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华曹二人竟不经意对视到了一块儿,他们互相感受得到对方狂跳的心脏。
对视了许久,华老二红着脸点了点头,曹阿妹开心极了,竟一把将华老二扑倒在炕,使得华老二的心跳慢慢加快到了极点……
几番云雨过后,华曹二人一阵云淡风轻躺在炕上,静静看着窗外的月光。
“相公,奴家这样算不算不守妇道?”
曹阿妹有些痴痴地问着。
华老二虽然早已不是全阳之体,但他却是真真切切经历了一次爱的初体验,对于曹阿妹这样的发问,他是万万接受不了的,忙将怀里阿妹抱紧道:“我就是华老二,华老二就是我,何来不守妇道之说?只不过是曾经那个赖汉已经死了,如今他已经是全新面貌了!”
曹阿妹双眸闪动,痴情地望着华老二道:“相公,我不喜欢华老二这个名字,既然是全新面貌,不如给自己一个新名字吧!”
说到这,华老二一下子站了起来,也将曹阿妹拉了起来,认真说道:“不光是我,我们全家都该有个名字,我再也不要做籍籍无名的小人物,我要像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样!有名有姓还要有表字!”
“我,也可以有名字吗?”曹阿妹期待万分,缓缓挽住了华老二的胳膊柔声问道。
华老二十分确定地点着头,并立刻指向了窗外月亮道:“你有一种力量,像月光似的,能给混沌之中的人照明方向,不如就叫‘月如’吧!‘曹月如’,字就叫‘明照’!”
曹阿妹听闻,眼睛睁得大大的,将华老二给她起的名字喃喃自语念了好几遍,随后便兴奋地点点头道:“那,月如见过相公!”
华老二微笑着将她抱进了怀里,将脸在其侧脸旁蹭了又蹭。
“那相公,你要叫什么名字?”
曹阿妹抬起头又问道。
华老二立刻陷入了思考,嘴里念叨着:“我还真没想好,不过今天我遇到了一个老道士,他说我注定了数万百姓的生死……”
想到这华老二突然一脸坏笑道:“不如这样,我就叫华阎王好了!怎么样?”
曹阿妹一听这雷人的名字,立即是摇摇头道:“不好不好,太吓人了,有没有吉利点的名字?”
华老二这才收起了笑容,又思索了许久才突然又想到了那个老道士说的另一句话:“食伤生财,富贵自来。不如,我就叫‘华食伤’吧?字就叫‘生财’!怎么样?”
这个名字一出口,曹阿妹立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一把搂住了华老二道:“我夫食伤,富贵生财,甚好!不如新酒楼的名字,也叫作‘食伤楼’如何?”
曹阿妹这一提议,立马得到了华老二的赞同,反正邓灵儿已经把酒楼完全让自己打理了,用自己的名字命名也完全合乎常理!
于是华老二兴奋地抱着曹阿妹大喊道:“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食伤楼’的掌柜,‘华食伤’是也!”
二人开心地将双手举过头顶,心中无比地畅快。
随后没过多久,他们又给他们的两个孩子,石头和七月分别取了表字。
首先是华石头,字坚毅,表示其人坚韧不拔,刚毅果敢。
再是华七月,字萱德,萱草为母亲之草,专扬母德,其意不忘其母曹阿妹生育之恩。
至于华老大,他俩自然是不敢擅作主张去取什么名字的,毕竟长兄如父。
二人取完名字后,华老二拔门栓指月,起誓道:“从今天开始,我华食伤,再也不要被任何人瞧不起,再也不要穷苦的生活,我就是死,也要死在那万人之上!”
曹阿妹也握住了华老二手中的门栓,眼神坚定地说道:“我曹月如,此生永随夫志!夫唱妇随绝不后悔!哪怕海枯石烂,此誓永不背叛!”
……
清晨的牵牛花开了,朝雾朦朦,华家宅子锁上了大门,华老二夫妇踏上了去往东莱县的晨路。
东莱是一个,华家人将在东莱的城里,开启新的篇章。
华老二一进县城,就像飞似的跑到了正在装修的酒楼,一把抓住了正在忙工的工头,气喘吁吁道:“食伤楼!”
工头一脸懵,根本没听清华老二在说什么。
看着工头诧异的眼神,华老二又道:“这家酒楼就叫食伤楼了,尽快把牌匾做出来。”
“啊!好好好!华掌柜,要不给您倒点水您歇会?”
……
曹阿妹更是开心地跑到了客栈找到了掌柜,并交给了他二十枚铜钱道:
“掌柜的,麻烦您帮忙写一份书信寄往京城。”
此刻掌柜的才刚刚起床,他还是头一次见这位常住于客栈的娘子笑得这么灿烂,于是瞬间变得困意全无:
“华家娘子,这大清早的,您这是要写什么呀?怎么乐成这样?”
此言一出,曹阿妹笑意更浓了,却并没有解释,只是将笔墨纸砚摆到了掌柜的面前道:“别问了,快些快些。”
掌柜的被曹阿妹弄得一阵糊涂,但也只好稀里糊涂地拿起了毛笔,按照着曹阿妹的要求开始写信了。
五天后,邓灵儿终于是回到了京城,一切那么的熟悉,又那么冰冷。
尽管这里很繁华,但对于年仅十八岁的邓灵儿而言,这无异于牢笼,她有着极高的经商天赋,却因自己是女儿身就遭到父亲邓通反对其经商,只要她天天守在家里,琴棋书画,丫鬟婆子相伴。
东莱之行,原本是她父亲想给她来个下马威,想让她知难而退,却不曾想,她如此轻松就完成了生意,还打算搞出些大名堂。
此番若不是丞相之子白来在邓通耳边添油加醋,说了许多邓灵儿坏话,或许邓通真的就对邓灵儿的看法改变了。
这天的邓府大厅,邓灵儿坐在邓通身边汇报完毕了这一趟的事宜,正百无聊赖地品着杯中毛尖。
邓通却是爽朗地笑了:“在商言商,我闺女这趟干的漂亮,看来是那白来胡乱讲话了,我闺女明明是合理竞争生意,到他嘴里居然成了扰乱市场,哈哈哈,罢了罢了,小打小闹的,交给下人去办就好,你回来也好,没必要一直那么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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