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一语成谶日后的萧淮川还真就是个为了护妻不讲理的人。

    萧淮川看向门外被御林军控制的齐嬷嬷。

    他这个皇侄最大的优点就是识相,知道他和秦月要对付太皇太后,连带着外面的齐嬷嬷也抓了。

    这也是他愿意扶他上位的原因。

    他点头赞赏:“嗯,干得不错。”

    萧平脸上立刻浮现笑容,嘿嘿嘿,他被皇叔夸赞了呢!

    “皇叔放心,永寿宫的事我会处理好。”

    “萧夏那边的情况是?”

    萧夏被摄政王夫妇带去了边关对付左锡,如今并没有跟着回来。

    他得问清楚结果,将消息告诉一众朝臣一声。

    萧淮川云淡风轻的回应:“在边关中毒,死在了茅房。”

    “茅房?”萧平震惊,他想过萧夏各种惨烈的死法,唯独没想到竟然是死在了茅房

    萧淮川倒是没撒谎,萧夏中毒上吐下泻之后去了茅房解决,可本就经受了一番刑罚的他直接拉虚脱了。

    一头栽进茅房,窒息而死

    这死法别说萧平没想到,就是萧淮川和秦月也有些意外。

    萧平悻悻的点头:“我明白了,皇叔”

    萧平庆幸还好他是个听话的,不然他也要吃屎而死。

    没错萧夏说好听一点是栽倒在茅房,难听一些就是吃屎而死。

    ——

    有萧平帮忙,永寿宫中的乱事很快便被处理好。

    太皇太后突发“恶疾”去世,为了避免出现京卫营那等传染的情况,所以尸体直接被焚烧。

    永寿宫中贴身伺候的齐嬷嬷也“染上”恶疾,再加上主仆情深,一并进行了处理。

    太皇太后死得突然,但朝中无人敢非议。

    秦月和萧淮川两人在天光大亮时回到了王府。

    一进王府云弦便激动的抱住了秦月,自打她恢复身份后,云弦对她的感情更深厚了。

    “王妃,您终于回来了,奴婢好想念您。”云弦红了眼眶。

    秦月笑盈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傻丫头,我回来你就能天天见到了,哭什么?”

    “你这样我会以为黑年那小子欺负你了呢。”

    云弦连连摇头:“没没有,年哥没欺负我。”

    “我和瑶瑶出门都是他保护我们。”

    “年哥?”秦月挑眉。

    原先云弦的称呼是黑年护卫,她们出去一趟就变成了年哥?

    这两人咳咳有故事!

    秦月瞥了一眼旁边的黑年,他立马抱拳说:“王妃,属下确实没欺负云弦姑娘。”

    “您若是不相信,属下可以去加练,不会再出现在云弦姑娘面前。”

    云弦立马拽着秦月的衣袖:“王妃,别让年哥去加练。”

    “奴婢听说加练可辛苦了。”

    秦月嘴角弯弯:“啧啧啧”

    “我可什么都没说呢,你们俩急什么?”

    “不用去加练,黑年以后继续跟着保护云弦就行。”

    黑年领命:“是,王妃。”

    一旁的白年挠了挠脑袋,他怎么感觉黑年怪怪的?

    云弦也奇怪!先前他被罚去加练,怎么不见云弦说辛苦呢?

    他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年”字,她怎么偏喊黑年叫做“年哥”呢?

    这俩人!非常不对劲!

    白年用狐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秦月笑盈盈的回屋休息,薛瑶见她回来立马上前:“王妃这一趟还顺利吧?”

    薛瑶长相不差,再加上她是青楼女子,所以她刻意避嫌。

    没有出去迎接秦月,这样就不必在萧淮川面前露脸。

    虽然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萧淮川看不上她,但她不能经常在萧淮川面前晃悠。

    不然有一种刻意勾引他的意思,她不想让秦月误会,能逃离火海她已经极其感恩。

    但薛瑶不知道正是她这避嫌的动作让她白找了许久的人。

    秦月点头:“嗯,挺顺利的。”

    “你们这段时日可有找到人?”

    薛瑶摇头叹气:“哎没有。”

    “对不起王妃,我我没帮到您。”

    秦月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不着急,慢慢找呗。”

    她如今已经同秦家人相认,还帮秦家人报了仇,最紧要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找恩人这件事可以慢慢来。

    她一脸八卦看戏的模样:“嘿嘿,你先跟我说说云弦和黑年之间的事。”

    “我离开王府这段时日,他们俩是不是”

    薛瑶掩面一笑:“有一日我和云弦听闻书斋有不少才子吟诗作赋。”

    “我们想着这样的活动定然会有很多公子哥参加,说不定能找到人,所以便前去了书斋。”

    “可没想到什么狗屁的才子,一群去充数的酒囊饭袋而已。”

    “他们瞧我们只有两个女人便毛手毛脚的,那太傅府的公子还以权压人。”

    “云弦说出了摄政王府的身份,结果他丝毫不畏惧还调戏云弦。”

    “一直跟随保护我们的黑年护卫便出手了。”

    “杂乱中云弦差点摔倒,黑年护卫单手抱着她对付那些酒囊饭袋。”

    “啧啧,那武功真厉害,我在旁边看着都忍不住鼓掌叫好。”

    秦月听完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看向云弦的眼神中满是磕糖的姨母笑。

    云弦不好意思的跺了跺脚:“王妃,您别瞎想。”

    “奴婢就是被年哥救了而已,奴婢欠了年哥的恩情,所以方才才着急解释。”

    秦月点头:“哦,这样呀”

    “可是,你喊他年哥?白年听了答应怎么办?”

    云弦嗔怪一声:“哎呀,王妃真讨厌,奴婢才不会麻烦白年护卫呢。”

    门外的白年:???

    他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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