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脚印,空棺椁。”萧淮川震惊的嘀咕了两句。
秦月没有解释为何她上辈子找到的东西,这辈子还能拿到手。
她空间的秘密没有告诉萧淮川,但从她拿出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他应当能察觉到异样。
不过他没有多问,她也不需要多解释。
他们两人心知肚明但又有默契的不打破砂锅问到底。
秦月见他怔神许久开口打断他的思绪:“你母妃是如何去世的?”
“我瞧着皇陵里面的情况,她有可能还活着。”
萧淮川握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平稳情绪回应:“母妃是中毒而死。”
“下毒的凶手并未找到。”
秦月:“恕我直言,皇陵棺椁中没有中毒的痕迹。”
“听你如此说,我可以确定,你母妃还活着。”
“我没记错的话,你母妃当年地位并不低,已经坐到了贵妃之位。”
“作为贵妃还有子嗣傍身,能对她下手的人极少。”
“动了手还查探不出凶手,这可能性更小。”
“所以我推断中毒身亡不过是你母妃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她的目的是逃出宫中。”
“那时的你应当也有十五六岁了吧?我猜测她认为你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
“所以才用这样的办法离开。”
秦月说完萧淮川沉默了许久,最终他认可了秦月的推测。
“极有可能是你说的这般”
秦月知晓这真相对萧淮川来说有些残酷,他思念母亲多年,结果发现
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她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要找她吗?”
“焱王谷和药王谷那边都可以帮忙打探消息。”
萧淮川摆手:“不必。”
“她既然选择离开,那本王也不必去打扰。”
“离开或留下都是她的自由,她若是想回来,自然会出现。”
“她都能设计这样一出戏,自然不会有太多的危险。”
“好我继续帮你排毒。”秦月转移了话题。
她能感觉到知道真相的萧淮川对这个离开的母亲的思念少了许多。
排毒的过程同先前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不同便是,这次秦月加上了对他脸部的治疗。
她用调配好的药膏涂抹在他脸上的刀疤处。
细嫩的手指轻触过狰狞粗糙的刀疤,偶尔会碰到他的耳垂。
她的动作极其轻柔,就像小绒毛在脸上挠痒一般,这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紧绷。
秦月见此还以为他是疼痛,凑近轻柔的吹了两口气。
“一刻钟就好了,再等等。”
女儿家身上独有的香气让萧淮川的呼吸乱了频率。
他明显察觉到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脸上渐渐泛起酡红。
萧淮川从未觉得一刻钟过得如此漫长。
直到秦月用温热的帕子将他脸上的药膏擦去,他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呼多谢。”
秦月摆了摆手:“不用这么客气,就是我二哥同大长公主的婚事,你让萧平安排一下。”
萧淮川点头:“好,只要他们愿意,赐婚圣旨不会有问题。”
秦月打了个响指:“得嘞,剩下的包在我身上。”
——
三日后。
春末初夏,天气不冷不燥,温润的风吹过京城。
皇城迎来新一番宴会——春日宴。
宫中每年都会在春末初夏举行一场品春茶、尝糕点、赏春景的宴会。
用秦月简单粗俗的话来形容就是:春天闲得蛋疼,找个合适的理由吃喝玩乐。
不过,此番的宴会秦月有所谋划,所以并没有太反感,隐隐还有些期待。
按理说太皇太后刚过世,宫中不宜准备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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