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点喜欢沈清棠了。
爽朗的笑声在看见沈清棠掌心的玉牌时戛然而止,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玉牌是他出生时他母亲送他的。原本是想一面刻他的名字,一面刻经书保佑他。后来……总之种种原因也么能刻成,这块玉牌一直到他娘离世,都还是空白的。
这玉牌他从不离身。”
“啊?”沈清棠知道季宴时身上只有这一件饰品就猜到这块玉对他一定意义非凡,没想到这么有意义。
她把玉牌递给向春雨,“要不,你先帮他收着,等他病好了,再还给他?”
向春雨摇头,“依着他的性子,送你了就不会要回去。他虽心智受损,这玉牌也不会轻易给出。
他既然那么痛快给出来,就证明他很喜欢这两个小家伙。”
坐月子没有沈清棠想象的那么煎熬。
两个小家伙能吃能睡,一天十二个时辰,得有十个时辰以上在睡觉。
沈清棠开始两天会因为频繁喂奶换尿布睡不好,熬了几天,便习惯了孩子睡她睡,孩子醒她醒,倒也不觉得缺觉。
再加上李素问是娘不是婆婆,在饮食上特别照顾她的胃口和习惯。
也不会像那些愚昧的老人一样非得让她捏着鼻子喝她不喜欢但是下奶的汤水。
日常饮食荤素搭配,在合理的情况下尽量照顾沈清棠的口味。
还有孙五爷,给她专门开了一套月子里的调养方子,日日小灶炖药膳给沈清棠进补。
也借由母乳给两小只进补。
沈清棠气色一天比一天好。
两个小家伙也在孙五爷和向春雨的调理下,逐渐好起来。
向春雨天天给糖糖果果泡药浴。
婴儿大概天生会游泳,在水里特别欢快。
当然,还得注意托着他们的小脑袋。
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宝宝,头大肚子大,小胳膊伸直了都够不着自己头顶。
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每次泡完药浴,向春雨还会给糖糖果果按摩。
两个小家伙肉眼可见变得白、胖起来。
李素问除了负责全家的伙食之外,还会去帮沈屿之盖大棚。
向春雨闲暇时也会去帮忙。
帮了两天忙之后,非要盖一个大棚种药材。
沈清柯一般都在谷里做木工,做完一批就会送到城里去。
有家人陪伴、照顾,哪怕不出门,沈清棠的日子过得也算是有滋有味。
只两件事让她有些焦虑。
第一件事是关于县试。
在大乾,县试由知县主持,一般每年农历二月举行,考试内容以四书五经为主,考过了就是所谓的“童生”。
一年只考一次,错过了就得等明年。
然而现在沈清柯还没报名资格。
第二件事是如何能自由进出县城。
上次王员外切断猪皮供应的事,让沈清棠有了危机感。
倘若以后有人再用这招对付她,偏生县城内的资源无法解除她的危机该怎么办?
沈清棠野心很大,想把铺子开遍大乾甚至是开个其他国家。
不能自由进出县城还怎么开连锁店?
有个想法,沈清棠一直没敢跟沈家人提。
大乾律法上有个小小的bug。
它规定流放的家族所有成员未经允许不能离开流放地。
但是大乾还有一条规定,出嫁女从夫,可以不受娘家之罪。
就像沈家流放时,她姐沈青兰已经嫁人,不用再跟着流放。
同理,若是沈清棠嫁了人,便可以随夫家进出县城,不再受“未经允许,不得离开流放地”的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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