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这样过去，没有吴锋的下落，刘军和赵天雷的审讯工作依然在进行，经历了二十四小时之后，两个人的精神逐渐崩溃，交代的东西越来越多，419特大命案彻底查清楚，就是他们三人为了钱财干的，吴锋是策划者。
“吴锋想干什么？”
林奇看着赵东来，赵成父子都有警方的人盯着，吴锋现在没有帮手，他很难动手行凶。
“这要问你。”
林奇闭上眼睛，“毫无线索，现在掌握的这些线索根本推断不出什么，而且吴锋对我们很了解。”
“是啊。”
赵东来打起哈欠，实在熬不住，“睡会，睡会，明天再查。”
“离我远点。”
“怕什么，我又不是。”
林奇起身，走到窗户前面，两把椅子拉过来，人躺在上面，脑海中浮现出俊成跳楼的那一幕，内心必然是绝望的，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的内心无法承受这样的屈辱，最终走上了绝路。
他不是唯一一个。
林奇突然醒了，“老赵，吴锋这么做是要引发连锁反应。”
“啥？啥反应？”
“说简单点，赵成这些年欺辱的肯定不止俊成一个人，但是没有人站出来，因为他们怕，现在不一样，吴锋成为了救世主，他要惩罚赵成，如果你是受害人，你会怎么做？”
“你才是。”
“打个比方。”
“报仇。”
“对。”
林奇点头，“查一下，赵成公司，男性，年轻，曾经和他关系密切，但是突然疏远，只要符合这样条件的人，都有可能被吴锋利用。”
赵东来努力睁开眼睛，“行，我找人去查。”
“要快。”
赵成躺在沙发上，两只脚翘起，这时门开了，一人走了进来，“赵总，喝点东西。”
“放那。”
“好。”
“等一下。”
赵成起身，目光落在男人身上，“李宣，你不是辞职了吗？怎么，舍不得了？”
李宣努力挤出笑意，“外面工作环境不好，又回来了。”
“这就对了，谁会像我对你这么好，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谢赵总。”
赵成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慢慢喝下去，嘴角带着笑意。
“赵队，查到了，有一个叫李宣的，以前是赵成的秘书，后来辞职不干了，最近又回到公司，我们调查过，赵成以前对他特别好，后来两个人争吵过，李宣有一次喝多了说过要弄死他。”
“要出事。”
赵东来用力在脸上拍了几下，这是吴锋最擅长的手段，利用别人心中的恶来帮他做事，他很懂得掌控别人的心理，懂得将人的恶念无限放大。
“有人上去过吗？”
“有一个，赵成的秘书，给他送点喝的。”
“叫什么名字？”
“李宣。”
赵东来骂了一句，快速朝着里面冲去，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赵成浑身是血，身上帮着女性的内衣，血不断从他身上冒出。
“真变态！”
赵东来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这种死法还是第一次，赵成被捆在椅子上，双腿分开，下面血肉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给抓烂，办公室的窗户打开着，窗户边上有带血的指纹，李宣杀人之后，从这里跳窗离开。
这很符合吴锋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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