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说着,转头扫向了许闲,瞬间懵逼。
戏义安?
许闲?
许闲就是他娘的戏义安?
陛下不知道戏义安就是许闲吗?
赵广?
陛下?
陛下就是他娘的赵广!
许闲不知道赵广就是陛下吗?
卧槽啊!
赵福生只觉头皮发麻,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秘密。
他娘的,这有能力的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啊,嘴里跟拌蒜似的没一句实话。
赵福生想着,看着憨笑的唐霄。
你他娘的还笑呢!
永兴镖局这三个合伙人中,就他娘的你是一个大傻子啊!
赵福生人都懵了。
他真不知道楚皇和许闲两人之间玩的哪一块,两人竟是相互间不知道身份!
赵福生现在成了所有人中,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福生?”
唐霄看着五味陈杂的赵福生,问道:“即便你知道了许哥就是戏义安,也不至于如此震惊吧?”
许闲同样困惑,“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没,绝对没有!”
赵福生站起身来,端起酒盏,“我真是没想到,许哥你竟然就是戏义安,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虽然他很想告诉许闲真相。
但楚皇可是特地警告过他了。
他若是将楚皇给供出去,那肯定挨收拾啊。
不过赵福生知道,今后许闲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他能看出来戏义安在楚皇心中的地位,他还是太子小舅子,今后前途不可限量。
这他娘的才是大腿啊!
“客气。”
许闲微微摆手,“不过我的身份你暂时不要透露,虽然可能也瞒不了多久,先瞒一时是一时吧。”
赵福生拍了拍胸膛,“许哥你放心,我赵福生的嘴,那是最严的!”
说着,他将酒杯端了起来,“来来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翌日。
清晨。
许闲向东宫而去。
永兴镖局的生意步入正轨,在两大国公府的招牌下生意日渐红火,且没人再敢捣乱。
许闲轻松不少,他现在已经是属于躺着赚钱了。
昨晚他还跟唐霄和赵福生拜了把子,今后他定会将两大国公府牢牢绑在东宫的战车上。
不过今日他有一件大事要跟苏禹商议,他已经想到解决凉州问题的对策了。
承恩殿外。
太子妃正按照许闲教给她的配方用甘蔗熬糖。
“姐姐。”
许闲走上前来,“这活还需要你亲自动手啊。”
太子妃认真的熬着糖,“那是自然,这可是给太后做的,本宫必须亲自动手。”
许闲微微点头,问道:“我小外甥呢?”
太子妃瞪了许闲一眼,怒道:“你给我滚!你再敢逗他,我拿棍子削你!”
许闲并未在意,顺势躺到摇椅上,“我看我外甥还不行了。”
太子妃没有搭话,而是问道:“昨晚又哪里鬼混去了!?”
许闲淡然道:“跟唐霄和赵福生拜把子去了。”
“赵福生?”
太子妃面带疑惑,“赵福生不是跟你们不合吗?你们怎么又混到一起去了?”
许闲解释道:“我兄弟唐霄可是永兴镖局合伙人之一,赵福生大伯也是合伙人之一,他大伯让赵福生今后跟我们混!”
“你?”
太子妃冷哼道:“人家唐霄是合伙人,你又不是,不过你没参与这生意,还真是令本宫没想到,你跟本宫说实话,那戏义安是不是你?”
许闲一惊,忙故作镇定,“他跟我和唐霄都是兄弟,他也让我入伙来着,我怕你和姐夫担心就没干,这不是怕给你们惹麻烦吗?”
太子妃停下手中活计,走上前来,“你怕给我们惹麻烦?你若是能有这种觉悟,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而且你方才说是跟唐霄和赵福生拜把子,那为何戏义安没有去?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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