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立刻回到摄政王府准备出征边关事宜。

    中途,他们顺便将这事禀报给了萧平。

    收到消息的萧平无奈的仰头望天,这皇位表面上是他在坐,可实际上任何事都还是要依靠皇叔。

    也许等皇叔的身体彻底恢复,他就该让位置了。

    他可不像萧夏那样傻,有些权势争不到就不必强求。

    不然只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这时,伺候他的小太监禀报道:“皇上,被流放的向家那边出了点事。”

    皇帝眉头紧锁:“人跑了?”

    小太监声音颤抖的回:“是向豪和向春然两兄妹跑了,其余向家人倒是还在。”

    “有人在暗中帮忙,下面的人查到似乎跟太傅府有关系。”

    “左家?”皇帝眼眸微眯。

    “派人通知皇叔皇婶一声,再派些人蹲守。”

    “向家两兄妹肯定会去找麻烦,等着她们找死上门就好。”

    “至于左家敲打一番,他们再招惹摄政王府,朕也帮不了他们。”

    ——

    太傅府。

    左茯苓听完丫鬟禀报的消息露出满意的笑容。

    “呵希望向春然不要辜负本小姐的一番好意。”

    “本小姐找人救了她,她最好能弄死秦月。”

    一旁的丫鬟酒儿有些紧张的回:“小姐,咱们为何要对付摄政王妃?”

    “摄政王权势滔天,我们这样很可能给太傅府招来麻烦。”

    酒儿不明白,摄政王妃是从秦国来的公主,按理说从前同小姐无冤无仇。

    小姐那日一进宫便针对秦月,结果害得太傅府赔了许多银钱。

    最近倒是老实了一段时日,可没想到小姐是憋了个大的!

    竟然找人放跑了皇上下令流放的向家兄妹!

    而且她从前明明叫荷月,但小姐说讨厌“月”这个名字,突然给她改名成“酒儿”。

    自打小姐生了那场重病醒来后,  当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不过作为奴婢,主子要改名或是做其他事都不是她这个当奴才的能置喙的。

    左茯苓垂下眸子:“秦月害得太傅府赔偿了上百万两银子,这一点就够了。”

    “而且爹给我下了死命令,让我想办法搭上摄政王。”

    “可如今摄政王只在意秦月一人,她挡了我的路,我只能如此”

    “至于其他”左茯苓抿了抿唇没有继续说。

    至于另一件事那就不是应该同旁人说起的。

    这件事只有她一人知晓就好,她定要试探出秦月的虚实。

    这样才方便后面的计划!

    这个秦月跟从前那个秦月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

    另一头的摄政王府用最快的速度准备妥当,京卫营中的士兵们也用上了猛药。

    三日后。

    秦月和萧淮川带兵出发靠近东夜国的东面边关。

    当然秦月将这件事通知了秦家人,欧阳风和秦之朗二人暗中跟随。

    秦月看着萧平给的消息眉头紧锁:“左家给我们找事情了,放跑了向家兄妹,边关那异姓王也姓左”

    “他们之间可有关系?”

    萧淮川回:“有,左锡是左太傅的干儿子。”

    “但我们秘密前往边关这事,左家并不知情。”

    “左家的针对另有缘由。”

    秦月脑海中浮现出左茯苓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那个女人似乎一开始就对她很有敌意。

    在她的记忆中,她跟左茯苓从前并无交集。

    她摇了摇头:“先解决左锡这头再说,纵然只是干儿子,这番动乱太傅府也逃不过。”

    “正好趁着此番敲打他们,再不老实那便一并处理了。”

    两人说话间,秦之朗和欧阳风也在暗中蛐蛐。

    欧阳风:“你老妹儿都这么帮秦家了,摄政王怎么还没发现她的身份?”

    秦之朗白了他一眼:“此战是萧淮川提出来的,我小妹儿顺势而为有什么异常?”

    “何况,我们自家人如此亲近都这么久才发现,萧淮川从前同我小妹儿相处不多如何能发现?”

    欧阳风瘪了瘪嘴:“那最好一直别发现,等我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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