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对自己的独门手艺很是满意。
这还要感谢倭国的男演员们,像“弹指神通”加藤老师、“仙人指路”清水老师,“一指禅”龙二老师等等,都曾真枪实弹地指点过林臻。
这也算是倭国对全世界为数不多的贡献了。
林臻仍旧悠然地坐在床边,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轻声道:“分明是你自己不小心弄脏的,怎的倒怪起我来了?”
“世子您真是太过分了,占了便宜还卖乖!哼!”张俪轻嗔一声,旋身走向那古朴典雅的大衣柜,从中取出一袭款式新颖的连衣裙,随后竟毫不避讳地站在林臻面前,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直至仅余一袭洁白如雪的肚兜轻覆胸上。
那光洁无瑕的背脊,在微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轻轻一触便能感受到那份温润与细腻,引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将其拥入怀中,细细呵护。
林臻初次如此近距离且专注地目睹女子更衣的场景,心中不自觉地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目光中也流露出一抹未曾察觉的温柔与迷离。
不久,张俪便已换好裙子,轻盈步至桌旁,提起茶壶,温热的茶水自壶嘴细腻流淌,落入茶盏,发出悦耳的滴滴答答声,宛如细雨轻敲窗棂。
林臻自沉思中惊醒,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道:“恍惚间,我竟觉得你美得不似凡人。”
“嘁——”张俪轻轻抛给他一个白眼,嘴角却不易察觉地上扬,心中如小鹿乱撞,暗自欢喜。
她款步上前,将盈满茶香的茶盏递至林臻手中,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世子何时也学会了那些甜言蜜语,倒叫人意外。”
“我一直都会。”
“那世子又为什么想杀死刘书瑶呢?您曾经对她那么好。”张俪站在他面前,有种班主任质问小学生的意思。
林臻一口将茶水干掉,反手再次将她搂入怀中。
张俪吓坏了,想站起来,可腰肢被林臻紧紧禁锢住。
“哎呀世子,快别闹了!妾身刚换的裙子。”
“不闹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晚上来王府。”
“你世子又不缺暖床的丫头。”
“但是我缺你。”
“我”张俪刚有些犹豫,却见林臻的大手再次向上攀登,她赶紧制止:“别!世子,妾身答应你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林臻得意地笑着,张俪转而问道。
“世子到底为什么要杀刘书瑶?”
“因为她从来就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敌人。”
让张俪杀刘书瑶,是林臻一早就想好的,否则当日也不会和她立下这个赌约。
这件事情他反复考虑过,也多次解释过了,所以今天她没打算和张俪多浪费口舌。
之所以选择张俪,而非旁人,其根源在于林臻想要验证她对自己的忠诚度究竟有多高。
假使她连最为极端之事,譬如杀人,都能毫不犹豫地为自己付诸行动,那么在林臻心中,她便将赢得无可挑剔的信任。
到那时,他不仅会对她敞开心扉,毫无保留,甚至会将自己精心筹谋的每一个计划,都悉数倾诉于她,邀她共谋大业。
而这次,姑且就算是她的一份投名状了。
然而,一旦这份忠诚存疑,张俪的角色便仅仅局限于床笫之欢的伴侣了,除此之外,她的价值将大打折扣。毕竟,在林臻的世界里,无论一个人的能力多么出众,若不忠诚,他还是不会用的。
见林臻没有继续回答的意思,张俪也就很识趣的没有多问。
其实她还是很好奇林臻到底是怎么因爱生恨的,难道说就因为刘书瑶爱着顾北辰,所以他才下此杀手吗?
那他们俩人没结婚之前,刘书瑶也喜欢顾北辰啊。
林臻淡淡开口:“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敢杀人吗?”
张俪不仅是一位精明强干的商贾女杰,同时也是一位年华渐长、尚未觅得良缘的佳人。杀人放火这类阴暗之事,似乎与她平日里精打细算的商海生涯格格不入,遥不可及。
然而,张俪深知,一旦拒绝眼前的请求,她与林臻之间,除了肉体上的片刻交缠,情感的纽带将如断线的风筝,再无重连的可能。那些日日夜夜,她倾注心血与情感的努力,又将何去何从?
她在心中反复权衡,每一个念头都如同秤砣般沉重。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张俪缓缓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妾身,愿遵世子之命。”
“那好,今晚王府,鸩杀刘书瑶。”
“是。”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为沁心园披上了一袭宁静的幽纱。
在厢房外,一棵梨花树轻摇着枝桠,月光下,两名丫鬟倚树低语,细碎的话语在夜风中轻轻飘散。
“诶?你听说了吗?夫人昨天穿得和妓女似的,要带着小翠去勾引世子,结果被冷了一夜,世子都没见她!呵呵呵呵。”
“我也是刚听晴雯说的,唉,这女人也真是的,为了博得世子好感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谁说不是呢,平时看着挺端庄的一个人,没想到背地里这么下贱。”
“听说他家里都完了,以后肯定要指着世子过日子。”
“哼,她最好赶紧死!连着那个叫小翠的贱货也跟着一起死!你是没看见那臭丫头的嘴脸,大家都是奴籍,都是来伺候主子的,偏偏她鼻孔朝天,不睁眼看人。装什么诰命夫人啊。”
“你这嘴呀,就不知道积点口德!行了行了,我们赶紧去前厅吧,老爷正在会客,没人看着可不行。”
“说的也是。”丫鬟看了眼厢房,好像这番话就是故意说给刘书瑶和小翠听的。
厢房内,小翠气得直跺脚:“他们林府尽是这些没教养的贱妇!有种当着我面来说啊!”
刘书瑶也气得不轻,攥紧粉拳,狠辣地说道:“哼,这群贱货,等林臻死了,我非要他们全部去陪葬不可!”
“小姐,不行啊!林臻那种疯狗根本就不配活人殉葬!要我看,干脆就把她们都鸩杀了,扔进井里去!让整个王府的人都喝有毒的水!到时候王府死绝,我们就能回到顾郎的怀抱中了!”
“此言有理!等会儿我们还去找林臻,就不信勾搭不上他!”刘书瑶站起来,把小翠的裙子又往上提了提,“把腿根露出来,迷不死他!”
“嗯!”小翠猛地一点头,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未曾想,大门竟被猛然推开,仿佛一阵不期而至的风暴。
皎洁的月光如潮水般涌入,却带着一抹不祥的暗红,宛如地狱中跃动的业火,给这静谧的夜晚添上一抹诡异的色彩。
一位身着绛紫色长裙的女子款步而入,手中稳稳托着一个精致的托盘,其上放置着一尊流光溢彩的酒樽,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的步伐从容不迫,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漠。
紧随其后的是二狗与侯春,二人神色凝重,似是对即将发生的事心知肚明。
那女子径直走到刘书瑶面前,停下脚步,声音清冷而不带一丝情感:“林夫人,世子特请您满饮此酒。”
言罢,她静静地站立,等待着刘书瑶的反应,整个房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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