懂经济,却多少懂点市场。

    当经济不景气时,往往会出现“口红”效应。

    口红效应说的是明明经济不景气,口红销量却会变高。

    越在经济萧条的背景下,生活困难时,人们通过削减消费,省下来的钱反而会拿来买非必要的廉价品来获得短暂身心慰藉的一种消费观。

    在这样的北川,什么是“口红”呢?

    坐在桌边的沈清棠拿起笔,在纸上写下衣食住行用。

    每个字下面分门别类的写出廉价的非必须消遣品。

    她现在的字很有进步。

    大抵归功于原主训练出来的肌肉记忆。

    之前沈清棠脑子里对北川文字没有概念,一落笔就是现代字写法,手自然不会,写的歪歪扭扭四不像。

    但是换成大乾文字,肌肉记忆的优势就体现出来。

    写字便有几分原主的风格。

    比起沈清棠,家里还有一个更闲的人,季傻子。

    季宴时打坐的时间越来越长。

    沈清棠猜测是因为“泡药浴”的关系。

    孙五爷味觉失灵,只能重新调配了药方,做出了不用吃的药。

    拿人手短的沈清棠协助孙五爷,在季宴时泡温泉时,把活水关掉,药末撒进温泉池里。

    只要季宴时不低头喝温泉水,就不会察觉水里的异常。

    如今已经泡了几天,季宴时还没发现异常。

    不过孙五爷自己也没底气这药多久能见效。

    只能在沈清棠故意气他说他是庸医时,底气不足地大声反驳:“那么大一池水,一小包药粉,通过皮肤才能吸收多少?怎么就是我庸医?!死丫头!说话忒没良心!以后不给你药方了。”

    只能拿“以后”说事,冻疮药配方已经给了沈清棠。

    老人常说,两种人不能得罪,一种是先生,另外一种是大夫。

    鉴于孙五爷是大夫,沈清棠一般见好就收,笑嘻嘻地给孙五爷倒上一杯茶。

    “孙五爷,你医术高明,一定能治好季宴时!”

    孙五爷很受用,喝了口热茶,眯着眼点头,“那是!”

    “五爷,你从医多少年了?”

    “四十余载。”

    “五爷,你从什么地方来?”

    “南边,离这里远着呢!”

    “……”

    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孙五爷有问必答。

    “那你跟季宴时什么关系?”

    “我……”孙五爷习惯性要答。“季宴时”三个字刺激的他一激灵,倏地坐直了身体,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不闪不避,跟孙五爷对视,“你之前就认识季宴时对吗?”

    “你这丫头又胡说八道什么?”孙五爷皱眉,故意凶巴巴,“不都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就是个大夫!是个想治疑难杂症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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